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好好地养着她,好好地疼着她。
按俗话说得来,他负责养家,她负责蠢萌俏皮。
……
她睡得难受,感觉是被人当肉垫了,翻了个身,直接掉在了地上,脑袋撞上了桌角。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坐在地毯上,瞪着眼睛望着床上睡得安静的程天泽,特别恼火。
那有这种男人,老婆赌气分床睡,他还真不管不离了。
她刚才睡下来,那么大的撞击声,程大少没听见啊!
再说了,这卧室是她的吧,那床也是她的吧,有点过分了!
想着,祁言夏站了起来,蹭蹭地爬上了床,直接接了被子,推着踢着,想把程天泽扔下去。
“猫儿,别闹。”他嘟囔,纹丝不动地躺着,只露出半张俊俏的脸蛋。
“程天泽,你出去,这是我的家,我的房,我的床!”她气哄哄地扯着他的胳膊,怎么这么不懂得心疼人呢,每天都跟她闹,他是小孩子吗!
他不动声色地翻了身,伸手压着她,直接抱紧怀里,“可是猫儿是我的。”
她噗地笑了,真是个讨厌鬼,就会占便宜,傲娇地哼唧一句:“贫嘴!”
还是床舒服,以后再吵架,绝对要让程大少去睡沙发,现在超难受。
她挑眉,理直气壮地要求程天泽给自己按摩,实在是腰酸背痛。
程天泽领命,盘腿坐在她身旁,轻轻地替她安安肩膀,这蠢丫头,昨晚在他怀里不安分,一个劲儿地踢腾,他就好心地用腿压了她的双腿,谁知道还压出傲娇来了。
“腰!”她舒服地躺着,指挥着程大少的行动,打了哈欠,果然没什么烦心事的时候,总是想睡觉,索性再睡个回笼觉。
“妈咪,妈咪!”正享受着来自男神的服务,门外传来儿子焦急的声音。
听到儿子的声音,祁言夏就清醒了,披了外衣,立马冲出门去,“昀少爷,怎么了?”
祁若昀着急,牵着妈妈往下跑,“妈咪,庄行叔叔跟阿漓叔叔打起来了。”
早上,他醒来,就听到门外有争吵声,下楼之后发现两位叔叔正大打出手,阿漓叔叔毕竟受了伤,占了下风。
他去找舅舅,可舅舅一大早就出了门,只能求助于妈咪和大叔了。
“庄行,阿漓住手!”祁言夏见两个人正在你一拳我一拳,打得不可开交,人未到,先出言阻止。
可谁都不进去,你争我斗。
她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拽了两人的胳膊,险些被甩出去。
“阿漓,住手!”随后一步赶到的程天泽,下了命令。
阿漓率先停手,庄行跟着停止。
“谁先动的手!”程天泽尹冽,柔情不再。
阿漓站了出来,他见不得背叛的人重新出现,所以先动了手。
“自罚。”程天泽冷漠,紧盯着阿漓。
阿漓攥紧了拳头,可没有违背程天泽的命令,立马俯身做起了俯卧撑。
对于一个胳膊受伤的人,做俯卧撑是件非常艰难的事情,可阿漓咬牙坚持着。
祁若昀焦虑,有些为难,想去扶阿漓,可又怕大叔生气,“阿漓叔叔,你不要做了,胳膊都渗血了。”
阿漓只听程天泽,谁的话都不肯听,倒是让庄行有点为难。
祁言夏跟儿子的想法一致,看不下去阿漓受伤,伸手去搀扶,她可不在乎程大少想干什么。
可是拗不过阿漓这个倔强,他只听程天泽的命令。
她不客气地训了程天泽,“程大少,你说句话啊!”
程天泽不发话,直到望见阿漓额头上冷汗直冒,脸色苍白,方才出言,“阿漓站起来,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
阿漓稍稍有些哆嗦,可站直了身子,忠诚地回答:“不该意气用事。”
他仍旧是冷着脸吩咐,“立刻回房处理伤口,不要耽搁今天的行程。”
阿漓接受命令,转身出去,祁若昀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
程天泽并不在意庄行的存在,教训完阿漓,又进了房间,今天他们要回西城,必须帮猫儿先整理好东西,免得她反悔。
院子里只剩下庄行和祁言夏。
祁言夏开了口,“庄行,你先去上点药吧。”
庄行没动,目露愧色,“小姐,我想见见少爷。”
“哥哥不在。”她不曾犹豫,因为哥哥昨晚提起过,他要去辞了一身职务,解甲归田。
庄行仍然伫立在院子中,他是做了对不起少爷的事情,可那都是因为他忘不了小六的死。
小六对少爷忠心耿耿,出生入死都可以,可在少爷心中,跟她朝夕相处十几年的小六不如一个刚找回来的妹妹,他就是忍不下那口气,所以才联合总统那边的人,取了少爷的指纹发丝留在杨静怡的死亡现场,诬陷祁言宸。
可他只是想惩罚一下少爷,并不是想要置先生于死地。
“小姐,小六死得时候,少爷并没有伤心,我一直觉得小姐死得时候,少爷才会伤心。”
庄行说着,一步一步地朝着祁言夏走了过来。
“庄行,你恨我,我明白,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责怪哥哥。”
祁言夏不解,如果哥哥当初狠狠心,挖了她的心脏,小六就不会选择自杀献出自己的心脏。
“罪魁祸首难道不是少爷?如果少爷没收留我和小六就好了。既然对小六没有感情,又何必对她好。”
庄行心里的疙瘩解不开,他尊敬少爷,感激少爷,可又恨着少爷。
“庄行,有些事情,不是用眼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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