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郎中说过,他的腿就是好了也是个瘸子,而现在他不仅面没有变成瘸子,恢复的就跟正常人一样。
这一切都要感谢白芷,于是他悄然扭头朝她望过去,感激地看了一眼,更是感激地看着自己娘子——大云。
“云儿,此生能娶你,复何求?”陶三清放下刚清洗好的鱼,握住大云的手,深情开口。
大云没有读过书,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可是从那柔如水的眼睛里,她看的出,陶三清是在向她表达爱意,于是放下手中的刀:“当家的快放手,让旁人瞧见了,要笑话的。”
“云儿,我生病几月来,全靠你一人操持家里家外,如果没有你我的腿也不会好,真的谢谢你,”陶三清认真开口说道。
“行了,我这杀鱼呢!有啥事晚上再说,”大云面子都觉得这些闺阁之话在外面说出口很是羞人。
晚上果然如了村长意,烧了满满一桌子的鱼宴,红烧鱼,清蒸鱼,酥炸鱼块……等等等,饭桌上望着一桌子的美味村长皱了眉:“先别动筷子,你们等着。”
说完他回自己屋去了,大家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转眼间村长抱着一个坛子出来,白芷满脸黑线,这是什么?她记得很清楚,出来的时候村长只是拎了一个小小的包袱,可没见他带酒哇!
“这是我从村子里带出来的竹叶清,是我自己酿制的,味道还不错给大家一起尝一尝,”说着村长给人斟酒,夜染端起酒杯:“村长,你酿的竹叶清,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拿出来给我解馋,今天这么轻易就拿出来了,到底是你比我馋嘴些。”
村长拍了下他脑袋:“臭小子,你懂什么?喝酒误事,不让你喝酒是为了你好,今天是个例外准你喝一杯,下次不到节日你就别想再喝了,记住了,出门在外一定不要碰酒。”
他一言一句说的认真,夜染知他又想起了不好的事,于是赶忙答应:“村长放心,以后在外面,我一定不多饮酒,多喝茶养生,还提神。”
“噗!!”白芷忍不住笑了,村长养他长大,只见夜染一只喊他村长,想来他们应该是最亲密的人了吧。
晚饭过后,白芷上了二楼,第一次晚上登上二楼,除了院子里有灯盏,院子外面黑乎乎,一望无际。
“芷儿,”酒香气扑面而来,段洵微醉的看着她,眼神迷离。
“段洵,你喝醉了,赶紧去歇息,”她推了他一下,挨得太近她很别扭。
“芷儿,”被推开后,他又靠了过来。
白芷自觉往旁边闪闪,躲开他,心里想着村长说的话,喝酒不仅误事,还很壮胆。
她看着有些微醉的段洵开口说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只见段洵薄唇轻扬:“你是我娘子,你说我想对你说什么?”
白芷:……
“不管你想对我说什么!现在你都应该先去睡觉,等脑子清醒了在跟我说话,”她转身进屋,段洵今天举动实在是不正常。
段洵跟着她进屋,关上门。
黑夜中站着的身影,微微动了动。
“瑾,回去吧!他是人家的娘子,你就不应该起了这心思,”紫陌离无奈劝着。
若不是他在这里一直压着,还不知道独孤瑾要干出多少蠢事来呢!
“陌离,你放心我就只是看看而已,并不会对她做什么!而且明日我就要回咏城了,下次再见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独孤瑾眼神望着那关上了房门,依依不舍。
紫陌离一怔:“什么?瑾,你刚刚说什么?”
“我该回去了,出来这么些天,咏城的政务该要荒废了,”独孤瑾淡淡开口。
“兄弟,你还知道有咏城在就好,我还怕你钻牛角尖一钻到底呢!”紫陌离这回高兴的直想蹦起来。
“走吧!!”独孤瑾转身,脑海里的身影,他已经刻入心底,画进骨髓,这辈子都忘不了。
屋内,段洵坐在桌子边喝茶,白芷坐他对面,盯着他看。
“走了,”段洵突然冒出一句。
“什么走了?谁走了?”白芷不解,好端端的在说什么呢?
“芷儿,刚才独孤瑾来过了,不过他现在走了,你不必担心,”段洵喝着茶水,满脑子都是那黑夜里的身影。
他内力超强对于黑夜视物只要运功就一清二楚。
“哎呦,你怎么现在才说?”她经常拍拍自己顺气,这独孤瑾到底是人是鬼?
“芷儿睡吧,讨厌的人已经走了,他今天没有动静,想必也是以后不会再来了,”段洵依旧淡淡的说道。
白芷哪会信他说的话:“独孤瑾那家伙脑袋本来就不正常,你怎么知道他以后不会来了?”
他薄唇邪魅一扬:“猜的!”
她翻翻白眼,没再看他。
第二天一早,白芷起了个大早,不知怎的,自从昨晚段洵说独孤瑾以后都不会再来了,她就莫名的开心,心情愉快极了。
“芷儿现在你没什么事要做,还是再多睡一会儿吧!”段洵正在看书,见她起来开口道。
“嘶,今天还真冷,”白芷刚出被窝又缩回去。
他从书上挪开眼看她怕冷的样子:“还有几个月就要过年了,冷也是很正常。”
“可是现在......”她在心底算了算突然冷下来的时候,应该是秋季,满打满算,现在应该是秋末冬初的时候。
那离过年岂不是没多长时间了?
“段洵,你说我的胭脂铺子还能再开起来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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