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芊芊退后了几步,悄悄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在那人分神之际,突然刺去,银针上淬了毒,那人顿时动弹不得了。
雪依理了理身上的衣衫,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扯下那人脸上的面巾,果真是个男子的模样,只是这张面皮到底是不是他原本的模样,可就不一定了。
“看来一直都是你在背后捣鬼,你几次三番地陷害我,你说,我该如何报这个仇?”
钱芊芊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双手环抱在胸前,她银针上的毒,至少得过三四个时辰才会散去,所以这男子只能任她宰割。
“哼,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死了,还有其他人顶上,我根本不在乎。”
男子冷笑一声,似乎有恃无恐,看来这宫里的歹人并非只有他一个。
“早就听说央国多得是歪门邪道,不少邪术都是从央国传出的,看来你不止会易容,还会变声啊。”
钱芊芊慢慢靠近了这男子,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目光灼灼,像是要将他一眼看穿,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也学会了萧墨寒的这般眼神。
“我们央国人个个聪慧,不像你们萧国人,一个比一个蠢,要不是萧墨寒一直挡着,我们央国早就把萧国剿灭了,还轮得到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男子一脸地倨傲,说起萧墨寒,便恨得牙痒痒,的确,若是没有萧墨寒,这萧国恐怕都亡了。
“可惜你们的聪慧都没用在正道上,所以才会节节败退,你们也就会在背地里耍这种偷鸡摸狗的把戏,根本登不得大雅之堂,看看你们在战场上的作为,简直就是无能。”
钱芊芊也不甘示弱,像是在故意刺激这男子,说得一句比一句难听,这男子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在战场消耗兵力,这是莽夫之举,能以最小伤亡来得到最重要的东西,有何不可?你们萧国不懂变通,却反过来嘲笑我们央国无能,简直就是笑话。”
这男子说得很是笃定,央国向来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也不在乎什么公理道义,跟萧国的行事作风截然不同。
“我不想跟你废话,说,这宫里的央国细作还有谁?”
钱芊芊话锋一转,提到了这个,抓住这男子,最重要的便是要撬开他的嘴,这是条重要的线索。
“你做梦,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将此事告知你,你们萧国所有人,永远都别想知道这宫里到底还有多少央国细作。”
男子瞪大了眼睛,突然大笑了起来,一举一动都十分癫狂,看来这是他引以为傲的东西,绝不会轻易吐出来。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毅力,你放心,我不会杀你,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你马上就要体味了。”
钱芊芊轻挑秀眉,眼角眉梢间透着说不出的挑衅,脸上褪去了昔日的圆润,倒是显得精明沉稳了许多。
话音一落,屋外的人便冲了进来,连夜将这男子运了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邵怀谷下了死命令,谁都不敢在外头乱嚼舌根。
“邵大人,钱姑娘,查清楚了,这央国细作顶的是御花园小内侍的脸,那内侍时常跟着总管公公出宫办事,应该在宫外就死了,他李代桃僵,浑水摸鱼,才蛰伏在了宫中。”
江笙拿到刚刚查得的消息,出宫到了将军府,此事钱芊芊和邵怀谷都没有声张,所以皇上和太后那边并不知情。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撬开他的嘴,宫中的央国细作还不知道有多少,若是不早日铲除,一定会出大事。”
钱芊芊一点儿都不意外,这皇宫不是能随随便便混进去的,能被这些央国细作盯上的,一定是能时常出宫的。
“可央国人向来狡猾,都不是软骨头,不能一打就招,到时候说不定我们还没撬开他的嘴,他就自尽了。”
邵怀谷觉得有些棘手,他跟那些央国细作打过交道,所以对他们的心性一清二楚,若是他们的嘴这么好撬开,这京城的细作早就被铲除干净了,也不至于蔓延到宫中来。
“放心吧,我有办法,只是你得想个由头告诉小皇帝,让小皇帝莫要插手。”
钱芊芊心里不禁有了个主意,脸上泛起一抹浅笑,眉眼弯弯,眼底透着丝丝狡黠,让人琢磨不透。
“此事不难,我要的人,小皇帝争不了,只是这人放在将军府,安全吗?”
邵怀谷有些担忧,倒不是怕那细作出事,而是怕有人找上将军府,伤了钱芊芊,钱芊芊已经淌了一趟浑水,可不能在浑水里越陷越深了。
“先前萧将军已经将这京城里的央国细作除了个七七八八了,央国早就在京城翻不起什么风浪了,至于宫里的人,这个时候一定生怕暴露自己,绝不会来救这细作,所以将军府不会有事的。”
钱芊芊很是笃定,先前萧墨寒跟她说得清楚明白,她全都记得,所以这个时候不必如此谨小慎微,太过谨慎,往往会束手束脚。
“那就好,那此人就交给你了,一有消息,便差人去右相府。”
如此一来,邵怀谷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待了一会儿,便径直离开了。
“钱姑娘,刑具已经准备好了,是否要一一用上?”
雪依心里想的是严刑拷打,皮肉之苦下,想必那细作会熬不来,可钱芊芊却不以为然。
“你先进宫将此药喂给太后服下,记住,一定要亲自动手。”
钱芊芊取出一枚小巧的白瓷瓶,交给了雪依,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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