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朝戈俯身,张口轻轻咬住了杜依依的脖颈。
杜依依羞愤难当,低头用脑门撞了过去。
宁朝戈用手掌抵住了她的脑袋,正要继续下去时,屋外传开了狱卒的呼唤声:“晁王殿下!宁萧公主求见!”
宁朝戈撅嘴挑眉冷哼着松开了手,讥讽的退后擦了擦嘴唇不耐的喝道:“让她回去!”
外面没有了狱卒的声音,却响起了宁萧的高喊声:“二哥!二哥!”
宁萧显然不是要求见宁朝戈,她是特地来看望杜依依。
宁朝戈被这喊声恼得没了兴致,冷冷盯着杜依依看了两眼就出了屋。
宁萧这几日日日为皇上守灵形容憔悴,今日她得到了消息就一大早要来探望都被人拦着,现在她是趁着她母妃不注意偷偷溜来的,一听狱卒说宁朝戈在审问杜依依她就知道肯定不妙,所以才会急切的大喊。
宁萧让杜依依躲过了一劫,宁朝戈两度有过这样的举动,一次被熊黛姗打断,一次被宁萧,能够在死亡之前保留自己的清白,杜依依自思已经是莫大的幸运,她死不足为惧,她怕的是等到午时过后,如沈客来了,若宁致远疯了………………
丧钟九百九十九响之时,皇上的棺椁被抬出了皇宫,宁致远依旧没有出现,睿王府称报是旧病复发,常流因此得以出宫回到了睿王府,宁朝戈能有此恩德,那是他坚信宁致远会死在午门外。
………………
皇上下葬皇陵,这场盛大的丧礼一直持续到午后才进行完,目送着皇上的棺椁送入陵墓中,听着高僧念完了九遍大悲咒,太常寺卿诵读了一篇祭文后,宁朝戈开始带着满朝文武离开了皇陵回到了京城。
另一场没有准备却蓄谋已久的事情已经开始了。
杜依依被带出了天牢,押送着来到了午门外。
虽过了午时,但宁朝戈却没有急着将她斩首。
他等着观看的人渐渐多了起来,等着那两个熟悉面孔的出现。
熊怀远来了一趟,与他禀告了一件异事。
锦州外多了一队军队,领头的虽是前去锦州边界剿匪的信同侯,但随从的人马却比之去的时候多了一倍多。
皇上对信同侯不薄,信同侯趁着此事件赶回来也是情理之中,宁朝戈知道信同侯曾与宁致远关系不错,所以让熊怀远带着一队人去截住询问个清楚。
但这只是开始。
熊怀远走后,镇国侯来报京城北面齐州方向出现了一队军队十分可疑。
京城虽说已经开始稳定了下来,但兵力早不如从前,这个时候宁朝戈必须得万无一失,他让镇国侯带着些人去看看。
又有人来报,京城南面赣州方向出现了一队军队,人员足有千人。
除城东方向其他三面都有形迹可疑的大量出现这肯定不是巧合,再次敏感时候宁朝戈不敢大意,让人去打探的同时加强了城门的防守将城北门也关闭了起来。
一切就在按着他计划的那样发展着,沈客宁致远为救杜依依不顾一切不惜再次叛变,这次不单单是沈客名声扫地,宁致远也会人头不保,不过一时间出现这么多人实在是棘手,于是他让他的亲信带着兵符去临近的几个住冰点召集兵马。
轰动大贺的一战,也许就在今日。
他未想到,在他将全部注意力倾注到了城门之上的时候,有人潜入了皇宫,有人进入了康宁宫。
处斩迟迟不开始,安静的人群开始热闹了起来,不断涌来的百姓将午门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让宁朝戈一直期待着的宁致远也终于带着‘病’来了。
“宁朝戈,你虽暂理朝政,但你怎能是非不分黑白颠倒!沈客到底是不是叛变!依依到底有没有罪!你拿出证据来啊!”宁致远气急败坏的大喊大叫,活脱的像个想要够到巨人膝盖的矮子。
宁致远的职责有些可笑,全天下都已经认定的事情他一人争辩能有什么改变?宁朝戈不屑一顾的冷笑道:“四弟,你说你发病不为父皇送终,我也没说什么,现在你却带着病来与这个女人求情,你可还是宁家的子孙父皇的儿子?”
“到底是谁在叛变!你可敢与沈客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对质?”
宁致远可以为杜依依去死,但他不会这么愚蠢可笑的在死前给宁朝戈娱乐一回,他早有一个计划,在得到沈客的答案之后他的计划就已经开始实施。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他若敢来,大贺的百姓能将他碎尸万段!”宁朝戈一言出,人群人声鼎沸的附和。
“宁朝戈,你看看那是谁!”
宁致远伸手一指,午门大开,一辆马车从午门缓缓驶出,车帘子高高撩起,里头坐着宁萧与皇后,宁萧手中握着一把匕首,匕首就抵在皇后的脖子上。
虽说手段不光明,虽说这样极有可能将己方推向更不被百姓谅解饶恕的一方,但这是最简单直接的一步,沈客要出现,他就要保证沈客的安全,如果宁朝戈愿意当着天下百姓的面让皇后死在宁萧手中。
要死一起死!宁致远这么想的。
宁朝戈如宁致远想象中一般的怒了,他周遭的百姓也怒了,为了一个罪人的妹妹劫持皇后实在大逆不道会。
“宁致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宁萧!你不要命了!”
就在他一怒起身之时,一名士兵匆匆而来俯在他耳畔禀告:“启禀晁王殿下,城北打起来了。”
接着城南城西的消息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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