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已经做习惯了坏人，当她说起尖酸刻薄的话反而随手拈来。
根本不必费尽心思去琢磨。
就连偷偷跟来的人，季芸角虽然是躲在门后，可是差点笑出声。
“嘘……”青枫让她不要出声。
季芸角猛的点点头，把她拉到一边才小声开口：“我在芷儿姐姐身边待了许久，可从来没有见到她这般的样子，看上去就怪吓人的。”
虽然知道她有时候说话确实是难听了一点，可是说的这么溜，怎么都觉得很违和。
并不像是她一个王妃所说出来的话一样，总觉得更像是把那泼妇的样子诠释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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