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气后,松了她,指腹揉干她眼角的泪痕,假哭挺卖力,眼睛都红了,真是个好演员。
“猫儿,除了你,我谁都不会碰,知道吗?”
他认真地解释,即便知道她只是假生气。
她点头,她早就知道了,从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程大少只喜欢她一个人。
他微微露出了笑容,掌心抚在她的脑袋上,将她整个人拥在怀里,“不许再跑了,我会害怕。”
跑一次就够了,他的一生有几个四年,相思成疾后,说不定连一个四年也撑不过。
那段混沌的日子,他过够了,只想要她在身边。
祁言夏嗯了一声,小气鬼,不就是开个玩笑,有什么好怕的。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连表白都拐弯抹角的。
“程大少,说真的,我今天又骗到你嘛?”
她得意地问,好久没有在智力比赛中赢过程大少了,特别开心。
“骗到了。”他大方承认。
她一哭,他的思绪都乱了,根本没去细琢磨,就想着怎么跟她解释清楚了。
“嘿嘿……”
她雄赳赳气昂昂,乐呵个不停。
她跟儿子两个人的智商,可以撼动西城呼风唤雨的男人,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既然这次顺利骗过程大少,那么下次是不是可以试着在骗一次。
“坏猫,你又动歪脑筋了!”
他一眼看破她的表情,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
她吃疼地嗯哼一声,赶紧收起了小心思,可又突然想起了今天金汉娜求她的场景,好奇地追问:“程大少,为什么金汉娜那么怕我啊?”
金汉娜今天那畏缩惧怕的样子,讲真的有点搞笑,她又不是什么值得畏惧的人,想来也只有程大少背后动了手脚。
“想知道?亲我。”
程天泽神秘,不肯言破,伸手捏了粒紫菜包饭,放入口中。
他的动作优雅极致,仅仅一粒紫菜包饭,竟然被他吃出了法式大餐的感觉。
对于他的有意刁难,她当然选择放弃寻找真理。
金汉娜为什么怕她,又什么重要的,所有人都对她敬而远之,也不是什么坏事。
最起码不用像以前那样,要跟程大少的爱慕者斗智斗勇了。
想完了心事,祁言夏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点不大好,因为程大少的大尺度,哥哥跟儿子都自动回避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子不能丢,她笑嘻嘻,像只赖皮猫,认真地提了建议:“程大少,你能不能松个手,你这样抱着,让我觉得很没面子唉。”
她现在的坐姿,就是整个人跨坐在程大少的腰间。
旁人望见,还不浮想联翩!
她那个面红耳赤,可程大少脸不红心不跳的,没心没肺地又去拿寿司。
他凝视着她,把整个寿司放入口中,舔了舔指腹上的酱汁,悠悠地冒出两个字,“亲我。”
这讨厌鬼,竟然光明正大地地引诱自己!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去.吮手指,她的血槽都要空了!
她认输,亲就亲,他是要命的男人,再看下去,她绝对要血管崩裂了。
她捧了他的脸,侧头碰了他的唇,迅速离开了,“可以了吧,先松开我,儿子还小,你别总是在儿子面前做些没羞没耻的事。”
她话出口,他笑得璀璨,跟天边的火烧云那般绚烂温暖。
她满足了他的心愿,获得了自由,获得了独自坐在一边的权利,陪他看日落。
夕阳快要西下了,天边有了火烧云。
祁言夏正欣赏着这份静谧,丝毫没意识到她身边的男人,正含情脉脉地凝望着她。
他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她。
金汉娜为什么怕她,那是因为他已经借着苏依凝,杀鸡儆猴了。
苏依凝一时之间落了草,从高贵优雅的霍夫人成了低贱肮脏的流浪者,不仅被毁容,而且被毁清白,在网络上直播,受众人唾弃。
更重要的是,现在整个西城的名流圈都知道苏依凝是因为碰了程天泽养得猫,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人们畏惧祁言夏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就是要高调地宠着她,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程天泽的猫,他程天泽的女人。
“程大少,以后的每个日出日落,你都要陪着我。”
她兴致高,侧头望着霞光扑面的他,认真地要求着。
程天泽点头,同样提了个要求:“那猫儿要每晚都陪我睡,从早到晚。”
她顿时有种不大好的感觉,吓得起身就跑,单独相处容易被程大少迷惑,还是去找儿子好。
她过去的时候,昀少爷和哥哥正在看着什么,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窃窃私语,看起来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她偷偷地上了前,伸着脑袋去张望,原来是金汉娜跪地跟她求饶的视频,可怎么就传到网上了呢?
这下全天下都该知道她跟程天泽的关系了。
这公开方式有点独特,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好歹程大少应该单膝下跪,跟她重新求婚,或者重新来场隆重的婚礼。
“舅舅,妈咪当时可厉害了,这个阿姨吓得都快哭了。”
程若昀开心地跟祁言宸炫耀,他从来不知道妈妈也可以这么厉害。
记忆中妈咪一直很温柔,每次他跟小朋友打架,妈咪永远都只会道歉,即便是被其他小朋友的父母指责,也都是道歉。
为了不怕妈咪被人指责,他总是很乖巧,尽量不惹麻烦。
可现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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