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恕微臣直言,如今陛下病危,国事繁重,太子殿下兢兢业业勤政许久,不若早日登基以稳定民心,咱们做臣子的心里方能踏实!”
“是啊!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勤政爱民,不若早日登基好振奋人心……”
“微臣附议!”
“臣附议!”
……
太子党立刻有人站出来叫嚣,事已至此,清流一派不敢再妄言,趁机让殿下登基,这天下便是他们的天下了!
永宁侯见失态发展的走向果然如一开始他们推断那般,便缓缓地叹了口气,凌风果然有远见,不再是曾经那个贪玩的少年,但愿他们这一步走对了。
“永宁侯,不是我说你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如今大局已定,不若早日拥立新君,依季家的地位也不会伤了根本。”
南国公得意道,瑾宸执意要为生母正名一事闹得太大,以至于他即便罚了朱氏也不能挽留他,且不说天晴是否与他说过什么,如今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南家无需靠西南白家的力量,更不指望他们姐弟,一样能继续荣华富贵。
“大局已定?国公爷该不会以为,自己已经是国丈了吧?”
永宁侯嘲讽道,靠着卖女儿上位的家伙,着实忒不要脸!
“你……”
南国公老脸通红,两人再次大眼瞪小眼,如同斗鸡般卯上了。
萧珏站在高位上,看着下方众生百态,忽然笑了。
“既然诸位大人这般信任本宫,那本宫也不好再推辞,继任……”
“慢着!”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进来,听着似乎有那么几分恍惚,因为这声音与太子着实太像,惹得众人纷纷回头。
只见大殿之外,有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恍惚间郝然便是太子萧珏!
来人无论是衣着打扮还是身形样貌,除了略微消瘦以外,完全与立在上位的太子一样!
“这、这、这……”我看书
众臣惊得连连后退,这般惊世骇俗之事发生在朝堂之上,简直荒诞至极,除了极少数的知情者外,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后退了。
如今这到底唱的哪一出?真假太子么?
“来者何人?朝堂之上竟敢如此放肆,给我拿下!”
一直没出声的沈大督统终于开口了,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越走越近的人,整个人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事已至此,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将人杀了,方才能保天下太平……
“本宫才是萧珏,舅父您老眼昏花了么?还是说您忘记了本宫被囚禁于沈府皆是拜你所赐呢?”
萧珏一步步上前来,视线扫过周围缓缓垂下头的门生,忍不住冷笑。
枉他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结果一夜之间竟然被鸠占鹊巢,江阳替代他成了太子,而始作俑者便是他心底最信赖的这些人!
无论他们是有心还是无意,个个儿都不可原谅!
“一派胡言!你是哪里跑出来的疯子,以为易过容貌便能蒙混过关么?竟敢谎称太子,来人呐!给我拿下!”
沈督统慌了,他并非是心狠手辣之人,萧珏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奈何……
他养了江阳二十载,早已经越过了人伦将他当做自己的亲生儿子,比起江阳来,萧珏自然是可以牺牲的那个!
“谁敢?江阳,你连对峙的勇气都没有了么?还是说,鸠占鹊巢几日,你便觉得自己是太子了?”
萧珏走到最前方,从袖中掏出一枚令牌,众人定睛一看,惊得齐齐下跪。
太子一党有密令,是为了防止沈家变节尾大不掉特制的,反太子门生皆有,沈督统大概也没想到他为了防着自己,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罢了,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是无意,狸猫换太子的把戏也不知道是谁做出来的,本宫无惧你再三污蔑,江阳,收手吧!”
高位上的人缓缓走下来,面不改色的看着众人,仿佛那个撒谎欺骗的是对方。
“这……究竟谁是江阳郡王?谁人是太子?”
有人发出了灵魂拷问,却都搞不清楚到底易容是否能达到这等逼真的地步。
“既然闹出了真假太子的戏码,不若便请皇后娘娘亲自来辩证吧……”
永宁侯缓缓道,视线停留在骇然的南国公脸上,笑了。
“皇后娘娘因为陛下病情忧心,也卧病在榻许多日,你们便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家伙,将太子与皇后置于何地?”
沈督统视线有些闪躲,早些时候他便和皇后离了心,这些年若非为了今日大业,他也不会以为隐忍,是以自打江阳出事之后,皇后便被软禁在宫中不得出来。
“沈督统这意思是说……空口无凭便要做出判断么?这才是儿戏!”
永宁侯怒道,人放出来了,大戏终于拉开了帷幕。
众人再次争执起来,期间许多次有人想暗中伤人,皆被侍卫压下,场面一度混乱无比。
“也无需皇后亲自来辨认了,哀家就能分辨!”
太后匆匆从后殿走出,面上的怒气丝毫遮掩不住,看着两章一模一样的脸时,气得险些背过去。
她起初只觉得萧珏为了个狐媚子做得着实过了,谁曾想事情竟然闹到步田地!
今日天未亮陛下便差人给她送了个玉佩,那是他打小便带在身上的东西,却只字未留……
她深知如若自己再不出面,便要永远的失去唯一的儿子了!
什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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