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瑶笑着摇了摇头,道:“不进去了,我还有事,就是来和马六哥告别一声就出发了。那你就转告马六哥,说我去了漠北,让他有事找秋影给我传话。”
说完,苏瑾瑶还掏出一块银子递给青苗,说道:“过年了,打赏你的。在马六哥家好好的做事,一定要勤快、细心。”
“是,谢谢大东家。”青苗立刻福身称“谢”,连连答应着。
苏瑾瑶点了点头,也无心多做停留,就转身离开了。
既然见不着就算了,反正她还要回来呢。只是不知道这次去天泽国究竟要待多久,再回来的时候会不
会已经是春暖花开?
苏瑾瑶一边想着,一边直接往城外走去。出了城,古学斌还没有到,苏瑾瑶就直接让城门口车马行的小厮去给她把马备好。
等到苏瑾瑶和古学斌的马都牵来,马鞍也都系紧了,古学斌也赶来了。
“瑾瑶,你怎么这么早?马六没在家?”古学斌走过来,一边把包袱挂在马鞍上,一边问着。
苏瑾瑶点点头,道:“马六哥两口子去庙里上香了。我们先走吧,只能明年再一起过年了。”
古学斌叹了口气,想说几句歉意的话。可是看着苏瑾瑶那晶亮的双眸和嘴角的笑意,顿时就明白了。
夫君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歉意呢,只要两个人能够恩爱的在一起就是大团圆。
过年守岁能够和家人、朋友在一起固然好。若是只能漂泊在外,那他们两个人相互看着对方都能够感觉到喜悦无限,走到哪里都是热烈与欢乐。
苏瑾瑶的古学斌的马都是好马,而且马养在车马行里,竟然也把马掌都给换过了,跑起来更是轻快稳当。
古学斌担心一路向北会越来越冷,就让苏瑾瑶跑在自己身后,多多少少的能够帮她抵御一些冷风。
可苏瑾瑶却道:“澈,我与你并肩同行,才能够感觉到你的心意。一直要被你保护在身后,反而会让我感觉拖累了你。”
古学斌一笑,也就不说什么了。苏瑾瑶从来都是有个性、有主见的女子,他也从未要求过什么,就算是给予保护,也要看她愿不愿意才行。
就这样一路疾驰的走了三天,漠和阿宁才赶了上来。
苏瑾瑶有意想问问他们这两天去哪儿玩儿了,只是看阿宁表情总是躲躲闪闪的,就憋了回去,觉得那总是两个人的隐私,就没有细问。
又走了两天,就快要到达拓跋皋将军的驻地了。古学斌便和苏瑾瑶商量,是绕过去直接进入天泽国境地,还是和舅舅小聚一下。
苏瑾瑶道:“年虽然过去了,但是舅舅孤身一人在这漠北多年,我们既然路过了总不能就绕过去吧。不过最好给他个讯息,让他悄悄的相见。”
古学斌点头道:“也对,我们去天泽国也是秘密行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说完,古学斌抬头看看四周的天空,道:“瑾瑶,或许看看能不能召唤一只鸟来传讯。”
御鸟是古学斌家传的本事,可是这天寒地冻的时节,就连苍鹰都不怎么出来,小鸟更是少见,要找到一只能够随意驾驭的鸟还真是不太容易。
苏瑾瑶取出玉笛哨吹了两次也没有成功,然后就将哨子递给了古学斌,道:“还是你来吧,我本事还不到家。”
古学斌听了一笑,道:“瑾瑶已经吹奏的很好了,不是本事的问题,估计是这附近根本就没有鸟儿。走吧,一边走一边找,实在不行就让漠去军营直接找舅舅。”
又往前走了三里路,再往前就要触及到军营外围的哨兵了,古学斌和苏瑾瑶都停了下来,准备派漠潜入军营送信。
兔死狗烹的道理
在古学斌和苏瑾瑶停下来准备叫漠去传信的功夫,天空忽然传来一声嘹亮高亢的鸟鸣声。!
那声音和古学斌养的白羽金雕声音相似,但是听起来更为低沉一些。
苏瑾瑶和古学斌抬头向空看去,见军营里一只巨大的雪枭腾空而起,啼鸣着展翅盘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古学斌眼睛一亮,立刻把玉笛哨吹奏起来。清亮的哨音很快引起了雪枭的注意,它啼鸣一声,朝着古学斌飞了过来。
古学斌又吹了两声,音调婉转回旋,是在表达另一种讯息。
雪枭听了速度也降了下来,拍了拍翅膀又是一声鸣叫,然后又掉头飞回去了。
漠和阿宁跟在古学斌的身边还是不长,此时见这情况有些疑惑,却又不敢问为什么这鸟又飞走了,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空。
苏瑾瑶笑着道:“你们主子御鸟已经到了一个最高的境地,不用把鸟儿召唤过来,直接让它回去传信了。他是命令那只雪枭,把它的主人带到这边来。”
这军营里还能够御鸟的,并且能够养这么大一只雪枭的,应该只有舅舅拓跋将军无疑了。
所以古学斌为了不耽搁时间,也不用把雪枭叫过来再给它脚环里塞什么字条了。直接叫它回去找主人出来相见不好了吗。
阿宁和漠这才明白过来,不约而同都露出了惊讶和赞许的眼神。
苏瑾瑶也显得颇为得意,道:“没想到啊,澈,你还留了一手。我目前御鸟的阶段只能召唤和驱赶,根本没有办法给它们传递什么指令。”
古学斌笑着道:“御鸟无非是沟通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曲调和指令一说。只要明白鸟的叫声的含义,让你笛哨的声波和鸟的啼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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