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收拾好准备出门时,苏凌的电话就来了,他急着说,“慕一,你还好吗?昨晚你手机打不通差点把我急死,最后还是江屏给我回了信息,我才放心,要不然昨晚半夜我真去你家找你。”
我笑着说,“没事,就是手机没电,我又太困了,就忘了充电。”
苏凌说了句小迷糊,又与我闲聊了几句,最后试探性的说,“慕一,现在公司有困难,你一个女孩子又这么辛苦,你有其他打算吗?有考虑过卖公司吗?”
“我没考虑过。”我说,“我也不会卖的。”苏凌知道我固执,也没多说,和我约好等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下楼后又折回二楼房间从昨天穿的大衣中掏出一张名片,随手塞在包里。
苏凌同我约的地方是一家港式茶餐厅,我最喜欢那的茶点,等我进了包厢,苏凌已经点好了我平时爱吃的茶点,他接过我脱下的大衣挂好,转身将我揽在怀中,贴在我脸上吻了吻,“这几天不见你,好想你。”
我脸色发红,顺手拿起旁边放的包作势就要打他,“起开,大白天就没一点正行。”苏凌哈哈笑着,圈住我的胳膊将我抱在怀里,顺势在我唇上亲吻,“我只对你没正行。”
有了刚才的前奏,这顿饭的氛围融洽,苏凌接连说着他工作中发生的趣事,我认真听着,一边吃一边搭话,我早餐吃的简单,这会正好也饿了,把桌上的茶点一扫而光。
中途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在大厅中转了圈,这会正是上班时间,餐厅里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桌,我仔细看了都没我要找的人。我拿出手机再三确定两条短信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已经发出。
一直到离开,我等的人还是没来。
苏凌下午还要去公司上班,走的时候他抱着我,在我唇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吻,抱了许久才离开。我用纸巾擦了口红重新补好,才开车去了公司。
我刚进办公室坐下,江屏说有两单生意没敲定,对方摇摆不定始终不愿意续约。
我翻出原来的合约看了看,“告诉对方,利润咱们在让一个百分点或者两个百分点。”
江屏嗯了声就要出去打电话,我又将她叫住,“你别打,我亲自打电话说。”
对方经理的电话没人接听,助理的电话倒是能接通,不过我自报家门后马上就挂断了,根本容不得我多说一句。
这两单生意是父亲在世时谈好的续约,只等签约,这时候出岔子我也没料到,公司最近的形势不容乐观,没有生意就没有进账,银行的利息又日日算着,如此公司连最基本的开销都无法维持。
我不能坐以待毙,和江屏去了对方公司,前台接待的员工说经理不在公司,去外地出差了。
我是不相信这拙劣的借口,但又没法反驳,只能等在门外面尝试堵人。快六点的时候,公司出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和我父亲认识,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他看我冻的瑟瑟发抖,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说,“你是为了合约来吧,我劝你别费力气了,这笔单子已经和长康签约了,你还是另找其他公司吧。”
算来这已经是长康抢我们的第六单生意,说来也是奇怪,长康作为本市的龙头企业,重点涉足房地产百货等领域,外贸这一块基本没参与过,我实在想不通长康为什么要与宏大抢生意,就算他们想分食外贸生意,自然也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何必要与宏大争抢呢。
晚上临睡前苏凌打电话说,临市的工地上突然有事要去出差,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准,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们两人又闲聊了一阵,等挂完电话我没了睡意,又有些渴就下楼倒杯水喝,赵姨房的灯还亮着,我担心她身体不舒服,过去一看赵姨拿着我妈的遗像正在抹泪,我一口气把水喝完上楼睡觉去了。
每月月底是宏大发工资的时候,第二天江屏和会计一起过来问我是否按期发工资,我嗯了声。
会计的脸色明显不好,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李总,公司最近没进账,流动资金都是以前的,如果发了这个月的工资账面上基本就没钱了,你看怎么办?”
我说,“我知道了,工资你今天按时发,钱我来想办法。”
会计出去后江屏急着说,“李总咱们要不把这个月的工资先缓缓,等有了生意再发也不迟,公司现在是特殊时期,我想大家一定会理解的。”
我笑着敲了敲江屏的头问她,“不发工资你愿意呀。”
江屏揉了揉头答道,“我愿意呀。”
“你愿意别人可不愿意。”我笑说,“士兵上战场打仗稳固军心是重中之重,军心若是散了,绝对不可能打胜仗,同理这工资就是用来稳固军心的,一定要按时发绝对不能拖延。”
临下班时会计告诉我,发完工资后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不多,可能不够还下个月的银行贷款,而且写字楼的租约下下个月也要到期,租金更是一大笔开支。
噩耗连连,上天似乎不想给我喘息的机会。
赵姨准备的晚餐的是我最喜欢的几样菜,我吃了一大碗米饭又和赵姨看了会电视,十点钟便上楼休息。睡到半夜我突然从床上起来,在衣柜中翻出个黑色盒子,从中拿出一张银行卡,将盒子放回原处后又上床睡了。
早上去公司后,我将能够与宏大的合作的公司逐一列出来,又一一打电话预约他们的项目经理,六家公司中只有一家暂且答应预约,其余几家都明确拒绝,好似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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