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陌沉默了片刻,抬手将信封拆开,信中所写内容其实和他已经猜到的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虞盼兮仍旧在气头上,又或者是因为时间紧迫,信里只有寥寥数语。无非就是告知了众人她此行是出门去为摄政王府寻找助力,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的,让众人不要担心。
只在信的最后,虞盼兮特意提了一句,若是阿夜回来了,或者萧楚陌有机会见到阿夜的话,就把她出去的原因解释一下,免得让后者担忧。
阿夜已经为虞家做了这么多事情了,一直都在尽心尽力地保护她,虞盼兮只希望他能够平平安安地在宫里待着,然后等待这件事情的结束。
萧楚陌将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之后,便将信纸递给了跟着走进来的银铃和初露。她们毕竟也是虞盼兮的丫鬟,也在担心她的安危,他总不可能瞒着。
“王妃怎么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就算不打算让我跟在身旁伺候,好歹、好歹也提前同我说一声啊!”
虽说得知虞盼兮平安无事,银铃的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可一想到虞盼兮一个人在外面风餐露宿的,她就没办法放下心来。
两人都是跟在虞盼兮身边的贴身侍女,初露虽然来得有些迟,但还是足够了解银铃。看到她现在这副担忧的模样,有些无奈地拉了拉她的手:“就依你这个急性子,若是王妃真告诉你了,只怕早就闹得整个王府都知道了。再说了,她特意留下书信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们不要为她担心吗?你也不能再这么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了。”
而且,她方才已经去客房看过了,柳随风和之前萧楚陌派去保护虞盼兮的那十个暗卫全都不见了,应该是跟着后者一起走了。若是有这些人在,想必就算王妃离开了京城,也要安全很多。
萧楚陌并没有理会身后二人的交谈,只是静静地盯着梳妆台。似乎有些出神。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在此刻,他心里心心念念着的那个人,一定叫做虞盼兮。
“王爷,昨夜负责巡逻的侍卫都找来了,正在外面的院子里站着。您现在要出去吗?”
老管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也终于将萧楚陌的心绪拉了回来。他本来是想问问那些侍卫昨晚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不过如今已经确定虞盼兮是自己离开的,也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用了,让他们都回去歇着吧。”
萧楚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闷,说话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回头。
虽然并不知道虞盼兮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瞒过他,可是只要一想到她不听自己的劝告执意要出去,而且短时间内绝对回不来,他的心里就有些不好受。
老管家并不知道书信的事情,因此听到他的回答难免有些诧异和迟疑:“让他们回去?那王妃的事情……”
“她没事,是自己走的。”
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语气,可老管家跟在萧楚陌的身旁伺候了这么久,哪能听不出来此刻他的心情十分不好。于是赶紧咽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应下后者的话就出门去了。
初露也是个心细的,得知虞盼兮平安之后,也不再打扰萧楚陌,拉着一旁还在碎碎念的银铃就离开了。留下萧楚陌一人待在虞盼兮的房间里发呆。
虽然心中有些不高兴,但萧楚陌还是吩咐下去,让摄政王府里的所有人都对此事保密。好在这府里本就全都是他的心腹,虞盼兮离开的消息也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隐瞒下来,司徒业那边就算想知道点什么,估计也绝对打探不出来。
不过此时的司徒府中其实也并不太平,萧楚陌的担心完全就是多余的。
“怎么会这样!”
一道阴骛而沉闷的声音从司徒府的一处密室之中传了出来,其中夹杂着一丝难以置信。
守在门外的几个暗卫暗中对视一眼,虽然心中实在好奇里面那人到底遇到了什么,可为了不惹怒他,最后还是摇摇头当做没听见。
“碰!”
一声巨响,密室里的司徒业一拳捶在身旁的墙壁了,脸上满是恼羞成怒一般的神色。很显然,他不知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事情,耐心已经被磨光了。
好不容易平复了方才翻涌起来的内力,司徒业又盘膝坐在石床上冷静好一会儿,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一把抓起放在身旁的刑天剑,仔细查看起来:“刑天剑绝对是真的,萧楚陌也没必要特意复制一把假剑放在身旁……”
他虽然并没有真正得到过刑天剑,可多少也能感觉得到这上面的灵动和杀气,是绝对不可能会认错的。可是就在刚刚他想要催动刑天剑为他所用的时候,非但没有成功,甚至从剑里突然窜出一股十分强大的力量来,险些将他打成重伤!
虽然最后还是被他反应过来,用功法抵挡住了。可在此之前他一直处在终于暂时压倒萧楚陌的喜悦之中,到底还是没有丝毫你防备,竟还是被一缕剑气钻入体内。虽然并不致命,却与他的功法相克,若是不想办法将这缕剑气逼出来,只怕走火入魔只是迟早的事情!
司徒业闭上眼睛,感受着自己体内的情况,但却根本想不到办法来解决,只能拼命压制刑天剑的剑气。
“该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与此同时,皇宫里面。
阿夜围在刑天变幻而成的小豆丁身旁,脸上带着一丝紧张而又期待的神色:“怎么样怎么样了?”
“你小声点,司徒业可是放了不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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