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离侧过脸来,风轻云淡的看着她:“我是紫陌离呀!”
“表哥,你怎么在这儿?”
紫陌离刚说完话,就听见一道声音传来,脸色也尴尬起来。
白芷眯起眼睛打量着他,唇角上扬不再说话。
独孤月面带轻纱,在丫鬟的拥簇下走过来:“表哥,你怎么在这?是来找我的吗?”
紫陌离局促的又打开折扇,摇动手中扇子,想借着微风吹去满尴尬。
“月儿,听说你病了,我这挺担心你的,过来看看,你还好吧?”紫陌离笑颜如花,满眼精光。
白芷无语的站在那里,就想看他还能瞎掰扯到什么时候,明明就是随着她瞎溜达,竟然能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真是太无耻了。
独孤月打完招呼后,又见白芷也在,瞬时变了口气:“哟,白姑娘在这里做什么?难道也是来看我的吗?怕是没那心吧?”
白芷看不见面纱下的表情,可那眼里的满满鄙夷她看不想看都不行。
于是两手一摊:“我来遛狗的。”
紫陌离瞬时脸黑,这不是在骂他吗?
“那怎么没看到你牵着的狗儿呢?咱们府邸什么时候允许养狗了?”独孤月神色不好的看着她。
“跑了,狗儿不乖,我也没办法,既然你们熟人遇见了,我就不在这碍事,先告辞了,”说着她摆摆手转身就离去。
紫陌离想跟着她一起离开,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
“表哥,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那个女人既没礼貌又没修养,总是对大哥不敬,若是我早杀了她,搞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独孤月甩袖,她并非看上段洵,只是看这个女人怎么看都不顺眼,就想与她为难,与她过不去。
紫陌离静静的看着她埋怨,垂下眼眸:“月儿,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总是想与她为难?白姑娘明明就没有对你做些什么?”
误喝药不算。
独孤月生气:“表哥,我才是你的妹妹,为什么你总向着她呢?就是讨厌她没有理由,看她不顺眼而已!”
独孤月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她太碍眼,明明就不比她漂亮,身材也没她好,甚至连才华都不及她一半,可为什么她会有那么一位英俊不凡的相公?甚至连大哥都有些偏向她。
明明是为她选夫婿,可所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她身上。
只要见到她心里就堵着一口气!
“月儿,其实白姑娘这个人还挺有趣的,与她相处你会发现,她其实也没多少心眼,是个单纯的女子,”不然也不会轻易把下药这么大的事告诉他呀!
可不就是心机不重吗?
白芷其实没走多远,她停在回去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紫陌离,刚开始独孤月出现的时候,她那一声表哥瞬时让她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那一时她也确实非常生气,只想着要跟紫陌离赌气,觉得他接近自己是有目的。
走了几步才想起来,紫陌离在见到独孤月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情愿,难道他们有什么隐情?
且就她现在而言,段洵身受重伤,也许紫陌离可以成为他们逃出去的一大助力。
微风吹过,一阵花香袭来,白芷闻着花香心旷神怡。
这不是别的花,可是梨花香,独孤瑾不是对花过敏吗?怎么又能在这里寻的花香呢?
好奇害死猫,但是好奇心一旦起来,就有控制不住自己探寻的yù_wàng。
白芷抬脚慢慢顺着梨花香飘来的方向走去。
那淡淡的香味,让她烦躁的心情也静下许多。
循着香味穿过几条小路,微风断断续续的将花香铺撒在空气里。
终于在一处院落停下,院子外面杂草丛生,一看就知道不常有人来,院子木门上的锁已经锈迹斑驳,只是时间久远,歪歪斜斜挂在门上,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一般。
白芷抬手刚碰到说声,‘啪’一声旧锁掉在门框上,发出闷响。
白芷无语,这能算是她弄坏的吗?只是指尖刚刚碰到锁身,就掉了下来,那不能算是她弄掉的。
既然锁已经掉了,那没有不进去的道理,她转身再望望四周确定没有人经过,才伸手推门。
‘咯吱’,木门应声推开,那门发出的顿声似好久没打开过,一般。
进去后白芷就纳闷了起来,院里空荡荡,没有看见梨花呀!
只有一座小屋,外面看着也非常老旧,因为没有人来过,显得阴森森,凄凉凉,想进去又不敢,不进去心又不甘。
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白芷抬脚,往那小屋走去,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院中梨花香味浓郁而强烈,她想一探究竟。
屋门前,白芷又停下了脚,外面看着屋里都黑漆漆的,这里又没人经过,她一个人确实有些胆怯,可不进去,总觉得心被猫爪挠一般痒痒。
反正是出来找药材的,可是独孤瑾的府邸,几乎比脸还要干净,别说是什么野生能入药的草,就是花都不多见,满院到处都是竹子呀!树呀!还有她叫不出来的植物。
唯有这个地方,有浓烈的花香传出,心一横反正已经来了,她是现代新新人类只相信科学,并不相信鬼神之说。
手一推,门就敞开,里面确实昏暗,却不是想象中的那样乌黑一片。
眼睛适应一会儿,走进去,屋里花香夹杂着淡淡霉味入鼻。
白芷用手掩起口鼻,四处打量,这是一件很大的屋子,屋里只是用垂花门隔出隔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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