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家的红烧狮子头特别好,阮笛你尝尝。”孟砚避而不答,却夹起一块肉放进阮笛的碗里。阮笛见他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便只得作罢。心中却暗暗纳罕:“这孟砚虽然是二十三岁年纪的人,却如同一个少年般不稳重。他不想提这些问题,我便不问就是了!”
正自出神间,又听孟砚道:“阮笛,上次你去东吴如此凶险,以后可别去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东吴?其中凶险的事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阮笛正想着早上祁霄贤告诉她的疑点,百思不得其解,偏偏孟砚忽然问起,一时间心头疑云大起。
“啊……这个,我自然是道听途说的啦。阮大人被破例封为正四品东吴刺史,这有谁不知,有谁不晓呢?”孟砚笑嘻嘻地调笑起来。
“原来如此。孟砚兄,我最近过于敏感了,不好意思啊。”阮笛听得他语气轻松,丝毫不似作伪,加之也是言之有理,便相信了。
“那怎么会?阮笛你还不清楚我孟砚的为人?哎,你天香楼很久没有推陈出新了,你这次回来,要不要坐点活动什么的?”
两人又讨论起天香楼的事情来。
不多时,便有一个小厮过来,说是祁霄贤回了家,让他来看看阮笛。
阮笛面上“腾”一下就红了。偷眼看了一下旁边的孟砚,他正端着茶杯,悠闲惬意地喝茶。
“孟砚兄弟,天色已晚,不如改日再会罢!留步。”
说完便下了楼,上了马车回去了。
果然见到祁霄贤在书房中看书。
阮笛蹑手蹑脚地走过去,笑道:“看什么呢?”
“回来了?”祁霄贤抬起头来,轻轻在她面上一吻,“今日我还要去军机处仪事,只是回来看你一眼。”
“军机处议事?是关于江南东吴的疑点吗?”阮笛顿时来了兴趣,一把拉住祁霄贤胳膊,生怕他跑了一样。
祁霄贤看阮笛迫不及待的样子,有些好笑,轻轻握了一下阮笛的手:“正是。我已经将昨日发现的可疑之处都上报了皇上,皇上便让我稍后前往军机处。此时朝中大臣也无人知晓。”
“那我爹他知道了吗?”阮笛有些沮丧。祁霄贤话中的意思,便是既然朝中大臣都不得而知,那自己也是不能知道的了。
“你爹爹应该也不知道。也不知皇上有没有让他傍晚去军机处。”
两人又说了几句,祁霄贤间日落西山,月上柳梢。便备了马,朝宫中而去。
刚到了军机处,便有两个小黄门过来,将祁霄贤迎进书房去。
“祁统领,这事你是怎么看的?”祁霄贤刚进门,皇上便问起来,面色中有些焦急。
祁霄贤连忙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道:“臣已经查明那两件案子之中颇多疑点。只需要将抓到的牡丹教中人挨个拷问,必有结果。”
皇上略有迟疑,片刻后点头称是,又似乎有什么顾忌,轻声道:“祁统领,此事只有阮尚书,邓将军以及你我四人得知,别的一概不知。可要注意保密啊!”
祁霄贤心中一紧,当场保证不会再说给别人知道。皇上便让他退下了。
祁霄贤转头出门,却没回府,而是朝清吏司中而去。
原来在上次东吴一案之中,李大人虽然自尽身亡。却是未能彻底。
他心中不甘,运掌自杀乃是缓兵之计。想的是金蝉脱壳,因此下手很轻,只是暂时闭塞了全身筋脉。
不过顿时便可以自行解开,复原当初。
也亏得祁霄贤他们运气不错,有仙药门洪门主在场,当场便揭穿了他的阴谋,顿时将计就计,将那李大人擒拿了,带回京中来。
可怜他一生之中机关算尽,偏偏没有算到那日一劫。
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自从东吴的案子出现之后,皇上便警惕了许多,处处防着朝中有内鬼存在。
祁霄贤对一个下属道:“去把那东吴抓回来的李靖提上来,我有些问题要问他。”
那人答应了,不多时便将李靖带了上来。却见那李靖骂骂咧咧,在这监牢之中数日却精神抖擞,丝毫不见颓废之处。
祁霄贤心中了然道:“果然是有些党羽还没修剪干净。”
那李靖此刻正目光斜斜地看着祁霄贤,其中蔑视的神色毫不掩饰。
祁霄贤抬眼扫过去,两人目光接触。看到他眼中的不屑和轻蔑之色,祁霄贤冷笑一声,内心毫无波澜道:“李大人,好久不见。在这京中住的还习惯吗?”
话中嘲讽之意是个有耳朵的人便能够知晓。
那李大人勃然大怒,大喝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如此嘲笑于老夫!老夫当年在官场之中摸爬滚打之时,你这小子恐怕还在你老娘怀中吃奶!”
祁霄贤毫不介意,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话:“那是自然。只可惜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如今你李大人居然是我的阶下囚。”
那李大人怒不可遏,奈何手上脚上都带了镣铐,他若是一挣扎起来,便会发出极大的响声。因此只是不动,免得徒增笑话。
祁霄贤步步紧逼:“你如此轻狂傲慢?是否心中料定你们牡丹教教主会派人前来救你?”
说罢便细细观察那李大人神情。却见他面上一阵慌乱,又迅速冷静下来。
祁霄贤目中露出一丝了然之色,又嘿嘿冷笑几声。
那李大人见他如此,又辩解道:“祁统领当真可笑至极。我们牡丹教一时疏忽,中了朝廷奸计。此时教主已经被砍头而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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