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的瞪着程天泽，眼角猩红，恨意浓郁，可怖得像是要吃人。
抓着盖在腿上小毯子的手攥紧，力道大得像是能生生抓出破洞来。
“程天泽，这些年，我这个母亲或许不够称职。但是易地而处，假如你是我，面对自己丈夫的私生子，能做到我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恒炜伸手握住他的手，嗓音冰冷的开口，“如果当年——”
“恒炜！”程清泉出声打断，皱紧眉头，“当着尹茜的面，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有些事情骗骗外人就算了，怎么，你还想在你儿媳妇面前，维持你专情温柔的好公公形象吗？”恒炜冷哼一声，扫了尹茜一眼，“让她认清现实也好，免得打着程家的旗号，整日为了尹园谋福利。在这个家里，她想要吃里扒外，也得掂一掂自己够不够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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