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样说说笑笑一路回了廖长空的王府之中。
“祁大人,王爷请您去书房有要事相商。”
不过是刚刚前脚迈入到了府邸之中,小厮就过来请祁霄贤了,看来是廖长空已经派人守了他们很久,就等着他们回来。
阮笛有些不安的看向祁霄贤,这么晚喊祁霄贤过去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情,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平静的生活,打心底是不想祁霄贤再参与到党派之争中去。
“乖,你先回屋子里等我。”
祁霄贤仿佛已经看到了阮笛心中的顾虑,并没有多说,安慰了阮笛几句。
他们现在身在王府之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廖长空有什么事情他们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王爷,您今日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书房之中廖长空眉头紧皱,似乎被一件棘手的事情困扰着,见到祁霄贤来了眉头才稍稍舒缓了一些。
“祁兄,最近宫中似乎有些不太平,本王派过去的探子不仅一个都没有回来,本王的母妃还说皇上似乎有立皇兄为太子的迹象。”
他好不容易略施小计才把廖水天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怎么可能再眼睁睁的看他再次坐上那个宝座。
祁霄贤心知肚明,皇上肯定是因为白雪的事情而疏远了廖长空,他这次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不过想归想,他肯定是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的。
“王爷,您还是收回宫中的探子吧。”
祁霄贤斟酌了一下,缓缓开口,廖长空是一个自大的主,此时自然是不能落了他的面子。
“皇上现在正值壮年,自然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觊觎他的位置,更何况现在的圣上也是上一任角逐留下来的,不可能没有手段,所以您的那些探子应该瞒不过他。”
祁霄贤的话让廖长空陷入了沉思,他自以为聪明的在宫中安排了探子,却没有想到皇帝也是有所准备的,看来这番疏远不是没有原因的。
许是老皇帝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但他不相信廖水天就没有派任何探子进去。
难不成廖水天失踪了这么多年,在宫中还是有着一些隐藏的势力,看来到底是他小看了廖水天。
“祁兄你说的很对,是本王忽略了这些问题,今日若不是有你在本王怕是有大麻烦了。”
廖长空这番话语说的情真意切,祁霄贤虽然很多时候都不管事情,但是他看事颇为通透,这也是他为何这般看重他的原因。
就算是他们现在不打算参与到纷争中来,以后也能派的上用场,更何况他们现在还住在王府之中。
有些事情也是逼不得已才这样的,祁霄贤也没有办法,就像是他明知道阮笛并不想要参加到党派的竞争中去,他还是现在来到了廖长空的书房之中。
“王爷是有上天眷顾的人,只是这一刻没有想到这一点,相信就算是祁某今日不说这件事情,王爷也会想明白的。”
廖长空大笑了起来,对于祁霄贤的马屁很是受用,没想到这榆木一般的祁霄贤还有拍人马屁的一天,他给他带来的惊喜简直是太多了。
“若是王爷没有其他的事情祁某就先告退了。”
祁霄贤无奈了笑了一下,这拍马屁的本是也不是他非要学的,只不过廖长空这性格却是让他不得不说一些好听的话。
他早就看出了以廖长空的性格是绝对当不了凤还王朝的皇帝的,就这般不稳重的性格怎么可能和廖水天比拟,他如今总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老皇帝以前把廖水天立为太子的原因,不全是王皇后的问题。
祁霄贤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要说廖长空为了拉拢他可算是费尽了心思,还在王府中独门独户给他立了一座院子。
只不过他的计划恐怕算是落空了,他和阮笛都不是贪图名利之人,这院落只不过是现在暂时落脚的地方而已。
“夫君,你回来了,王爷和你说了什么?恐怕又是那些朝廷上的事情吧。”
阮笛斜靠在床榻之上,眉目之间有一丝抹不去的忧愁。
于她而言,她自然是不想再加入到这无尽的纷争中去,但是祁霄贤的苦衷她是知道的,祁韵的丈夫乃是当朝二皇子,于情于理祁霄贤都应该多帮衬一些。
“夫人,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只是这朝堂的事情不是说我能退下来就退下来的,还请夫人理解。”
祁霄贤揽过阮笛的腰肢,心中叹了口气,终究是他还权利不够大,不然怎么会受限于别人。
“没关系,我懂你的苦楚,只是廖长空这个人为人太过于阴险狡诈,白雪那样的人他都可以利用,又何况是你,我只是在担心我们在与狼为伍。”
阮笛眉头紧皱,她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白雪都已经是廖长空的人,并且对他用情至深,都可以被他送到皇帝的身边去讨好皇帝,还有什么是廖长空做不出来的事情。
“我明白,夫人,这些你都不用操心,一切我会安排好,我也知道这祁霄贤并不是效忠的良人,你放心我自有方法。”
即便是在廖长空的王府之中,他们也可以畅所欲言,阮笛和他早就把守门的侍卫换成了他们自己的人,所以他们之间的谈话是绝对不可能泄露出去的。
他们的女婿是掌管四龙门的掌门人,四龙门多出武功优秀之辈,龙一早就给他们安排好了人手。
阮笛和祁霄贤一同躺在床上,却想着不同的事情,白日里化妆品的利润她也是看到了,只要找到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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