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自己。”
“看我自己？你们总得告诉我一个标准，否则，我怎么知道什么是有价值的？”
林艺惊愕的听着吴嫒和电话那边那人的对话，低声在陆琛耳边道，“你早就知道了？”
“怀疑。”
陆琛眉头紧皱，“之前只是怀疑，那么现在就是百分百确定了。”
两人说话间，那边吴嫒终于挂掉了电话。
她答应了那边的一个要求，并且保证去拿到陆琛这个项目的合作策划。
在吴嫒回来之前，两人已经坐回了原地，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刚刚去哪里了？”
“卫生间啊，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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