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昀少爷是程大少的孩子,可也无法改变她跟程少轩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程天泽送了她,冷静地望着她的泛红的眼睛,重申一遍:“猫儿,我说得不够明白吗?我只要你。”
她知道,一开始就知道,可自己做不到坦然地面对他。
四年了,他们之间本应该淡如水,可谁都没有退步,执着地思念着彼此。
因为太想念了,所以她忍不住抱了他,趴在他胸口,低声细语:“程天泽,我可能会把你拖到深渊。”
她没说谎,不是有可能,是真得会将他置于万劫不复的地步,苏依凝手中的视频,对她而言是个可怕的存在。
“没关系,有猫儿保护我。”程天泽淡淡地答着,护她在胸口。
“才不要保护你!”她久违地撒了娇,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再靠近他一次。
他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了依赖,知道她放下了敌对,冷峻被唇角的笑容融化成了温柔,撩动她的发丝,认真地问了:“猫儿,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四年前离开的时候见得最后一个人是苏依凝,四年后重回西城,见得第一个人仍然是苏依凝吗?”
祁言夏想了好久,不客气地甩了他一耳光,“都怪你,当初瞎了眼,才找了这么个白月光。”
程天泽被她打懵了,整个人钉在地上,惊讶地望着他的猫。
缓过神来,仍就是不明白,这管他什么事,他可从来没承认过苏依凝是白月光。
她道听途说,反而自己当真了。
“猫儿,动手打人可是要受惩罚的!”程天泽不在乎场合,顺势坐在沙发上,拉过她,横放在腿上,一巴掌拍在她臀部。
“住手!这是公共场合!”祁言夏急了,周围已经有人围了过来,这慈善晚宴来得都是社会名流,这样被打,还不让哥哥丢尽脸面。
“猫儿知道是公共场合还动手打人?不来找你,还准备把自己卖给野男人了!”他正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什么公共场合,他一个大男人还不是被她给打了。
这训人的新花样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其中包括祁若昀。
妈妈这么被打,他倒是觉得新奇,只不过有点心疼,看不下去的时候,上前阻拦,“大叔,你打的可是我妈!”
程天泽闻言,停了手,一本正经地教育小家伙,“儿子,你记着了,大人犯错,也应该受到惩罚,妈咪不乖,就该好好长长记性。”
祁若昀举双手赞同,可不忘维护他柔弱的妈咪,求个情,“大叔,妈咪要是被打坏了,你就没老婆了。”
程天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捞起腿上脸部充血的某女,替她揉了揉挨打的地方,柔软有弹性,摸着不错。
祁言夏那个崩溃,推开程天泽,拔腿就跑,她的脸都被丢尽了,怎么会生了个傻儿子,又怎么会嫁了个傻老公。
程天泽见她逃开,疾步追了上去。
祁若昀刚抬步,准备去追妈妈,却被舅舅拉住了,“昀少爷,大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
“猫儿,慢点跑,鞋跟太高了。”
程天泽三两步就追上了她,望着她的鞋子,有点担忧。
果不其然,没跑多远,她脚下不稳,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在地,蹭破了长礼服。
什么玩意!
她花重金买的礼服,就这质量,一摔就破!
改日一定要找店家讨个说法。
她试图站起来,可脚不听使唤,有点抽筋了,伸不直。
程天泽这个滚蛋,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也不过来扶她一把。
她气了,直接训斥他:“程天泽,你有没有人性?”
这男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静静地望着她,就是不肯伸以援手,悠悠地来一句:“我是人,自然有性,而且是很强的那种。”
他是寻她开心上了瘾,今天就算是杠上了,以后他甭想再亲近!
死直男,活该四年还是单身!
走不动,索性就坐在地上,反正今晚星星多,就当是赏星星了。
她不动,程天泽耐不住了,俯身蹲在她身前,伸手揉揉她的脚踝,替她按摩,舒展筋骨。
他的手法轻柔,很是舒服,只是脚底总有些痒痒的。
“猫儿,你是不是被苏依凝威胁了?”他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原本以为苏依凝这篇可以翻过了,原来程大少仍然记在心里。
只是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被威胁了,为什么没有去追究苏依凝。
“程天泽,凭你的实力,如果想知道,早就查清楚了,何必来问我?”她望着他,反问着。
程天泽盘腿坐在她跟前,伸手戳了她的额角,“哥哥是有能耐,可伤及你的事情,怎敢轻举妄动。”
她撇头,这荒谬的理由,谁要去相信。
很久没有仔细地看他,月光下,依稀可见他眉角的忧愁。
他竟然有了白头发,不过三十多岁的人。
“别动,我发现了白头发。”
她凑了过去,悬空趴在他正前方,伸手猛地扯了他鬓角的那根白发。
“心疼吗?”他问。
“嗯。”她承认了。
这时间上,能让她牵肠挂肚,寝食难安的没几个人,唯独他是最让她割舍不下得存在。
她的坦白,让他压制不住内心的狂热,伸手直接扛起她,送进了车里,俯身压她在后座,吻了上去。
“呲喇”一声,她的礼服裙被扯破了。
她的意识跟着清醒,抓住他探进去的手,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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