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个招式间,房顶灰层如瀑布般因为震动而掉落。
以她们为中心的隔壁房客人全部被惊醒,就连睡在隔壁的杨茯苓与季芸角也披着衣服匆匆赶来。
“芷儿,你怎样?没事吧?”推开门,两人不约而同张口出声。
白芷见他们俩紧张的样子颇为好笑:“有冷霜在,我肯定没事,到让你们睡不好觉了。”
两人脸上因为灰尘脸上都灰蒙蒙一片,白芷伸手替她们拂去:“恐怕今夜大家都不得安生了,”刚说完就听见开门声,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甚至还有出去拉架的人。
三个人趴在窗口像看戏一样,津津有味的看着房顶上越来越多的人。
本来这间客栈就是段洵的产业,所以出了事情掌柜的到是很快冲上房顶,把上面的人都清理下来。
最终也把那个想心刺她的人给活捉了下来。
“芷儿,没想到掌柜的看着像个文弱书生似的,可这身功夫看着就不低呀!”连白芷都很惊叹。
果然不多一会儿掌柜的是拎着刺客进屋,白芷只是轻轻的扫一眼就发现是熟人。
“白彦,本来如果你若不出现的话,我们也没打算怎么为难你,好赖你还是我的表亲,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做的事情,简直不是人所为,我爹那么相信你那山寨交给你打理,你倒好,差点毁了山寨,现在你又想做什么?”白芷气定神闲的喝着凉茶与他对话。
“呵,若不是你回来山寨又会怎么会弄得乱七八糟,最后还让我丢了在寨主之位?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的话,我又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白彦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就撕了她。
“你个白眼狼还好意思说,当初老寨主在世的时候,我们哪个人会吃不饱穿不暖?可是你接手了之后,大家过的日子连乞丐都不如,你怎么会有脸在这里说这样的话?”季芸角气得跳脚,真是没想到还有这样无耻的人。
白彦当即被气红了眼:“呵,本来都是一些流民贱奴,还想过什么舒坦的好日子?真要有本事又何必到琉璃山?”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尤其是季芸角那脸色简直铁青,换她咬牙切齿:“原来在你心里,我们琉璃山寨的人就是这样的命贱啊!难怪你从来就没有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甚至从来不把我们的命当成一回事。”
季芸角只恨这一脚没有踹死他,原来他是一个如此虚伪的人。
亏她以前还觉得,寨主年少不更事,山寨没有打理好是需要时间慢慢去磨练,以后总会好起来,她也总盼着以后的日子能红红火火的,可现在从他嘴里知道了这样的事儿,简直让她怒从心来。
白彦因为禁锢而不得动弹,被季芸角一脚踹倒在地,想起都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与他们对话。
白芷面无表情的走过来蹲在他跟前,柔声细语的问他:“既然你这么看不起山寨,当初又为何要答应老寨主,与我订亲?”
白彦见到了这个份上,说与不说也无甚差别,于是大笑起来:“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因为有了山寨可以利用,我就能够攒更多的钱去是打通关系,以后捐个官总是容易,山寨也不过是我利用罢了。”
说完他还直勾勾的看着白芷说道:“本来就没打娶你,以后等我捐了官,直接就把你休弃,谁知道你却跑去跟别人成婚,真真是个离不开男人贱妇。”
冷霜沉着脸走过来,白芷却阻止他出手:“这样的人打他也没用,去拿一套银针过来。”
冷霜收回抬起的脚,默不吭声的转身离开,不多一会儿就从掌柜那里借来一套银针递给她。
白芷接到手里以后,依旧是柔声细语:“白彦,不管你瞧不瞧得起山寨,没有他们你什么都不是,大家生而为人,都是头一次做人,也没有谁该让着谁理,也没有谁出生就是天生下贱,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脑子里都是污秽的人,才会惹来这许多是非,既然你如此不喜欢做人,那我便成全你。”
白芷对中医之术不精通,可她却从青枫书上看到一套针法,本来也只是感觉新奇仔细看了下,从来没想到会有用上的时候。
白彦不知她要做什么,只看着那一根根细针扎下来,没过多久就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地上。
杨茯苓蹲到她身边:“芷儿,你这是怎么了用的什么针法?白彦这人死不足惜,何必再为他费心呢?”
“茯苓,他脑袋不正常我给他扎扎针,好让他清醒一点,你可不要放在心上,”白芷冲她神秘的笑了笑。
最后把剩下的银针放到桌子上对冷霜说:“把这个人拉出去,放在街上即可,不必理会他的死活。”
话毕,冷霜照着她的意思把人带出去,可是季芸角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仍然还是很生气,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解气。
最后白芷只能出声安慰她:“芸角,白彦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我又岂能会轻易饶过他?只是以后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罢了,这也是他的报应。”
季芸角本来以为就那么轻易的放过他,自己心里正不平的时候,却听见她的话,没想到芷儿姐姐的手法更是高明。
“死,永远是最快的解脱方法,如果能让他过的生不如死,倒也对得起那些因为他而离世的人们,”真的没想到在他的眼里,他们的生命真的如草芥一般不值钱。
“芸角,你也别生气了,这件事情只告诉司无命一个人便可,其他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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