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皇室子嗣很少,可旁系之中也并非只有如今的小皇帝一人。更何况大臣们的心思虽然一向不怎么齐,但在这种事情上,绝对是会绞尽脑汁挑选其中最为聪慧的孩子来继承大统。小皇帝这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是先天就有的!
在场之人都不是什么愚蠢之辈,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自然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既然阿夜附身之前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前两日他脱离小皇帝身体之后。他们都以为司徒业已除,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因此安排了侍卫保护小皇帝的安全之后,没有一人留宿宫中。
那是唯一一次,小皇帝的身边没有他们亲自看守。
“这样看来,小皇帝突然间变得神志不清,应该是有人刻意为之。”
萧楚陌说了一句话之后,便没了下文。但是在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意思。
若是那心怀不轨之人是要继续司徒业没能完成的事情,直接把小皇帝斩杀便是,反正人都死了,就算萧楚陌再如何震怒,也只能重新再选一位皇帝。可这般不痛不痒地在小皇帝身上动手脚,又不是什么十分严重的问题,着实是让他们看不太懂了。
“不管怎样,看来如今的宫里也不怎么安全。尤其是小皇帝,他年纪尚小,又登基不久,身边除了祖上留下的那些暗卫几乎没有真正可用之人。他的安危的确是个问题。”
在谈论正事的时候,虞盼兮的神情总是十分严肃,就像平时的萧楚陌一样。
这个问题其实后者也曾考虑到了,毕竟皇家暗卫和血契战士算得上是历代皇帝最后的一张底牌,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一般是不会轻易亮出来的。更何况,就算要用那些暗卫作为寻常宫廷侍卫守着小皇帝的寝宫,人手上也不太够,难免会有什么疏漏。
虞盼兮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夫妻俩对视一眼,看样子,是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柳随风,你不是一直都嚷嚷着剿灭司徒业那日楚陌没给你安排点什么重要的任务么?如今有个肥差给你,不仅非常重要,而且每月拿的银子不少,地位也绝对不低。”
她一脸笑盈盈地将目光放到柳随风的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后者总觉得自己有些瘆得慌,应该是没什么好事要发生。
“那……那个,到底要我去干什么,你总得先说来听听吧!”
不是他怂,而是这姑娘算计起人来那简直就是防不胜防!当初带着她出去寻找助力的时候他还没怎么察觉到,可司徒业逼宫那日,他前去司徒府寻人的时候可是真真切切地领教到了。
他找到虞盼兮那会儿,后者正靠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就好像丝毫不知道司徒业的动作一样。看到他进去之后,她更是神色淡淡的,一点儿惊讶都没有。直到院子里一直监视她的那些侍卫尽数伏诛,她这才回身从自己居住的房中取出一只木匣子来。
那只匣子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翻出来的,像是本来就放在房间里面的首饰盒。不过那个时候的盒子里面,正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叠厚厚的书信。柳随风抽出来一看,居然与她交给萧楚陌的那些内容一模一样,只不过相比起来,他手中的这些字迹明显要清秀得多,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又悄悄默写了一份。
之后的事情,自然便是派人将信上的大致内容透露出去。大臣们的罪证暂且不说,但司徒业造反的证据可是被散布了个十成十。因此这才有了当日大殿上司徒业崩溃的那一幕。
柳随风用脚指头想想,也能知道这一定不是她与萧楚陌事先就商量好了的,心里不由得感叹一句女人真可怕,以后他绝对不要招惹虞盼兮。这个时候突然被叫住,她又是这么一副笑颜如花的模样,他真的看得心里凉飕飕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套路了。
虞盼兮被他这么夸张的反应弄得哭笑不得,于是稍微收了收脸上有些过度的笑容,这才正色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难事,不过是想着如今小皇帝身边没有可用之人,也没人能够保证他的安全,想让你帮个忙罢了。”
她这么一说,柳随风便听懂了:“意思就是让我去给那小屁孩儿保驾护航呗?”
他这般称呼,要是落到朝中那群大臣的耳中,指不定就要一个个地跳起来指责他藐视天威了。只不过柳随风本来在江湖上自由自在惯了,结交之时所认的,又只是躲在小皇帝壳子里的阿夜,他才不管别人会怎么想呢!
对于他的称呼,府中的人大多都已经习惯了。因此虞盼兮也没有刻意去纠正,只是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微微笑道:“虽然司徒业已经伏诛,可当初他的势力膨胀得实在太快了,又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功法,我们不得不多加小心一些。至少在小皇帝能够独当一面以前,楚陌只怕是离不得朝堂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在旁协助一下他。”
虞盼兮将心中的想法十分直白地说了出来,甚至丝毫没有美化几分。若要让那些自诩善于心计的人听见了,只怕少不得要嗤笑,居然还会有人这么笨,傻愣愣地把心思全部说出来。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柳随风看起来虽然平日里有些大大咧咧的,但其实心思缜密得很。与其自己耍些小心思去糊弄他,倒不如一开始就直接说明白。更何况,她也是的确将这人当朋友的。
其实从方才夫妻两人的对话之中,柳随风已经大概猜到了他们的想法。他将虞盼兮的提议想了想,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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