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困,可最近就是这样,总是抬不起眼睛,总是昏昏欲睡。
她闭着眼睛,还没来得及回忆起之前的梦境,就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睡中。
医院这边并没有太大的能力,检查出来症状所在的,还是江南的生物实验室的结果。
当时医院觉得这个病例比较奇怪,就给实验室也发了一分样本,谁知道就被破解出来了。
“这是一种罕见的病症,主要引发原因是伤,对,就是直接的外伤。”那边很重视这个,直接就派人过来跟祁汮闫交涉。
听着他的话,祁汮闫也皱起了眉头:“可是她身上并没有伤啊。”
“是这样的,我们发现你妻子身上的细胞很活跃,所以导致她不管是体质还是愈合能力,都比正常人要高很多,要是……”科学家眼中才冒出光彩,就被祁汮闫冰冷的视线给打压了下去。
“这些并不是你该问的。”祁汮闫冷冷的看了一眼科学家,眼里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科学家轻咳一声,接着说自己的推测:“正是因为这样,她对一些常人不应该感染的病菌,也有着更大感染的几率,而且我发现很蹊跷的一点是,在她受伤之前,有人往她身体里埋下了种子。”
“种子?”祁汮闫跟着重复了一遍科学家的话,看向他的目光也有些奇怪。
“我只是把它称之为种子,你也可以说是一种诱因,就像是有人想要炸毁一个地方,提前埋下了弹药,然后拿走了遥控器。”科学家给祁汮闫对比了下。
祁汮闫点点头,他听得懂科学家的话。
“所以这件事情,你可以理解为有预谋的暗杀,不过也有可能是别的因素,我们并不能完全肯定……”科学家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发言。
可面对他的滔滔不绝,祁汮闫的脸色却算不上很好。
顾思思的体质远非常人,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却没想到会被这些个研究生命科学的人盯上,他们肯定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顾思思。
可退一万步来说,更重要的是找到在顾思思身上埋下隐患的那个人。
那个人既然知道给顾思思下套,肯定也知道这个的解决办法。
“所以你知道这个应该怎么解吗?”祁汮闫有些不想听他讲下去了,也抬起头,淡然的询问道。
科学家一时哑口无言。
祁汮闫点点头,直接拿起旁边的外套,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这次谈话并没有带着祁星耀一起,小家伙因为太过于担心顾思思,也表现的十分紧张,可他毕竟还小,很快就睡着了。
祁汮闫摸了摸还在睡觉的祁星耀的头,才驱车赶往了下一个地点。
他不知道这里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够对顾思思不利了。
车子停在一座宏伟的庄园面前,门口的侍卫看到祁汮闫过来,已经是见惯不怪,直接就拉开了门,让祁汮闫能够畅通无阻的行驶到最里面。
祁汮闫把祁星耀安置好,才直接去了一个对于他来说,相对陌生的居所。
“身子自然前倾,保持住享受的表情,对,就是这样,亲爱的,你做的实在是太棒了。”
男人的声音从房间内响起,祁汮闫却没有打一声招呼的想法,直接就踹开了院门走进去。
罗纳尔赛轻皱眉头,很快就又舒展开来:“美人,你去旁边坐一会儿吧,我们休息下再来。”
女人柔顺的坐到旁边,房间门也在这个时候被祁汮闫暴力打开。
“祁总这么心急?”罗纳尔赛还在收拾自己的画具,屋内除了他还有一名半裸的女人,可看两人的样子,似乎只是画一幅肖像画那么简单。
祁汮闫深吸一口气,才看向了罗纳尔赛:“我要解药。”
“祁总也不是小孩子了,直接闯到别人家里来,还这么咄咄逼人,我想是个人,都不会把他知道的告诉你吧。”罗纳尔赛仍然保持着风轻云淡的笑容。
事实上,看到祁汮闫这样,他心里觉得很舒服。
祁汮闫皱着眉头:“你想怎么样?”
“这可不是我想怎么样,是祁总您想怎么样?”罗纳尔赛目光略显挑剔的从祁汮闫身上转了良久,才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
“祁总直接闯进我这里来,一声招呼都不打,可是会吓到我的美人的。”
他那虚假的应付早就让祁汮闫看得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我问你,解药在哪?”
“可我偏偏就不想告诉你。”罗纳尔赛毫不避讳的跟祁汮闫对视,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着,发生着一场无声的厮杀。
“果然是你。”祁汮闫忽的笑了起来,抬起手轻轻拍了三下。
罗纳尔赛有一瞬间的警惕,可在看到周围并没有人出来的时候,也再次放松了下来。
这祁汮闫来势汹汹的,他还以为是个傻子,现在看来倒也不全是。
他垂下眸子,笑的柔和:“祁总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听得懂就行了,罗纳尔赛是把?我们来日方长。”祁汮闫也不留恋,仿佛他过来真的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一般,直接就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看着祁汮闫的背影,罗纳尔赛的脸上也是阴晴不定。
他快速深呼吸了几下,才走向了那等在旁边的女人。
“美人,我们来玩个好玩的。”
女人身上的血花绽放,连同她脸上的惊恐,都倒映在罗纳尔赛碧色的瞳孔里,构成一幕绝美的画作。
他这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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