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胡绮黎如此说道,唐狸怅然一笑,倒是陌生之时,这种暖心之举,也是醉人,这姚桃花,也挺有趣的。
唐狸率先朝着西山方向走去,走在前头的唐狸冷不丁的问了一句,“你想称霸这个世界吗?”
坐在虎背之上的胡绮黎伸手摘了一瓣还挂着水珠的杏花,放进嘴里嚼了嚼,清香带着点苦味,“怎么?你觉得你我降生的画中人的身份,有资格去称霸点什么吗?”
非王侯将相,一介凡人,在完全没有那灵气的秘境里,还真的想异想天开?无非是一个或大或小的浪花罢了,也仅仅只是个浪花罢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那个命难道就要认命?”
唐狸摇了摇头,“虽说我也对于封王称霸没有太大的yù_wàng,但我不认同你所说的认命一理罢了。”
胡绮黎笑笑,没有再接话,就这样让阿虎跟着唐狸,去往那西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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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国元必武瞧着坐在马背上那位头发斑驳却也依旧英武雄气,穿戴着厚实铠甲的男子,毕恭毕敬道:“元国将军元必武,参见齐肃公。”
今日便是齐国出兵伐宏借元国道路之日,元必武在此已经等候许久了,却也没想到居然是齐国老皇帝御驾亲征,看来齐国这次打下宏国的决心,那是大得很呀,自己只要做好这份差事,搭上齐肃公这条线,还用顾虑太傅元宫那一批文官嘛,想到此处元必武不由得得意起来。
看着这个齐肃公,元必武不由得心中感叹,如今也才耳顺之年的他一副精悍模样,一条一字眉显得不怒自威,穿着如此厚实的铠甲居然还气色如常,当年居然会禅让帝位于齐宁公,看其模样明明还能在位十来年的。
只不过这些齐国宫廷秘事,只是个小国将军的元必武还真不知晓,也不敢随意去调查这些事。
齐肃公点了点头,“有劳元将军了。”
元必武呵呵一笑,与之寒暄一二之后便下令道:“开闸,放桥,准行!”
随着元必武下令,一声声传令便在江河旁旁传了起来,不一会儿便听到巨大的齿轮转动之声,只见由着水闸放水,上游汹涌水流冲击而下,推动了巨大的铁齿轮转了起来,再牵引着大大小小丝带与齿轮再次转动。另有从军将士挥舞着手中麻鞭,抽打在光着膀子的奴隶身上,呵斥着其拉绳子再使一些劲。
嘎吱声响彻江畔,只见一块硕大有十来里长的混合着铁矿与坚石的竖着的长板,被机器与人力的带动之下,缓缓横了下来。
这居然是一条以人力打造的渡江之路!
在稍远一些地方,一些力竭倒下的奴隶立马被拖走,又换上新的奴隶接替这一份工作,而那拉扯着的绳子之上,血迹斑斑也无人敢拖沓一二,生怕直接被斩首示众。
齐肃公看着这个宏大的工程,不由得感叹道:“元国先祖,果真是了不得的人物。”
只不过当初靠着各种机巧工艺而称霸一方的元国,因为那个先祖消亡,丢失了那些设计,如今沦落为三流小国,只剩一座半修复的通天桥这些事不说也罢。
如果那个元国先祖还存活着,齐肃公是万万不敢来此借道的,还好和他没同在一个时代。
听着齐肃公称赞自己国家先祖,元必武高兴一笑,冲着齐肃公抱了抱拳,“必武在此预祝肃公旗开得胜,满载而归了。”
齐肃公点了点头,待到那个桥彻底稳固好来,伸手一挥,便有数万人集结而成的长队,哒哒哒的率先走过,血气浓重,寂静肃杀。
瞧着这一批军队威势如此之大,元必武不由得感慨道:“好厉害的军队。”
瞧着齐肃公无动于衷的样子,元必武疑惑道:“肃公还未打算过桥吗?”
齐肃公望了他一眼,让还想套近乎的元必武下意识的闭上了口,“孤什么时候说过,孤也要过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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