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一支?”
曲喏抽出一支香烟递给曲裂。
看着他手中的香烟,曲裂笑了笑,顺手接了过来。
曲喏点燃香烟,将火机递给了曲裂。
“你怎么会来医院?家里的那两位还好吧。”
曲喏吞云吐雾,难得口气不是那么的冰冷。
“你知道的,我在他们眼里就只是个废物,我父亲耳根子软,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夹在中间,做得好了没有表扬,做不好了就更别提了。”
曲喏摇头轻叹,笑道,“叔叔这人倒是一直如此,不过小时候我倒是觉得他比我父亲更加的成熟,
我更愿意叫他伯父,想想过去,我还真是肆无忌惮。”
曲裂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之前我去见了老爷子。”
“哦?提起我了?”
曲裂点头,“老爷子想你了,有机会多回去看看吧。”
“嗯。”
“好好照顾梨浅,我先回去了。”
曲裂就这么来了,又匆匆的走了,曲喏嘴上没说,心里却清楚地很。
只怕是他那个婶婶消停了一段时间又起了什么幺蛾子。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他的婶婶就亲自来了医院。
恰逢苏梨浅从重症监护室换到了豪华单人间。
婶婶这几年倒是越发的风韵犹存,走在医院的走廊里都能带起一阵阵的香气。
见到曲喏,那一脸的春风得意倒像是并没有经历过之前的事一样。
“曲喏啊,这倒是出了什么事?怎么梨浅会突然进了医院?”
曲喏见到这个婶婶没有往日里的阴沉冰冷,只淡淡笑了笑。
“您来有什么事?”
婶婶眯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曲喏,“梨浅生的女孩?”
“嗯,是个女孩。”
“梨浅生了女孩终究是不能够为曲家传宗接代的,到底还是需要个男孩。”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曲喏却好像并不在意。
“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倒是您,不着急抱孙子吗?”
婶婶脸上微微闪过一抹尴尬,“那倒是,那倒是。”
曲喏点了支香烟,不主动跟婶婶说话。
他不着急,婶婶是个急性子,自然要比他沉不住气。
“曲喏啊,听说你在德国美国的生意做得十分好,
你也知道,老爷子就在美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成这样的事业到底不是一般人,
如今曲裂这样,你就不想着帮帮他吗?”
“您倒是说说我该怎么帮他呢?”
婶婶一听他这么问,顿时心里高兴了起来,脸上也更加的眉开眼笑。
“要么你把美国那边的生意交给曲裂如何?都是一家人,你好了大家都跟着好啊。”
曲喏转眸看着她,深邃的目光渐渐阴沉了下来,“您倒是会谋划。”
“额曲喏啊,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吗,行不行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婶婶脸上尴尬的笑容似乎她自己永远都不觉得难受,这么假,除了瞎子谁看不出来啊。
“不行!”
曲喏弹掉烟屁股,嘴角挂着笑意,难得笑得十分愉悦。
“你!”
“您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拒绝您也不是第一次,怎么好像我们彼此之间都很陌生的样子?”
“曲喏,你太狂妄了。”
婶婶面色一沉,看向曲喏的目光带着一丝恶毒。
像是见惯了她这样的态度,曲喏嘴角的笑意却越发的灿烂起来。
“我这么狂妄您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不是您教会我的吗?”
“好好好,你现在到底是长大了,翅膀硬了。”
“婶婶慢走,我就不送了。”
对付他这位婶婶,曲喏向来有自己的办法,管她说尽了天南海北,他只要说不行,不同意,总会让她挂不住乖乖离开。
这一次,也不例外,婶婶听了他的话气咻咻的走了。
她前脚刚走,曲喏的电话就响了。
“我妈过去了?”
“嗯,刚走。”
“不好意思。”
“没事,习惯了。”
“好,就这样。”
曲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曲喏挂断电话,转而给助理打了一个电话。
“印度那边的两个小工厂是不是还在运作?”
“是的,效益十分不错,曲总。”
“嗯,我知道了。”
晚些时候,苏梨浅可以吃一些清淡的食物,曲喏叫家中的佣人给她做了一些还算清淡的骨汤加绵软的米饭。
这是受伤后,苏梨浅真真正正吃上的第一顿像样的饭。
因为受伤,手术时不得不采取了剖腹产,苏梨浅直到今天都没有下地。
曲喏坐在床边亲自喂她。
“宝宝呢?多久才能让我见见?”
苏梨浅想到那个被曲喏形容像一只发育不良的小猫并且十分难看的宝宝,心里一直很着急。
“那么难看,有什么好见得?”
“拜托,那是你的女儿,再丑也是你的,你不能这样看待她。”
曲喏被她又气又急的样子惹得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
“宝宝每天都在保温箱里,我们只能见一会,医生说她很好,等你能够下地了,就可以去看她。”
苏梨浅抿抿唇,狠狠喝掉勺子中的汤。
“你看我这样,什么时候能够下地?”
“那倒是,老实躺着吧。”
苏梨浅的伤十分严重,剧烈的撞击令她脖颈以下几乎没了知觉,
幸好只是暂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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