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戚砚迟轻笑了一声，转头对戚明锐说道：“你们出去一下，我跟她单独聊两句。”
戚明锐跟杜雅洁都知道兄妹两感情很好，也没多想，就连忙起身，把病房留给了两人。
白璃心如擂鼓，她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就感觉病房门被戚明锐关上的那一刻，戚砚迟的气场就变了，变得特别吓人。
“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吗？那这些你总该记得吧？”戚砚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沓照片，对着白璃伤痕满满的脸甩了过去，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白璃感觉面门一疼，照片碰到她的脸后散落在床上、枕头上，甚至是脸上。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抬起左手把脸上那张照片拿下来，颤颤巍巍举到眼前，看清照片的内容后，她呼吸一窒，双眼瞳孔陡然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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