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没有了先前的兴致,有气无力的趴在马车窗户上看着窗外面蔚蓝的天空。
那自由自在翱翔的鸟儿仿佛在轻快的唱着歌一般。
“段洵,你说我们,怎么就摆脱不了皇宫的阴影呢?明明我们不想参与那么多的事事非非,也没有去勾心斗角,只是帮着三皇子立了地位而已,可是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百姓着想,都是为了让他们安居乐业,如今功成身退了,还在与那皇宫里面纠缠不清,我们到底是图什么呀?”
白芷现在有点怀疑人生,明明他们那么努力的去让大家过上好生活,却总是不能如愿,到底他们是得罪了谁呀?
“芷儿,我记得你自己以前都说过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虽然我们已经解决了许多的大事,可总是有许许多多的小事需要去一一解决,而有些事情并不能眼下就能够妥善解决,可能会延续很久,亦或者说有可能会一辈子都在解决一件事情,所以你也不必纠结,让自己快快乐乐的生活便好,”他知道她很反感朝廷里的事情,所以一开始就没有提醒她,也没有在她面前过多的提,如果不是非提不可。
他也不会说。
软软的垫子,加上厚厚的被褥,即使马车走在颠簸的路上,他们也不觉得难受,反而一晃一晃的使她慢慢的有了倦意。
“段洵,你说的事情我都明白,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讨厌皇宫吗?因为他们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的那个孩子再过不久就能来到世上,可以看着花花世界,却因为他们的一己私欲,说害人就害人,”她知道自己嘴上是放下了,可是心里隐约总有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那里。
她总认为与皇宫没有了联系,总有一天会忘记那令她印象深刻的东西。
她承认自己懦弱,选择逃避,不敢直视心口上的那道疤!
段洵把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哄她入睡。
眼底却是狠厉,在她完全睡着了以后,段洵才把寒若喊了进来。
“永定公主最近。过得怎样?”
“回主子,自从和亲到外面蛮族,日子似乎不太好过,刚开始他们还能够以礼相待,可是永定公主自恃身份高贵,与那边的风俗习惯也很难融合,慢慢的吃了不少苦头,”寒若知道主子为什么让他们派人去南蛮盯着。
“好,既然她是和亲的公主,那就别让她死了,要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替本王那早去的孩儿赎罪!”
“是!”
许是因为离开禹都的缘故,白芷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有个穿着可爱红肚兜的孩子,跟她在那开满了野花的山坡上玩,一大一小放着风筝,一起在花海里面撒泼打滚,有说有笑。
段洵盯着她那做了美梦的睡颜,甜甜的笑意直到心头。
缓缓的低下身子,凑近她的脸庞,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之上。
白芷你约感觉到痒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放大的俊颜离她咫尺,突然睁大了眼睛。
再也没有抵挡住他温柔的攻势,慢慢的沉陷于他的温柔中。
不知过了多久,白芷这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马车里面的夜明珠幽幽地散发着光芒。
“哇!好好看的光线,”此刻马车里面不如白天那样明亮,却觉得温馨,坐起来的时候被子从身上滑落。
才感觉到了凉意。
段洵就躺在她身边,赤着上身,侧着身子一只手托着下巴,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醒了!”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拉起被子盖在身上,这个人还真是精神过头。
她坐着马车因为晃荡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却没有想到被这个家伙给占了便宜。
“我是你夫君,行夫妻之礼,理所应当呀!”段洵调皮的冲他眨眨眼睛。
“你!!”白芷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
“好了好了,可别生气了,你这一觉睡得时间可真是长,现在都已经到了晚上,要不要吃点东西垫垫呀?”说着从旁边拿了一包糕点过来放在她手边。
“别以为用一包糕点就能收买我,以后之前要经我同意才可以动,不许趁我睡着或者不愿意的时候,明白不?”她现在侧过脸去,马车窗户的门微开,有丝丝微风吹进来,脸上的热度似乎没有被吹散。
反而越来越烫。
“芷儿,有件事情我一直在想,咱们从在一起到现在,似乎就没有好好的成过一次婚,说来你我现在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可总觉得还亏欠你些东西,”段洵一直把这件事情搁在心里,从前因为忙他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情。
可是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了,却觉得是委屈了她。
“嗯,你确实是欠我一场婚礼,可如果你没有时间的话我也不追究,毕竟你做的事情都是提着脑袋,风险太大,所以我也就一直没有央求过你,给我举办婚礼。”
在以前的时候,他每天出门办事,稍有差池就是送命,那时候心里每天想的都是他能平安归来就好。
别的不求,如今忙忙碌碌过了那么久,终于他也想起来了,有这么一回事。
可时间到底是过去了那么久?在举行婚礼的话,怕也会惹人笑话吧?
“想想我们两个也真是好笑,以假乱真,结果变成了真的,从假夫妻到现在,好像在做梦一样,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变过,”想当初为了欺骗杨夫人,说他们两个是夫妻,当初只是为了活命,才编出来的谎言。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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