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眼眸中一片悲伤,“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
我抬眸,红着眼眶看着他,小心翼翼问道,“子彦,孩子四个多月已经成型了,你看孩子了吗?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陈子彦抚摸着我的发顶,感受到我不可自抑的悲伤,下颌的线条崩的紧紧的,“这件事情我们再不提,你也不要多想,好好养好身体,我们还会有其他孩子的。”
他微凉的唇贴在我额头。
我眼角已经流出泪水,滴入我的发间和白色的枕套上,此时此刻我的悲伤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这一夜我们互相拥抱着,谁也没有睡,但谁也没有说话,沉默是最好的语言。
第二天早上,梅姐炖了汤,带着早饭来医院,趁着吃饭的空档,我问陈子彦昨晚和芯一聊的怎么样呢?
陈子彦剥了个鸡蛋递给我,找纸巾擦了手,“她对我排斥的不多,但目前让她接受这个事实还有些困难,慢慢来,不急,时间还很长。”
我咬了口鸡蛋,点头,表示赞同。
吃完早饭,陈子彦去了天城,他前脚刚走,芯一就来了,她应该是故意躲着陈子彦的。我再没提起这件事情,她陪我一起说了会话,我看她精神不太好,就让她和赵姨回去休息,我叮嘱赵姨最近多关心下芯一,让她心里不要有负担。
我感觉有些累,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插上耳机,听了会怀孕的时候听的音乐,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两个多小时,等我醒来,梅姐说陈天临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会了。
我洗了把脸,收拾精神些才出去,陈天临先是询问了我的身体状况,接着感谢我那天不顾自己怀孕,舍身救芯一。
我说,“陈董,我和芯一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比血缘关系更深更浓厚,她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妹妹,是我的亲人,这点永远不会变的。”
陈天临说,“这点我很清楚。我认回芯一不代表让她脱离原来的生活,我老了,不过是希望惟一的女儿能认祖归宗,能够让我弥补二十多年的遗憾,就这么简单,我也不会打乱她原来的生活。”
我说,“陈董,想必您已经知道这件事是赵肖择做的,我怀疑他已经从林海的口中知道芯一真实身份,所以才会痛下杀手。眼下芯一认不认您,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赵肖择才是重中之重,其余都是小事。”
陈天临面露阴狠,“当然,他想杀芯一,又间接害死了我的孙子,肯定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四天后,我出院回家,陈子彦提前告诉过梅姐,家里的婴儿用品都收拾干净,连婴儿房都锁了,就害怕我触景伤情。我没给自己悲春伤秋的机会,很快就打起精神,让陈子彦重点寻找林海的踪迹,他知道的事情应该很多,绝对不能让赵肖择手里又多了筹码。
我去医院探望了白良石,他仍旧沉沉睡着,我握着他的手,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不厌其烦详细地说了遍,擦干眼泪,和护工一起给他按摩身体。
刚按摩完,我换好衣服准备离开时,陈子彦打来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来医院看看白良石,马上就要回去了。
他说,“那让司机送你去天香阁,看你最近胃口不太好,那里正好有新的菜式,我们去尝尝。”
在天香阁的门口,我碰到苏荷,她和天城几位高层,应该是在应酬,我们隔空点了下头,算作是打招呼。我刚坐下不久,陈子彦随后就到了,我说起在门口碰到苏荷的事,他倒了杯水放在我面前,淡淡说,“她现在接管了天城中苏氏的那部分,自然会有很多应酬参加。”
我夹了口牛腩,“赵肖择那边什么情况?”
陈子彦说,“他最近一心扑在临市的房地产项目上,打算借此来翻身的。”
我浅浅笑着,“临市的房地产?”
陈子彦也笑着,“对,临市的房地产。”
我们很有默契,再没有多说,但是彼此心知肚明。
第二天,我刚午休起来,和梅姐在花园里散步,佣人说陈宅的大陈太太来了,问我是见还是不见?
苏荷。
她来干什么?
我让佣人把她先请进客厅,我马上就来。苏荷看见我,第一眼就看我的肚子,说,“听说白太太流产了,看来传言没有错。”
我让佣人端来点心和水果,抚摸了下小腹,扬起嘴角,“那陈太太有没有听说,我流产是谁做的?”
苏荷姿态优雅地坐着,“不用想,肯定是赵肖择。前段时间我和子彦联手刚挫败他的阴谋,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点我很了解他。但他从我们身上无处下手,只能见缝插针,把主意打到白太太身上了。”
我吃了块西瓜,“那陈太太有没有弄清楚您父亲视频的事情?”
苏荷冷笑。
我淡淡说,“这么多年,你们苏家为自己养了一匹豺狼呀!”
苏荷说,“人会变,但是永远不变的是野心。”
我说,“我有一件事情要问您,白良石的车祸是您和赵肖择一起设计的。”
苏荷抬眸,双手叫叠放在膝盖上,“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没有任何为自己狡辩的意思。白董的车祸与我无关,是赵肖择一人设计的,我也是从谈梦那里知道的,等我知道为时已晚,车祸已经发生。”
“我虽然对白董做的很多事情表示不满,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人的姓名。”
她轻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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