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在灵安路一样可以养胎,赵姨完全可以照顾我。”
陈子彦并没接话,看着我的高跟鞋,说,“我们大概要去趟商场了。”他抬头对司机说,去解放路的商场。
我拉了拉他的外套,撒娇道,“我还是住在灵安路方便些,我保证一定听医生的话,好好养胎,定期检查。”
陈子彦完全不吃我这一套,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冷冷地说,“需要我在重复一次吗?”
我没绕弯子,直接说,“我住到江北路,对你我的声誉都有影响,何况我还是众人眼里的白太太。”
陈子彦冷笑,“你觉得我会在意名誉?”
我说,“你不在意,我在意,中洲也在意。”
陈子彦丝毫不退让,“这件事没商量。”
我拗不过他,最后只能叹气,“那我总要回去给赵姨说说,免得让她担心。”
陈子彦说,“如果她实在不放心,也可以住到江水路,和梅姐一起照顾你挺好的。”
我没说话。
陈子彦送我到灵安路的门口,他亲了亲我的唇角,抚平我衣领,“去吧,六点之前我会来接你,你想吃什么,我让梅姐提前准备好。”
我说,“和上次的一样就好。”
他又抚摸了几下我的肚子,才让我下车,直到看着我进了大门,才离开。
我把包包放在鞋柜上,让佣人给我倒杯水,赵姨听见我的声音,从房间里出来,问我吃午饭了吗?我说吃了,笑着拉她坐在身旁,头枕在她肩膀,轻轻说,“赵姨,我怀孕了。”
我声音太小,赵姨没听清,她又问了一次。
我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我怀孕了?”热点书
“什么?”
她的声音不自觉提高几分,下一句又低下来,“是谁的孩子?”她觉得自己是明知故问,接着又说,“是陈先生的。”
我点头。
赵姨叹口气,目光盯着我的肚子,“几个月了?”
我说,“两个多月了。”
赵姨急道,“我的小姐呀,你打算怎么办?虽然陈先生的太太已经去世了,可是姑爷还在医院躺着,你还是白太太呀,这时候怀孕不就是告诉众人,你出轨了。再说这孩子到底要怎么办?生下来,是姓陈还是姓白呢?”
“您觉得陈子彦会让自己的孩子姓白吗?”我长舒口气,“这孩子来的确实突然,可他既然来了,我能怎么办?总不能打掉孩子吧。”
赵姨接连又叹了几声气,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好一会,她才说,“瞧小姐说的,好歹也是条生命,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您先好好养着,有什么事情了等以后再说。”
她抚摸了下我的肚子,问道,“小姐,你去医院做检查了吗?医生怎么说?”
我说,“做了,医生说我有先兆性流产,必须卧床静养。”
赵姨一听一下紧张了,忙抓住我的手,“严重吗?怎么会这样呢?”
我拍了下她的手背,笑着说,“不严重,就是有点轻微出血,卧床休息就行了。”
赵姨不放心,接连又问了几句这才作罢,而我回归到正题上,“赵姨,我最近一段时间可能要住在江北路,今天就是过来告诉您,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住过去,也方便照顾我。”
赵姨说,“是陈先生要你住过去的?那我们两个都走了,芯一怎么办?”
我说,“当然是和我们一起去江水路。”
赵姨想了想,“这不太好吧,我们在这住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姑爷有病,如果我们都走了,岂不是惹得外人怀疑,又说三道四,这不太好。”
我说,“那你和芯一还住在这里,我会经常回来的,江水路那边会有人照顾我的,您也不用担心,您也可以随时过来看我。”
赵姨虽然不情愿,但是顾虑颇多,犹豫再三,还是答应。
这点正好,我也没想着让赵姨跟过去。
六点陈子彦准时来接我,径直开向江水路,司机从后备箱里抱出几个大纸箱放在客厅地上,都是一些不太高的高跟鞋,一会又有人送来品牌最新款的衣服。
梅姐整理好放在衣帽间,而我躺在床上看杂志,陈子彦似乎很忙,吃完晚饭一直在书房开视频会议。直到十一点才回来,我从床上坐起来,说,“静养可以,但你不能完全限制我的自由,我还要去医院看白良石。”
陈子彦脱去衬衣,“你倒是情深义重。”
我纠正他,“我还是白太太,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陈子彦哼笑了下,从衣橱里拿出睡袍换上,“白良石不可能永远这么睡下去。”
我说,“我已经让雷浩邀请国外的脑科专家会诊,具体情况,等会诊完再说吧。”
等陈子彦洗完澡出来,他顺手捞我入怀,在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睡吧。”我在他怀中蹭了蹭算是回应。
之后一个月,大多数时间我都在家卧床,偶尔会去医院,雷浩也随时向我汇报医院和中洲的情况,赵姨和芯一经常过来看我,日子过的也算快。
一个月之后,我去医院重新检查,医生说情况有所好转,陈子彦也适当给予我一些自由。听肖诚说赵肖择最近和苏荷有了矛盾,他在天城兴风作浪,主要针对的是陈子彦,陈氏一派的董事也频频受到赵肖择的打压,几个重点项目也因此被影响。
同时,赵肖择还把手伸到长康,收购了长康名下的几个小公司,还在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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