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忙躬身后退,样子看着十分的尊敬!
少女这才露出笑容,拍了拍手中的鱼食,对暗中的侍卫说道:“递帖子吧,是时候去做客了!对了那位钟嬷嬷让人盯着她,难保她嘴不严!”
侍卫低声应了。如影子般出门办事去了!
少女坐在暖棚里。吃着葡萄,每吃一口,还对身边的婢女嫌弃着说道:“味道无论如何也赶不上家里的,让人再寻了更好的品种。若是山珍海味也就算了。我就想要吃这么一口。怎的就这么难了!”
婢女冬儿捂嘴,笑着说道:“郡主在家时,也是这般吩咐总管的。奴婢跟着您也有五年了,还不知道郡主喜欢怎么样的品种,总管已经托人问过奴婢几次了,可惜奴婢也说不出所以然,也不好拿总管给的赏赐,要不郡主给奴婢个恩典,告诉他们,要寻什么样的,也省得总管每每找人来递话给奴婢!”
少女看着冬儿,咯咯咯地笑了,轻声说道:“你这个死妮子,我就说了,你想要借机发财,你就去发,别拖上本郡主,本郡主可和你丢不起那个脸,告诉他们,就找折别曾经送给我的那种!这下可以了吧,实在不行,就让总管自己去问折别!”
“看郡主说的,王爷如今正忙着,总管哪里敢去触霉头,要奴婢说啊,郡主不是觉得这葡萄味不对,是心里有想见的人,吃什么都不香才是!”少女做势就要打冬儿,冬儿忙跑得老远,站在暖棚门口,笑着说道:“奴婢去看看总管今日派了人过来没!”说完人已经跑了出去!
少女敛神,看着盘子里晶莹剔透的葡萄发呆!
郑国公府英姑看着云想容,几次欲言又止,云想容刚醒,吃了了小半碗白粥,这会儿看着人就有几分精神了!
云想容看着为难的英姑,轻声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好了!”
英姑看着云想容,轻轻摇了摇头,就想要问个清楚,刚要开口,一脸汗的花文,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熟人!云想容看着给嫣儿看过的大夫,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忙问道:“可是嫣儿有什么不妥?”
英姑忙说道:“夫人一直昏睡,奴婢着急,就让文管事去请了大夫!”说完已经让开了床头的位置,大夫忙上前,仔细的诊脉,探了又探,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应该是喜脉,只是月份尚浅,再过半个月就能确定了,但是我看着应该是喜脉无疑!”
云想容一脸错愕的看着英姑,等到反应过来时,英姑已经送了大夫出门!其实哪里需要英姑亲自去送大夫,不过是找了借口,英姑站在廊下,和花文商量着对策!
花文心里叹气,面色冷峻,轻声说道:“这么大的事,就算是我不和爷说,也会有其他人说,要我说,我们不如就先看看爷怎么说!”
英姑一脸着急,忙说道:“不妥,我觉得还是等等看,先不说此事靠不靠谱,就只说爷不在家,夫人怎么可能……要不还是先不说,反正爷没几日就回来了!”花文心里叹气,看着一脸焦急的英姑,有些不忍心,轻声说道:!我知道了!”说完大跨步出了院子,他还有事,从谭家庄回来,还没来得及给郑国公回信!
花文回到了书房,提笔把谭家庄的事情仔细的写了,原来是王喜收到了消息,谭家现在的掌门人,因为误诊害死了当地的一位富商,恰巧,这位富商投于七皇子门下,两个人闲聊时,就提起了这一庄,王喜听着皱眉,就和谭羽说了,谭羽担心着家里,就想要回去一趟,郑国公觉得这事情太巧了,就让花文去查一下,花文一去果然,谭家的门主已经被带去了衙门,判了秋后问斩,而那位富商,却是好的很,花文去查时,人正在江中垂钓,不要说身体有什么妨碍,就是花文看着,都比他憔悴几分!
花文仔细地把自己调查的始末写明了,信的末尾提了一句,夫人最近高热,请了太医来看,说是喜脉!
郑国公收到信时,正在教柱儿下棋,经过这几日的接触,郑国公十分喜欢柱儿,觉得这孩子极有灵性,又肯吃苦,两个人正在布局,金雕扑棱着翅膀,郑国公看着好笑,缓缓起身,拿下了信纸,也不避开柱儿,直接看了起来,一路嘴角都是上翘着,看到最后,啪的一声把信拍在了棋盘上。
看着黑着一张脸的郑国公,再看翡翠冰玉棋盘已经断开两半,柱儿可惜的看着棋盘,想着如何能补好!
郑国公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看着金雕轻声说道:“休息好再回去!”说完已经起身,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明月,转身对柱儿轻声说道:“就说我不舒服,谁要进来都挡着,我明日傍晚前后回来!”说完人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柱儿吃惊地跑到了窗外,外面黑漆漆一片,汹涌的大海,此刻像是要吞噬孩童的巨人般,看着有些吓人!柱儿敛神,转身回到了书案前,想要研究下如何修补棋盘!
谭羽去看王喜和七皇子下棋,回来时只见到柱儿一个人,忙问道:“国公爷呢?”柱儿也不抬头,看着棋盘,轻声说道:“关好门窗,国公爷身体抱恙,正在休息,任何人都不见!”谭羽扫了眼四周,哪里有荣国公的身影,看着还在看着棋盘的柱儿,纳闷的说道:“人没在啊!”
柱儿根本不理谭羽,十分可惜的看着棋盘,想着办法!
谭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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