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xing)格差异这么大,一点也不像父子俩。难道陈长柄是隔壁老王的孩子?或者说陈青延的妻子给他带了一顶绿帽子?
张跃恶意的揣测陈青延父子俩个人的关系。
陈青延可不知道张跃心里的想法。
虽然他看到张跃面色古怪,也只当是张跃认出自己的。
“对于这个同学的伤,我深表同(qing),并代表犬子说一声对不起,希望你能够原谅他带给你的伤害。”
陈青延冲着李昌友深深的鞠一躬。
他这个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虽然张跃出手过重,让他心生怨气。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件事和李昌友没有关系,不但没有关系,他更是一个受害者。
如果没有张跃,李昌友的伤一定会比现在还要严重。
因此他才出言向李昌友道歉。
李昌友已经在一旁陷入呆滞中。
在陈青延进入房间时,他就已经把陈青延的(shen)份认出来。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感觉不可思议。
一个州的二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居然亲自向他弯腰道歉?
这让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一切不会是在梦里吧?
可胳膊上的疼痛感又在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他,眼前这一幕都是真实的,副州长确确实实的在向他弯腰道歉。
“这……这可使不得。”
清醒进来的李昌友急忙摆手。
他刚刚在脑海中仔细回想一下陈少炳那些人。就已经知道陈青延口中的犬子是哪个,因为俩个人长的有八成相似。
虽然他这一次受伤,陈少炳的那俩板砖绝对是罪魁祸首。
就是但现在他还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伸手一摸还能摸到一个近乎拳头大小的包。
陈青延没来时,李昌友还用那只完好的手摸着后脑勺的大包,龇牙咧嘴的骂着陈少炳。
随着陈青延这一鞠躬,他心里对陈少炳的怨气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仅如此,他甚至感觉这次受伤实在是赚大发了,居然能让副州长道歉。现在就是在让他骨折一次,他都十分乐意。
“那你是原谅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了?”
陈青延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欣喜的表(qing),表演的很到位。
“原谅,当然原谅了!”
“谢谢,那么咱们的恩怨算是俩清了,现在我就要谈一谈我儿子和这位小朋友的事(qing)。”
陈青延将视线转移到张跃(shen)上。
原来他真正的目的还是张跃。
只要李昌友原谅陈少炳他们,那么张跃就算是师出无名。人家苦主都已经没有怨气,原谅陈少炳他们了,你一个(pi)事都没有的凶手当然要受一些惩罚。
张跃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青延。
在陈青延给李昌友道歉时,他心里就有一些猜测,一个副州长会给李昌友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赔礼道歉,这是在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吧!
“和我谈一谈?你要为你那不争气的儿子出头?”
张跃的话可是毫不留(qing),让一旁受宠若惊的李昌友也反应过味
来。
这个老鸡贼!
“难道你认为有叶虹撑腰就可以为所(yu)为?”
陈青延盯着张跃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他想从张跃的眼睛上判断出一点东西。
叶虹?
张跃哑然失笑,陈青延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shen)份就跑过来大放厥词。
要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个陈青延这次有点太马虎了,活该他栽跟头!
张跃不知道,为了保护他的(shen)份,老王可是下了大力气。
陈青延调查一圈,发现张跃只是叶虹的朋友,很可能是一个低级异能者,其他的就没什么让他忌惮的地方。
一个低级异能者,即使和叶虹有一些关系,陈青延也不会放在眼里。
“大周还是一个法治社会,不是你们这些异能者就能为所(yu)为的。”
陈青延的话很义正言辞,但张跃却感觉很是可笑。
自己的儿子纠结十几个人去大学打人。不仅没有打过人家,反而被人家打进医院,现在到开始张口闭口的法治社会。
如果要是法治社会,第一个就应该处理他的儿子,之后才是张跃。
“我感觉如果要论法治社会的话,咱们就应该先聊聊你儿子的问题,这可不能厚此薄彼吧?”
张跃根本就不吃陈青延这一(tao)。
想要处理我?可以!先把你儿子的问题处理了,之后再和我谈。
“我儿子的事(qing)和你的事(qing)是俩码事,请不要混于一谈!”
陈青延没想到张跃会这么难缠,心里恨死陈少炳,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张跃,现在变成这种骑虎难下的局面。
“如果你感觉道个歉就能让这件事消弭于无形,那么我也道个歉好了,要不给他们道一百个歉?”
张跃的话让陈青延脸色很不好看。
看没什么便宜可占,只能气呼呼一甩袖子离开这个病房。
他打算给缉捕局打电话。
只要缉捕局的人来了,他不相信张跃还可以继续嘴硬下去。
“老三……那可是副州长啊,要不你就道歉吧。”
老大李昌友也是在一旁发现陈青延和张跃之间的不和谐。
对于一个从小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来说,和副州长作对,那是想也不敢想的。
虽然张跃是一个富二代,家里可能会(ting)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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