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么多的糟心事,她也已经累了,不想再跟着一起纠缠下去,于是开口说道:“侯爷,既然你能够想到那么多,那我也不必与你再多说废话,明天我就要看到夫人浸猪笼,可别一直欣赏把她给放了,我那亲婆婆与她又有什么仇恨?”
她本来是不想与他做一些纠缠,可是说过要亲眼看着那个女人下地狱。
那就必须要亲眼看到她怎么想地狱!
如此这般的女人,还能够混得那么好,可真是让她‘嫉妒’呀!
第二天一大早,季芸角就过来喊他起床。
“芷儿姐姐,我起床快起床!”她在旁边喊着。
白芷翻了个身,这两日实在太累了,有点不想动弹。
“芸角,到底什么事情那么慌慌张张呀?我想再多睡一会儿,这几天都快累死了!”白芷觉得浑身都很疲惫,什么事也不想做,就想静静的休息休息。
“侯爷说今日要把夫人拉出去,浸猪笼,在城外的护城河边,你去是不去?”季芸角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赶紧跑过来跟她说。
白芷懵然听到浸猪笼,就当即清醒了过来。
“哎呀!你怎么现在才来喊我起床呀?快快快!我们要收拾一番,护城河离这里还有点路呢!我们得赶紧起来过去!”初冬的早晨已经慢慢寒冷,她现在已经穿上了薄棉袄,只是没想到侯爷会那么狠心。
今天就要给她浸猪笼!
当他们冲冲忙忙赶到护城河边的时候,已经围聚了许多人在那里。
“芷儿姐姐,你在晚起来一点恐怕就看不见了呢!”季芸角撅着嘴巴,说好的一起来看夫人被浸猪笼,结果自己却赖床不起来。
“好嘛!是我错了还不行,我就不该贪睡,可是你别忘了我昨个还受伤呢!”她的胳膊服了药之后是好了许多,自由活动没有问题。
可是不能有太大的幅度,所以一路跑过来她是受尽了罪呀!
因为人多她却看不到前面,所以急得没有办法。
冷霜悄然的走在她们前面,为两个人开路。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他走过的地方人群自觉地都让开来一条小路。
白芷虽然一会儿也没有想那么多,跟着她就走了进去。
侯爷脸色很不好的站在一边,看着那浑身是血的夫人。
“文氏你可还有话要说,”侯爷因为身上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清干净,所以此刻整个人显得都很憔悴。
“我……我没有,侯爷你一定要相信我呀!都是那个小贱人从中挑唆你我的关系,如若不然也不会变成这样,”侯爷夫人心有不甘,明明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可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就连她的孩子也出了事。
这一切都是那个小贱人的错,如果不是她的话,自己的孩子又怎么会被赶出了定北侯府呢?
看见白芷走过来,她怨恨的看着她:“小贱人,哪怕我做了鬼也不会饶过你。”
白芷倒无所谓开口:“嗯,曾经我的亲婆婆也如你一样惨,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像你一样这样狼狈,你做鬼都不会饶了我?可你能做到城鬼吗?做了那么多的恶事,就不怕自己下十八层地狱吗?”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她还心存狡辩,如果不是侯爷对那早已死去的亲婆婆,又旧心重启,恐怕这个时候对她这样的模样也已经起了怜悯之心!
“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你这样整我?”
白芷忍不住冷笑:“说的哪里话?你怎么整我了?不就是在我入府的时候,缺衣无食,住在荒院里吗?再说了,我有找你算过账吗?你现在的报应是你以前害了多少人?我那亲婆婆满屋子都是毒,与你又能脱得了干系?”
“这还只是其一,背着侯爷与管家私通,还生下孩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光是这一条罪名你就该死,还要我给你数出来更多的吗?”
虽然当着众人的面扬露家丑,可这也是侯爷的决定。
如果他想捂着这件事情不让别人知道,就不会到护城河边来了。
禹都里,那么多有水的地方,哪里淹不死人呢?
“别废话了,文氏你自己进去,不要让我给你装进去,给你留最后一点脸面,”侯爷已经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就算她死了,自己都不会泄愤。
文氏想着自己过了这么多年平静祥和的生活,怎么算也没算到会有朝一日败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看来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侯爷,哪怕你休弃了我,可我依旧爱着你,从来都没有过别的想法,只想着静静地陪在你身边,却不曾想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往后我不在了,你可要好好地照顾自己呀!”
或许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是文氏的话却像一把刀子字字戳他的心。
“文氏,说到底我从来爱的就不是你,我爱的是我的发妻,虽然她来自于外族,可永远的印在了我这心底,而你呢?不过是一个继室,这么多年以来忍让你,只不过是想着过一天少一天,可没想到你竟然这样过分,混淆段家子嗣,毒害了我的发妻,这便是你罪大恶极的地方,如今不管是谁在,我便都不会饶了你。”
侯爷早就下定了决心,若是她只是参与帮助下毒,或许还能看在陪伴自己多年的份上饶她一命,可是如今,再也留不得她了。
侯爷夫人最后被人硬拖着进了猪笼,虽然岸边的百姓,多数都只是凑热闹。
却还是被他们的话给惊到,都知道深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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