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袍人被几人这么一捉弄,当即气的浑身发抖,干笑几声,阴恻恻地道:“你们几人果然了不起。待会儿老夫便是要你们好看的!”
说罢眼珠子一转,便看到了在一旁坐着的那掌柜,心中一惊,指着那掌柜道:“这老儿是谁?”
这话显然是问朝颜的。众人见他自从进门以来,便只和朝颜说话,也不理睬别人,心中早已经猜测纷纷。
那掌柜的却是不慌不忙,起身作揖道:“老夫西南仙药门洪门主,不知这袋子中装的是何物啊?”
“胡说八道!西南仙药门洪门主怎会是你这般一个并无半点武功的老儿?”那李大人大怒,就欲要冲上前给那掌柜的一拳。
那掌柜的见势不妙,便要迎上去,却被朝颜轻轻按住了。正一愣间,忽见朝颜朝他使了个眼色。
那洪门主做掌柜的几十年,每日家的察言观色,早已经是个人精,哪里会不知道朝颜的意思?当下便装聋作哑,不理会李大人口中的污蔑之语。
一时便无人说话,那李大人却也不真的上去给那掌柜的拳脚,兀自在那骂骂咧咧,众人心中都松了口气。
忽听得在一旁要死不活的祁霄贤挣扎道:“阮笛!袋子里是阮……”
“会不会当死人?小心老子真的一刀结果了你!”
李大人见他就要说出阮笛的所在,顿时飞起一脚,朝祁霄贤的腰腹间连踢数脚,顿时又有血汩汩流淌出来,染红了地板。
众人心下明白,那祁霄贤原始是担心阮笛的安慰,见朝颜正伤心,便不忍前去打扰,自己下了密道寻找,却没找到阮笛。也不知那密道有什么古怪之处,竟然让他遇上了被李大人挟持住的阮笛。
当下交起手来,祁霄贤身负重伤,腰间又被打了个豁口。
众人心中都暗道“糟糕!”
朝颜却从那李大人话中听出了些意思,便问道:“这位爷台是要将布袋中这位和祁霄贤抓到什么地方去?用来干什么用?”
那李大人嘿嘿冷笑三声,又扫视一圈众人,得意道:“你这小姑娘生的好看,却好生糊涂!这布袋中是阮笛,你们也知道了。这祁霄贤便是她夫君,清吏司统领,嘿嘿。他妈的不过也是老子手下败将!”
祁霄贤尚有气息,听得那黑袍人如此侮辱自己,真当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当下用尽力气,朝李大人脸上啐了一口道:“你这狗贼,若非你使用奸计,我又……又怎会不敌?”
说到后面,他已经是断断续续,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那唾沫飞到李大人脚边,他嫌恶地看了一眼祁霄贤,“呸”一口浓痰吐到了他的脸上,又踹了他两脚。祁霄贤这次却像是死了一般,没再挣扎了。
那李大人笑道:“这阮刺史的父亲,便是当朝户部尚书阮涛!有了她,那户部尚书还不得乖乖听话?”
那李大人本知道朝颜并非对朝廷中事务一无所知,只是他为了隐藏身份,自然是装作不认识朝颜,这才耐着性子向她解释。
众人心下了然,那黑袍人原来是想犯上作乱呢。
当下更加小心翼翼地盯着那人眼睛,害怕他忽然一个大怒,杀了自己。
却见他双眼中得意之色散去,一丝迷惘和惊恐不加掩饰。颤抖着声音向朝颜吼起来:“你动了什么手脚!”
朝颜心中一紧,知道这便是机会,若是错过了,那几人真的就要命丧黄泉了!
便朝那掌柜的和躺在地上的张义使了个眼色。两人忽然弹起,朝那黑袍人扑了上去!
那李大人眼中出现怨毒之色,忽然明白过来,只得迎了上去。
那掌柜和张义一前一后夹攻,李大人不敢大意,使出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应对。
却忽然感觉头痛难忍,心下大惊,转头看去,除却那掌柜的和张义以及朝颜三人神色如常之外,其余徐安邓文超几人也是抱着脑袋滚来滚去,似乎头疼的厉害。
李大人一时间只觉得如鲠在喉,自己竟然被那小丫头给暗算了却毫无知觉。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想到这里,不禁心灰意冷,运足掌力,朝着自己天灵盖拍了下去,当即气绝身亡。
危机顿时解除,众人都松了口气。那掌柜的给祁霄贤等人查看伤势等不提。
朝颜却有些闷闷不乐。
方才她本不想逼死李大人。他可以算得上她大半个师父,她的本意也只是想要让他知难而退而已,却不想……
至此,祁霄贤和阮笛又在朝颜口中得知那李大人竟然是京城的十万禁军教头李靖,他上头之人,自然便是牡丹教教主碎夜。
在场众人听了,心中都是叹息。
那李靖原本大好前程,只因为他太过贪心,从此便葬送了。
东吴由水患引起的牡丹教犯上作乱的案子也已经全部了结,阮笛写了书信送回京中禀报圣上。只因为祁霄贤腹部腰部受伤严重,便留在了东吴修养一阵子。
徐安,朝颜二人也各自逍遥去了,那仙药门洪门主也将来福客栈重新修整了一番,继续当掌柜去了。
祁霄贤和阮笛一直修养到五月初,才起身回了东吴。
一踏进家中,阮笛像是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道:“这一去便是五个月,我的两个孩儿都已经一岁了……”
说着又想起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忙于朝廷的事,都没有花时间陪伴孩儿,眼圈儿也不禁红了。祁霄贤见到此刻一家人团聚,心中也深感平安喜乐。见阮笛触景伤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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