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茯苓再次跟凤倾相遇,心情是无比激动,一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于是只能傻呆呆的站在那里看着他。
没过多久一队官兵过来,加入到救援当中,段洵才开口:“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找个地方在说话吧!”
于是架起三皇子往他们住的客栈走去。
白芷和杨茯苓两人浑身是脏,衣服上还零散的布满血渍,走在路上看着慌慌张张来往的行人,白芷抬起头:“茯苓,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杨茯苓此刻满心激动,她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就连有人跟她说话都没有听见。
“茯苓,你在听我说话吗?”白芷见她没有回应她。
杨茯苓猛然回神:“嗯嗯,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有注意听,真没有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让我在这个时候见到了凤倾,”她仿佛着了魔一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白芷无语用手使劲戳着她脑门:“姐妹,你美个啥?没看人家伤成啥样了吗?你还在这里美滋滋的,让凤倾知道,他要该怎么想你呀?端着点傻丫头!”
杨茯苓直接被戳醒:“哎呀!你说的对,我这样跟花痴有什么两样?凤倾见了也不会喜欢,那我就端着点,你看这样行吗?”
她立刻收起脸上的痴笑,拍了拍自己的脸:“不管他以后对我是什么看法,至少现在要优雅一点,你说对吗?”她还故作娇羞一笑。
白芷:呕……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果然是真的。
“茯苓,你不要太激动了,做你平常的样子就可以,再说凤倾好像都没有把你认出来,没有必要刻意去讨好,”她见杨茯苓有些高兴过了头。
杨茯苓深呼吸:“芷儿,你知道吗?我现在才知道后怕,在那阁楼倒塌的时候,本来我想转身逃走,却被人给挤到了角落里,幸好没有砸到,否则这个时候还怎么能见到凤倾呢?果然福祸相依。”
说到这里,她身体情不自禁的抖了抖,那血流成河的场面,仿佛就在眼前,只是见到凤倾后,喜悦大过恐惧让她暂时忘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段洵就把我给抱了起来,当我看见阁楼塔吊的时候,还以为你……以为你……”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心里很懊悔,如果她逃过了这场劫难,杨茯苓没有,恐怕她会自责一辈子。
“芷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个时候段洵恐怕只来得及救你一个人吧?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除了衣服破了些,哪哪都好好的,”月说她眼神越暗淡,手也忍不住在颤抖。
“芷儿,你知道吗?从小到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死这么多人,我好害怕,眨眼间脑袋里全是一片红,真的是连喘气都觉得好难,”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做梦一般。
见她反应神经这么迟钝,白芷也没有话好说,只能安慰:“姐妹,我跟你一样,到现在心里都还在害怕,可是怕又能怎么样呢?”
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两人慢慢走着,直到客栈,凤倾站住脚说:“段洵,你还要装多久?明明就认识我的不对吗?”
段洵也挺住脚轻轻开口:“三皇子,我已经不想再卷入朝廷中,过累了那样的生活,所以认不认识你都无差区别。”
凤御霄脸色一黑:“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朝廷需要你,你可知马上要过年了,本皇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段洵冷哼:“你怕不是来这里找我的尸骨吧?还有这些说话,看来你也没有伤到要害,是跟我一起回客栈,还是回你原来住的地方?”无论他以何种理由在这里,而他现在只想过简简单单与白芷厮守在一起的生活。
“段洵,如此可让本皇子失望,千里迢迢不远万里过来找你,竟然就这么对待于我?”凤御霄气的要说不出话来呀。
谁知段洵毫不客气的将人往地上一扔:“哪来的回哪去?爷不愿意伺候了。”
顿时白芷与杨茯苓吓得傻傻的,呆呆的相互看一眼,明明刚刚两人还是很好的,怎么一下子就翻了脸?
“段洵你这是在做什么?他还是一个伤患,你这样把人摔死了,我们救他还有什么意义?”白芷忍不住对他吼道。
段洵用手摸摸鼻子:“我也不是故意,手滑而已。”
杨茯苓已经奔过去把凤御霄从地上扶起来:“凤倾,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凤御霄摇摇头,刚想说自己没事,就从嘴角流出血来:“我叫……凤御……霄。”
说完便昏在她怀里,任她怎么喊都不醒。
段洵无奈只好接过来:“芷儿先给他瞧瞧看看有没有事,我还有话要同你说,咱们也别耽搁了。”
说着把他扶上去,放在了马夫的房间。
说是马夫,其实也是他们的暗卫,放那里正合适。
白芷为他检查了一下:“除了身上一点外伤,两只胳膊也只是脱臼而已,我能为他接上,没什么大碍。”
她很惊奇也很感叹,看他就好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结果没什么大事?不知是万幸还是他本来就有强大的内力保护自己。
“芷儿,听说接骨很疼,正好趁他晕过去把胳膊给弄好,这样也省得他醒来的时候受苦,”杨茯苓满心都是担心他。
白芷见她这样执着,也不忍心告诉她凤御霄真正的身份。
就算她是现代人,也明白皇子婚姻连他自己都不能做主,更何况杨茯苓这样一介平民百姓呢?
说了怕她伤心,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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