“扑通!”
玉柳不察,一个不慎摔倒在地,手肘磕到了台阶上,疼得她皱起了眉头。
尚珂兰眸光微闪,抬眸看向把玉柳撞开的赵可汐。
却见赵可汐将这字条撕碎扔进旁边的暖炉里,喘着气紧张而又得意的看着尚珂兰道:“别想用什么莫须有的字条来污蔑我,告诉你,我行的正坐的直,不怕你害我!”
尚珂兰坐在椅子上,抬眸笑看着她道:“是吗?若你当真行的正坐的直,又怎么会这么紧张这张字条,这不过是御膳房交给本宫的采买单子罢了。”
话音一落,尚珂兰垂眸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条,缓缓的来到太后面前,并将字条交给太后,缓缓说道:“至于真正的收据,则在本宫这里。”
一瞬间,赵可汐双眸大睁,害怕在眼里蔓延开来,她下意识的向赵可涵看去,脸上写满了求助。
太后接过收据一看,眼中飘过一抹疑惑。
赵可涵淡淡的呷了一口茶,抬眸对太后道:“太后娘娘,臣妾以为,当以目前宫中流言之事为重,毕竟陛下声誉断然不可因为后妃而受到污蔑。”
说着,她话音一顿,起身来到尚珂兰身边,对尚珂兰疑惑的道:“况且,一张收据能说明什么呢?”
尚珂兰淡然道:“娴雅宫失火前一天,本该在教司坊学规矩的晨昭仪,却去御膳房买这么多酒,次日娴雅宫就烧了起来,只是本宫不知道,到底这火是无意中燃起来的,还是晨昭仪故意用这些酒来加大火势,想要烧死本宫?”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
尤其是那些后妃,一个个都震惊的看着赵可汐,眼神带着打量和怀疑之色。
赵可汐吞了吞唾沫,仓皇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没有把酒倒在娴雅宫里,我没有想要烧死宸妃!”
尚珂兰勾唇一笑,垂眸看向她道:“那好,你若敢发誓不是你放的火,又能说出你买的这些酒被用去做了什么,本宫可以对大火之事既往不咎,也会给晨昭仪你道歉,可若晨昭仪你解释不出来酒的用途,那本宫可就是拼了这皇贵妃的身份,也定要将你治罪!”
她语气危险的说着,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只听尚珂兰声音骤然一厉,反倒把赵可汐给吓得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太后闻言,目光向赵可汐身上看去,却见赵可汐脸色苍白,额头上不停的冒出冷汗,脸色顿时阴沉无比,心中转瞬间闪过无数心思。
若纵火之事真是赵可汐所为,那这赵可汐她是断然留不得的!
“晨昭仪,你问御膳房买这么多酒,到底用去做了什么?”
太后握着收据,神色威严的向赵可汐质问道。
“臣妾……臣妾买酒是为了……为了……”
赵可汐跪在地上吞吞吐吐的说着,迟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当众人都把注意力放在赵可汐身上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赵可涵暗中给一旁站着的书画使了个眼色。
书画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紧握了握手,“扑通”一声跪在太后面前,神色犹豫的道:“启禀太后娘娘,奴婢知道晨昭仪为何买酒!”
赵可汐一愣,快速转头向书画看去,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书画,你……”
她以为书画要供出自己了,眼里渐渐浸染了绝望之色。
“晨昭仪,让她说!”
太后却提前打断她的声音,命令书画说出真相。零零书屋
只见书画恭敬的道:“晨昭仪在教司坊学规矩时,担心陛下往后冷落了她,所以娘娘就让奴婢去御膳房采买了一车的酒,要在长乐宫里设一个酒池,以此吸引陛下来长乐宫,好与陛下接触误会……”
待她说完,整个慈宁宫的人都愣住了。
便连太后也目光一怔,随即狐疑的看向赵可汐道:“当真是这样?”
书画这番解释无疑是救了赵可汐,赵可汐在这短短瞬间就体验了一遭,从鬼门关走回来的感觉。
可紧接着,她心里更为得意。
就算宸妃拿到了收据那又怎么样?她照样无法伤自己一根汗毛!
见太后问话,她匆忙起身擦着眼泪道:“太后娘娘,这事情说出来太丢人,臣妾担心被姐们笑话,才不敢告诉您的,谁知道宸妃娘娘竟然想借用此事置臣妾于死地!”
太后神色动容,就要出声安抚赵可汐,尚珂兰却无动于衷的看向她,眸中闪烁着深邃的幽光:“既然这酒的用途解释了,那晨昭仪敢向佛祖起誓,娴雅宫的大火与你无关吗?”
此话一出,大殿中,众人又屏气凝神,目光来回在尚珂兰和赵可汐身边扫视着。
养心殿内,尚珂兰刚去慈宁宫没多久,靳言堂便来到了寝宫中。
“兰儿?”
他站在房间中唤了一声,屏风后面无人应答,只有两个宫婢在打扫房间。
靳言堂温和的神色一下子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只听他冷声问道:“宸妃呢?”
两个宫婢赶紧给他行礼,答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方才命人来请宸妃娘娘去慈宁宫了,宸妃娘娘刚去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母后找兰儿做什么?她一向因为自己独宠兰儿而对兰儿心存偏见。
靳言堂眸光微闪,转身向慈宁宫走去。
从养心殿到慈宁宫要走上十分钟左右,因为养心殿在皇宫外宫,而慈宁宫在后宫里面。
靳言堂脚程快,福普跟在他身后小跑着才能面前追上他。
待到了慈宁宫,内侍便要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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