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杨夫后,段洵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白芷直接去往杨夫人住的地方。
整个杨府,无论在奢华她都觉得像个修罗场。
下人们来来往往,脚步飞快:“段洵,怎么感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才进大门没多久她好像就闻出了什么味道!
段洵摇头:“想知道怎么回事,见到杨夫人一切就都明了了。”
杨府里的氛围似乎都是很紧张,白芷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能加快脚步,往杨夫人的住处走去。
还未走进杨夫人的住处,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传来暴怒声:“贱人,又是你,又是你做的对不对?”
杨老夫人的声音,尖锐又高亢,白芷只觉得耳朵里面嗡嗡响。
“段洵,怕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呀!能回去吗?”这都不用想,杨夫人肯定是在渡劫……
段洵摇头:“都已经走到这里了,断是没有回头之路,否则,以后传到杨夫人的耳朵里,不定会怎么想我们呢!”
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
白芷才进院门,就见丫鬟小斯跪了一院子,她忍不住猜想,难道杨夫人又犯了什么弥天大错吗?
可是深宅大院里的女人,每天不就是那么点事吗?
她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杨夫人跪在正堂中间,杨老夫人坐堂首,一脸凶狠的望着地上跪着的杨夫人,像是要吃了她似的。
“杨老夫人好,什么事惹到您动那么大的气呀?”白芷进门就讨好的说,之前因为孙姨娘下毒的事,杨老夫人对多少她有点好脸色,这会见到她,反而也跟仇人似的:“你们来做什么?来帮着自这个贱人害我吗?”说着她又不解气的用手里拐杖去戳杨夫人。
此刻杨夫人跪在地上已经披头散发,衣服凌乱。
“哼,孙姨娘被惩罚你是不是很开心?没有人在跟你争夺宠爱了,心里美上天了吧?”杨老夫人言辞犀利的说着。
白芷蒙蒙的一头雾水,谁能来跟她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老夫人有话好好说嘛?你这么惩罚杨夫人,也只是出气而已,并不能解决事情的根本,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兴许我还能给你想想办法呢!”她摸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只能陪着笑脸说着好话。
杨老夫人压根就不吃她这套,伸出手由身边的丫鬟搀扶着往外走去。
彼时,杨夫人颓废的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神情木讷。
白芷赶紧上前,将她扶起,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夫人,可否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怎么生那么大的气呀?”
“哈哈哈……哈哈哈……”杨夫人仰头大笑,眼角流着泪水,像是疯了一般,神情悲戚。
“杨夫人,杨夫人……”白芷赶紧拉回她。
“白姑娘,你知道吗?我斗倒了孙姨娘,现在又要来一个李姨娘,老爷还没回来,老夫人就已经为他物色好了妾室,”杨夫人绝望的抬头看着天空。
“那,夫人,杨老爷都不知道这件事,一切都还没个准信,你就等他回来,再看看他是什么态度,那时再伤心也不迟呀!”白芷轻声宽慰。
听了她的话,杨夫人似乎有所感悟,她抹抹脸上的泪水,把黏在脸上的头发,往后整理道:“说的对,老爷一会儿该回来了,我不能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绿竹,快来替我梳妆。”
杨夫人赶紧坐到梳妆台上,拿起梳子就要梳头发,看见脸上的妆容已经糊了脸,立马就要拿过巾帕去擦脸。
白芷大步上前拿过她手里的巾帕,仔细的替她擦去脸上妆容,擦干净脸后,却发现杨夫人的眉间有淡淡红痕,想来也是杨老夫人的手笔。
看着额头醒目的红痕,杨夫人犯了愁:“绿竹,一会儿把脸上的粉打厚些,把那红色痕迹遮去,千万别让老爷看见。”
见此,白芷淡淡道:“绿竹,你去取最小号的毛笔,再拿些朱砂过来。”
绿竹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可是她说了,杨夫人没有说话,她就赶紧跑出去取东西。
白芷用发油,梳开了杨夫人头上凌乱的头发,如瀑的墨发披肩而下。
“杨夫人,我对打扮不太精通,但是只会一样,今天要不就让我伺候你梳妆吧!”她没有说谎,来到古代这么久,她只学会了挽一个发髻,因为太过麻烦,所以他一直就是扎一个马尾,直接了事,反正头上包的又布巾,她也不怕别人说。
杨夫人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因为保养得宜,三十出头的年纪,脸上没有一丝细纹,皮肤光滑柔嫩,像二十出头的女子一样。
白芷先是替杨夫人挽了拿手的发髻,绿竹早已将她要的东西取了过来。
等她挽好发髻,并没有在她头上插首饰,绿竹在一边提醒她:“白姑娘!”
白芷扭头,只见她手指梳妆台上的各种首饰提醒她。
白芷朝她莞尔一笑:“放心,一定会将你家夫人打扮的美美的。”
她取出新研制出的胭脂液,给杨夫人用上,因为液体比较贴合皮肤,涂抹在脸上几乎看不出来痕迹。
杨夫人不敢置信的,几次摸摸脸:“白姑娘,你确定给我上过粉了吗?怎么一点都摸不着呀?”她好奇地对着铜镜左看右看,时不时的用手捏捏脸。
“哎呀,夫人,你在摸下去,妆都要被你摸花了,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胭脂液,保证这里独一无二,至于效果,你也已经看见了,与你的脸简直就是无缝贴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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