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看不下去,连忙进来护着钱芊芊姐妹,“她还是个孩子,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
“村长,您看,大伯母那天就是这样推倒我娘的。”这时,钱辉扯着村长进门,气喘吁吁道,“她是坏女人。”
众人见村长来了,七嘴八舌地把事情说清楚,纷纷控诉大伯母。
村长摇头,“老钱,这事儿闹成这样,你也不管管?”
这话,虽然不是质问,可却比质问更打脸,听得老爷子也拉不下脸当众偏私了。
“你个混不吝的,还不赶紧道歉?”
大伯母咬牙,“爹,我……”
老爷子爱面子,不想继续丢人,吼道:“道歉!”
老太太使了个眼色,大伯母恨恨冲钱芊芊道:“对不起行了吧?”
钱芊芊缩了缩脖子,故意委屈道:“大伯母,你这样,像是要吃了我,村长,我好害怕。”
村长看着大伯母,严肃道:“人命关天的事儿,不过是让你道个歉,还委屈了?”
村长德高望重,说话向来有分量,如今老爷子也不向着自己,大伯母只好吞下不甘,“对不起。是我不该那么粗暴,害的老二媳妇儿早产。”
她咬了咬牙,“对不起。”
钱芊芊牵着弟弟妹妹站起来,同村长道:“村长,今天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怕是以后二房和老宅也没有办法再和平相处。今天当着大家的面儿,我重新写一份分家契书,以后我们二房只给两老赡养费,与老宅干干净净地分开过。”
老爷子气得青筋直跳,可碍于村长在,只能忍下。村长扫了众人一眼,“好,咱们就给你做个见证人。”
钱芊芊点头道谢:自此,二房就和老宅彻底分家了。
钱芊芊带着弟妹回家后,刘婶儿正安抚母亲。
见她没事,刘婶这才告辞,让她们一家人解决家事。
钱芊芊将分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本以为钱母会伤心难过,却见她这一次格外平静:“分就分吧,你爹在天有灵,也会同意的。”
钱芊芊松了一口气:“娘,别想那些糟心的事儿了,我今天上山捡到一只野鸡,晚上给咱们补补身子。”
钱母拦住她,“家里日子清苦,那野鸡别杀了,你拿去镇子上卖了换银子。”
钱芊芊看着院子里扫地的弟妹,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弟,坚持道:“娘,您在月子里,身子拖不得。而且弟妹最近没吃上什么油水,瘦得让人心疼。这野鸡咱们自己留着补身子。”
钱母自己可以对付,可看着几个面色蜡黄的孩子,叹气,“是娘没用,让你们跟着吃苦了。”
“娘~”钱芊芊安抚她几句,这才道:“我先去收拾院子,晚上您就等着吃大餐吧。”
钱母摇头失笑,“去吧。”
钱芬懂事地带着三妹四弟帮忙收拾院子,钱芊芊把自己采集来的草药分类晾晒,却见妹妹费力地搬起阴暗处的一根木头,上面长了些黑乎乎的东西。
钱芊芊眼睛一亮,连忙过去帮忙:“等一下,芬芬,去拿个小碗来,把木耳摘下来洗干净,晚上做炒木耳。”
芬芬疑惑:“这个……能吃吗?从来没有见人吃过。”
钱母听到动静,忙道:“什么东西?拿进来娘看看。”
姐妹俩把木耳都摘下来,拿进屋钱母一看,却说:“这个可吃不得,扔了吧,黑乎乎的,别吃坏了肚子。”
钱芊芊表面应着,“知道了娘。”
可她心里却盘算着:原来这里的人不知道木耳能吃,那等她做出来成品试吃了之后,钱母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了。
收拾好院子后,钱芊芊宰了野鸡,钱芬和钱宣帮忙洗菜,四弟钱辉去烧火,大家时不时地盯着野鸡看,眼睛亮闪闪的。
晚上炒了一盘野菜,清炒瓜藤,刘婶儿之前送来了五个鸡蛋,钱芊芊打了两个炒木耳,钱芬忙问:“姐,娘不是说这个不能吃吗?”
“等做好了你就知道了。”钱芊芊煎好鸡蛋,一股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她又把洗干净的木耳放进去翻炒,金黄搭配墨黑,色香味俱全。
“好香。”钱辉站起身看了一眼,有些蠢蠢欲动。
一只野鸡,钱芊芊分成了两份儿,鸡腿和鸡爪子和上半部分鸡身烹炸成菜,鸡头和下半部分鸡身炖汤,坐月子的女人喝鸡汤是最补身子的。
一顿饭做出来,弟妹早已流了一地口水。
最胆小的钱宣也忍不住伸脖子:“姐,好了吗?”
钱辉更是急着端盘子,“姐,饿的肚子咕噜咕噜叫了。”
钱芬拍开他作乱的小手,“别捣乱,去摆桌子去。”
钱辉一步三回头,看得钱芊芊好笑又心酸:因之前在老宅都是奶奶掌管吃食,二房不受宠,弟妹经常是只能吃七分饱,更别说吃荤腥之物了。
钱母看到鸡蛋炒木耳,愣是不敢吃,还是钱芊芊先下了筷子,然后解释保证一番,钱母才放了心。
钱母问:“芊芊,你怎么知道木耳能吃?还挺好吃的。”
钱芊芊道:“无意听人说的,娘,您多喝一些鸡汤,补身的。”
钱母很快被转移注意力,却是照顾着几个孩子吃饭,若不是钱芊芊执意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她都不肯吃肉。
至于几个小家伙,小脸埋在碗里都快出不来了。
钱芊芊看着,心里发誓:一定要让这个家过上好日子。
夜里,钱芊芊等家人睡下,这才悄悄带着锄头和一些种子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还是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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