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欢平静的看着,心中想着,好歹可以长点教训了。
今日教训太师的儿子本是个意外,可她这人向来看不惯的事情时间要插手管一管的。
不过此刻周欢放松的表情全部都落在了太师的眼里,既然周欢如此这般的不懂事,那么他也就不用再给她任何的面子了。
“姑娘是韩昭国人?”
周欢点了点头。
太师又眯了沉思了片刻,开口对着周欢说道,“主上的母家来自那里的,所以这些年主上总是在推崇这你们的文化。可是依着老夫看,我们北夏能够有今天,自然是身上有自己的优点,不知姑娘怎么看?”
“各有所长吧,我对朝堂上的事情素来不关心的。”
周欢浅浅的开口,四两拨千斤地将问题给拨了回来。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在韩昭国,她这个皇后明里暗里做了那么多的事情。
太师自然也是清楚的,所以此刻周欢这敷衍的态度就更让他动怒了。
“老夫想着,姑娘应该是明白人,知道老夫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主上不过是一时兴起,姑娘切莫太过于当真才是。”
到底周欢还是厉害的,三言两语就让这个久经朝堂的太师压不住了自己的脾气。
“这我还真的是不懂,不如太师好好给我解释一番。”周欢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笑眯眯的看一下旁边的太师。
“或者太师告诉我,周欢一个弱女子做错了什么,只要你能说的出来一二,我就去改。”
周欢这巧言令色的模样,怎么可能像是认错的呢。
而且方才太师一直在打太极,结果到了她这里,她居然还大大方方的将所有的问题都给挑明了。
太师被她气的吹胡子瞪眼,刚刚想开口的时候,却突然在外面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周欢?”
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一个身着玄色衣袍的男人急冲冲的走了进来,然后走到了周欢面前,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
“你没事吧?”说着,拓跋钊紧张的目光一直在周欢身上。
周欢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太师。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也看到了是他自己先过来的。
不过,此刻的太师哪敢还敢多看一眼周欢,他从方才拓跋钊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跪在了地上,连带着整个院子里的奴仆全部跪在地上认错。
“今日是犬子不懂事,冲撞了姑娘,老臣自作主张,该罚的也已经罚了,请主上赎罪。”
太师在朝堂上地位颇高,他从来没有过如此地三下四的模样。拓拔钊看了一眼太师,知道今日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以后自己的儿子,要是管不好的话,那么本王就替你好好管管。”
太师是老来得子,所以这唯一的儿子素来是被他捧在手心里的。今日做错了事情,自然是该生气的。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到了周欢的身上。
离开太师府之后,拓跋钊看着身旁一副无所谓模样的周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段时间,你还是不要再出来了,外面太危险了。”
拓拔钊担心的是周欢的身子,太医说她的产期快要到了。
可这话落在周欢的耳中,却又觉着刺耳的又紧。
她转身恶狠狠的看向拓拔钊说,“你已经限制我了我的自由,甚至将接下来的路怎么走都规划好了,怎么?计划很多?”
拓拔钊还想说什么,却被周欢这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给说的接不上话来。
原本想转身离开,可又想到此处离周欢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他不亲自护送过去,心中难免不放心。
无奈之下,拓跋钊又跟了过来。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之后,周欢也冷静了很多,终于主动开口对着拓拔钊说道。
“你放心,我并没有和太师多说什么,你不用担心。”周欢静静的开口,就像是在聊日常那样的轻松。
“而且看能看得出来,你们太师不过就是迂腐了一些,还是对你们北下忠心耿耿的,不用那么紧张。”
留在原地的拓拔钊,看着周欢前面不紧不慢的不发,又看着月光撒在她身上,落在地上的影子叹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太师是一心一意的为了北夏的,方才,太师主动的惩罚自己的儿子,其中之一的原因是为了保护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另外一个原因也是为了保护他。
要是他今日冲动的惩罚了,那么明日民间和朝堂,还有后宫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了。
从小到大,太师给他的照顾比父王给他的都要多,所以对于太师的感情他是复杂的。
也正因为这份复杂,在太师阻止他和周欢进一步发展的时候,他才会显得那么的无能为力。
不过,拓跋钊觉得,这些就没有必要让周欢知道了。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乖乖的待在自己的身边,让自己好好守护她。
周欢已经走了很远,看着那抹背影,拓跋钊的心中却突然升起一股诡异的不安感。
此后的很多天里,这种不安几乎让他夜不能寐。
周欢来到北夏,朝堂上意见颇多意见,甚至他暗中阻拦下的刺杀已经很多次了。
今日听到周欢被太师接走之后,天知道他有多担心,可到达那里发现她居然和太师平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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