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品,合不合意呀!”
“嘶~正一品?”
听说是正一品的官阶,在座的除了傅明轩外,都开始咂摸这位大员到底是谁。
“敢问殿下,这位大员姓什么?”
“这问题问的有水平!把你自己问得都无奈了!”
“……”
“这样吧,本宫把波斯的猫眼作为彩头,咱们来做个游戏如何?”
“!!!”
“每人三次机会,绝对公平合理!猜不对者,捐银100两赈济灾民!”
“……”
反正气氛也是沉闷,打打趣也没什么。基于如此,晋宗也就没搭理李昊。
继而,大家伙便猜测起来。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只一会儿,一千两赈灾款便落入了户部账上。
也是,想破脑袋,他们也想不到沈辰邺的头上啊!
十几位官员争先恐后,唯独傅明轩一语不发。这节目他可是断断参与不了的,没那心情不说,还会给沈钰带来灾难的。
“咦我说贤侄,你怎么不猜啊?”
“就是啊!是不是等着捡漏啊!”
“这可有点不公平啊!我等均是拿了银两的啊!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就是因为公平,本爵才不言语的。”
“……”
傅明轩如此一说,倒是提醒了一众。李昊与傅明轩可是亲密无间,这种事情怎么会不知道呢!
“要不这样,猫眼归你,一百两赢回来再分给你五十两如何?”
“我说你们几个在那曲曲什么呢!他要是敢开口,每人各罚1000两!”
“……”
就在李昊拿猫眼糊弄赈灾款的时候,一匹快马正向朱雀门方向疾驰。
就在如梦与景逸推搡之际,自小楼内突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紧接着,春喜班的人便冲了出来。
那阵势可谓气势汹汹。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齐齐上阵。
瞬间,景逸便被围在了中央,如梦也被小五拽了出去。
“青天白日的你想干嘛!”
“跟他废什么话!揍他!!”
“……”
不容分说,一众便向景逸袭来。
可如此阵仗,不但没伤到人家,他们反被弹得倒飞了出去。
待一众骨碌爬起,景逸居然不见了。
巡视了半天,小五才发现院中的绳索上站着一人。
“他在那呢!”
“快!快抓住他!!”
“何人敢来我春喜班造次!?”
就在这当口,自小楼内飞出一人,稳稳的落在了绳索的另一端。
见是任八一,景逸摘下了斗笠。
“任班主真是宝刀未老,不减当年呐!”
“你……你是……”细细打量了一番,任八一的眼睛猛然一亮。
“那晚在沈府门前,老申见过少侠。”
“就只是沈府门前吗?”
听到任八一的回答,景逸不禁一阵酸楚。
距离这么近,看的如此清晰,任八一居然还没认出自己,他可是她的亲儿子啊!
撕心下,景逸愤然向任八一走去。一步一步的,连看都没看的,就那么在细细的绳索上疾步的走着。
这功夫,他可是练了好多年。
摔下去,爬上来,再摔下去,再爬上来。摔得伤痕累累、遍体鳞伤的,就是为了博眼前的这个妇人一个暖暖的拥抱。
如今他做到了。
不用看就可以稳稳的在绳索上快速行走。再也不会摔下去,再也不会惹她生气。
可她竟然把自己给忘了!
何等的可笑?
行至绳索的三分之二处,景逸停了下来,直直的看向任八一。那意思,还记得这场面吗?
对着景逸复杂的眼神,任八一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然而,就是这么个微小的不能再微小的神情,却再一次让景逸悲伤成河。
回想过往受的那些非人的待遇,景逸再也忍耐不住了。仰天便是一声嘶嚎!就连身体都被那股子愤怒带得飞了出去!仿佛一只极其愤慨的尖尾雨燕,直问云天。
由于太过悲伤,回响声中仿佛都泣着鲜血。
片刻,景逸在空中打了个转,直直的奔任八一俯冲了下来。
这一吓,任八一的记忆可算是回来了。这小子就是被自己扔了的景逸。
要是寻仇的话,何必跟自己玩这么一票?显然对她这个‘娘’还留有什么情感。想到这,任八一冷笑了一声。
“跟你那个死爹一模一样。”
“我爹是谁?”
“问这个干嘛?”
“我爹是谁?!”
“你不必知道!”
“快说!!我爹是谁!!!”
“……”
此时,景逸的双眼红的吓人,仿佛两道愤怒的烈焰。直叫任八一心里都没底。甚至还浮想出自己被撕零碎的画面。
可这大仇未报的怎么可以死在他们前头!
“儿啊……”
“闭嘴!我不是你儿子!你也不是我娘!!”
“你先别激动,先听我说。当年,娘也是不得已…”
“不得已?呵呵!一句不得已就能抵过这十几年的生不如死、孤苦伶仃?一句不得已就可以不声不响的,抛下那么幼小的我一个人走了?”
“……”
“这就是你的理由?”
“……”
“回答我!!!”
“逸儿,你听我说……”
“回答我!我姓什么!我爹是谁!”
“你爹当然姓景,你一出生他就死了。”
“你撒谎!你撒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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