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影这边和谐的画面很快被在京城的司苑琼得知了,他拿着那张从信鸽上传递过来的纸条,手微微的皱起,里面的纸自然也被蹂蹑的不成型。
而白慕言刚巧有事情过来找司苑琼,看到他这要杀人的气势,手上还紧握着一张纸条,于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怎么?你的心上人有消息了?”
司苑琼看清来人后,眼底的怒意更甚一点,只是手上的力气稍微松了点,对着她没有好语气“谁让你随便进入这里的?”
这个女人心机深沉,老皇帝死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还来他面前晃荡,找死吗?他不介意送她一程。
“我说,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态度转变的真够快的,没有我,你能安然的坐在这个寝殿里面?没有我,你能这么顺利的进来这里,没有我,你能这么名正言顺的有这个皇位?”
白慕言虽然不想那个老皇帝坐得久,也不想陪在那个老头身边,但是帮助司苑琼夺取皇位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所图。
如今他顺利坐上皇位,却对她如此的凉薄,她自然心有不甘。所有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才会怒而发言的说出自己心里的话,同时整个人还有点气的发抖。
司苑琼本来怒气不算太大,听到白慕言的话语后,瞬间有种怒火中烧的感觉,于是他愤恨的把桌上的茶杯打倒在地。
刚好离白慕言站的地方仅有半米之隔“你最好给我闭嘴,别以为我让你活着,你就可以用这个来威胁我,你知道,我能坐在这里,有你和没你出力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最好识趣点!”
话说完,眼神犀利的看着她,似乎在警告,也似乎是在断定她的生死。被司苑琼的态度吓了一跳的白慕言,此刻不敢多说什么,她知道那杯水要是再用力一点点,她恐怕已经毁容了。
只是她没想到,他也如此的绝情。也许是这里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外面的太监总管出现在门口,弓着腰,看了看站在那里有点发抖的白慕言,又看了看坐在上面的司苑琼。
就一个眼神,眼前的公公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于是他快步的走到白慕言的身边,说是快步,但是他的步伐又稳又不急躁,还没等白慕言反应过来。
那个管事的公公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说道:“白小姐,皇上累了,要休息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语气也是平平稳稳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只是说表面上的恭敬而已,实则内心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白慕言看了看司苑琼,他此刻没有看着他,而是斜靠着金黄色的宝座,微闭着眼,不再对白慕言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真的累了,还是不屑于她交谈了。所以她很识趣的往外面走了,也许再说下去,对自己会是不利的一面,以后有的是时间。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白慕言睁开了眼,看了看手上还握着的纸团,于是往旁边的蜡烛走去,伸出纸条,看着纸条被火焰一点点的燃烧殆尽,他眼里的映出的火光格外的明亮,说了一句“你迟早是我的,没有例外。”
这是他的执着。太子府,一些穿着很普通的人陆陆续续的进出,看似是家奴,又不像家奴,很引起人的注意。
就在不远处,有几个人看着太子府的一举一动。今天格外的不正常,所以他们其中几个互相使眼色,其中一个飞快的退出人群。
“他司苑琼算个什么东西?”伴随着一声桌子拍的震响,其中一个穿着普通却不失华丽的服饰,两边的白鬓显得很明显,但是眼中的锐利,说明他是一个不一般的身份。
“左老,你看看你,脾气还是这样。”这时他旁边的另外一个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把他拉到位置这边。然后再次说了一句“这太子爷还在这里,他司苑琼也蹦跶不出个什么样!”
“哼,看他还能在那个位置坐几天!”坐在最后面的一个浓眉大眼的大汉,也很气愤的说出一句话。
整个大厅足有十余个人,各个穿着简朴,但是从里到外都是透露着不一样的气质。他们都是太子的亲信,也是朝中重臣,他们都拥戴太子,其实也就是所谓的正统。
在文人的世界观里,本来就是崇尚的就是父慈子孝,君臣有别,所以老皇帝走后,最该继承皇位的也应该是这位东宫的太子爷,而不是这个隔代的司苑琼。
坐在主位的太子爷听着看着下面的人蠢蠢欲动,表面上没有什么神情,其实是内心早已万马奔腾了,他比谁都更想司苑琼从那个位置下来,也更想看着他死在自己跟前。
父皇走的太突然,不用想也知道这其中的原由。“太子爷,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其中一个坐不稳了,直接站起来说道。
“各位,我知道你们的忠心,但是他司苑琼能登山那个位置,完全是靠父皇的遗旨,我们要是公然反抗进去,就会定一个谋反的罪名,所以一切还得从长计议。”太子爷云淡风轻的说着,其实他已经把每个人的心态看在眼里了。
“那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那个所谓的左老立刻火急的蹦了一句出来,很明显他是第一个看着司苑琼就不顺眼的,之前一直都是,他始终认证的是皇帝的正统血脉。
左老就是朝中的左丞相,是太子党,负责文臣,还有个右丞相,负责武臣,他们两个在朝中互相牵制,所以立场也不同。
右相是个唯利是图的人,所以谁给的利益大,他就是哪一方的人,所以现在他现在是司苑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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