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变得一片空白,诸天一还想再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低垂着头,苦涩得笑了一笑,然后转身离开。他的步伐很僵硬,摇摇晃晃地走不稳,但却还是坚持走出了楚家的庭院,直到上车才倒在座位上。
司机见他状态不多,想要出言询问,也只被他一句“回公司”给搪塞住了。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诸天一终于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人,他曾经觉得无论如何刘程程都是爱着自己的,所以才敢有恃无恐,但现在他失去了这份依仗。刘程程或许爱过他,但那已经是曾经的事情了,是他亲手将她推开了。
诸天一想要像以前一样用工作麻痹自己,却总也忍不住悔恨自己为什么没能赶在楚以恒之前英雄救美。
将愤恨统统化作动力,失去诸明侯掣肘的诸天一再次在诸氏叱咤风云起来,他打着扩张诸家市场的名义去攻击楚以恒和诸明侯的公司,虽然是在报私仇,却也给因为之前的风波而受到影响的诸氏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样一来,纵使一直修养的诸明侯也坐不住了,楚以恒不打算出面,是准备错开与诸天一的正面交锋。他个人的底子没有楚家厚,却不能坐视不管,正在他焦头烂额之际,一个好消息传了出来。
在医院昏迷着的诸老爷子终于醒来,而且情况恢复得很不错,意识清醒,可以说话。只要再观察几天情况,就可以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了。
松了一口气,诸明侯一边感谢老天开眼,一边等着诸老爷子可以探视的那一天到来。避开诸天一在的时候,诸明侯出现在老爷子面前的时候很是殷勤,他自己什么都没有说,一副报喜不报忧的模样,而是通过别人将消息送进了医院。
诸老爷子是最重视家族团结的,知道消息后,果然立刻叫人把诸天一和诸明侯一起叫去了医院。
见时机倒了,诸明侯立刻假装知错,在暴怒的诸天一面前好一阵装可怜,哭着说要和他一起创造公司辉煌,不敢有什么妄想。
诸天一受不了他这样惺惺作态,虽然在医院不便大声喧哗,却还是忍不住出言讽刺。
眼见他们之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关系也越来越僵,诸老爷子尚未痊愈的身体承受不住打击,竟是被逼得吐了血。
这可吓坏了在场的人,诸天一再也顾不上与诸明侯的争吵,连忙叫人去请医生。诸老爷子这次是急火攻心所致,医生见状,虽然没说什么重话,却也是严令诸天一跟诸明侯不要再刺激老爷子了。
这一下,诸天一只得暂时放过了诸明侯,他知道老爷子是最不愿意看到亲人反目的,若是自己再一意孤行下去,就是在要老爷子的命了。
目的终于达成,诸明侯也没有再多留,他托辞不愿意打扰老爷子休息,连诸天一的面都没有见就离开了。更重要的是,既然危机已经解决,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冒着被诸天一秋后算账的风险冒头了。
只是,诸天一的那口气却是不能就这样忍下的,他可以不对诸明侯下手,却不能放过楚以恒,将从诸明侯那边撤去的火力全都加在了楚以恒身上。
诸明侯为人一向明哲保身,自然不会料不到事情的发展方向,只是一点也不想管罢了。在他看来,楚以恒竟然敢跑到他的地方把刘程程截走,是活该要被教训一顿的。
对自己的处境尚且一无所知,楚以恒这段时间过得非常幸福,他简直就要溺死在刘程程的温柔乡里了。刘程程本就是相貌出色的美女,现在又因为对诸天一的感情被转嫁的缘故,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了,对楚以恒可以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但楚以恒要的显然不仅仅是这样,他既然能够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明他是在玩真得,他是真得喜欢刘程程,想要得到她。
虽然婚讯已经公布出去了,但正式婚礼却还因为要顾及到各方面的缘故而必须选一个好日子。
楚以恒旁敲侧击地跟刘程程提过,说自己想要早点名正言顺地叫她楚太太。刘程程对此也很向往,但她到底是沉迷于爱情的女孩子,对于盛大的婚礼非常憧憬。
见状,楚以恒只得将提前婚礼的事暂时作罢,但他生怕夜长梦多,又实在是想要的太多,于是这天晚上便起了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他毫不羞愧地觉得自己现在是刘程程名正言顺的未婚夫,想要与刘程程发生关系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着到底尚未正式结婚的缘故,两人仍旧是分房睡的,虽然是相邻的两间卧室。
这天晚上,楚以恒在刘程程的房间里待到很晚也没有离开,他带了一瓶酒窖里的陈年葡萄酒,说是自己珍藏的佳酿,要去刘程程同饮。
自然允诺,刘程程亲自拿了两只高脚杯来,与他一起坐在飘窗上打开了这瓶红酒。
楚以恒没有说谎,这瓶酒的软木塞已然残破得不成样子,确实是有了年份的模样。他将酒瓶从细长的瓶口处磕断,房间内遍立刻溢满了酒香,深红色的液体顺着破口流进杯中,漂亮的颜色让刘程程很是喜欢。
房间里的灯只开了一盏,两人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愈发迷醉起来。两人的长相都是俊男美女,在这灯光的作用下更是又标致了几分,刘程程看着楚以恒,不禁有些心神荡漾。
这本来就是楚以恒的目的,他见氛围已经烘托得差不多了,便放下酒杯,起身坐到刘程程那边。他与刘程程坐得极近,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仍然觉得这样还不够,楚以恒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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