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阴曹地府竟然和自己家里一模一样?廖秋风喃喃自语,却招来祁韵的看待白痴一般的眼神。
“你醒啦?你就是我的姑父?”一个十几岁的青春少女又探出头来,俯视着廖秋风的脸,似乎正在大量。
他动了动有些麻木的舌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出来一句话:“这是谁?我在哪儿?”
才见到廖秋风醒过来,祁韵十分激动。却忽然间听到他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不禁后怕起来,倒不回答秋风的问题,反而转头问祁玉:“玉儿,他……他怎么连话也不会说了?还连我也不认识了?他不会是变傻了吧!”
祁玉:“……”
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对自己这个姑姑道:“不是,他只是睡了太久了,一下子缓不过来。姑姑您别哭啊。”
祁玉一边安慰祁韵,一边又扭头看着床上躺着,一无所知的廖秋风,便没了好气,“这是你老婆祁韵!你现在在阳城皇城里呢!”
廖秋风讪讪地,似乎这小丫头对自己颇有些不满意,他反应了半晌,“我知道这是韵儿,我问的是你。”
祁韵正依靠在祁玉的身旁大放悲声,忽然听到秋风说认得自己,又忽然转悲为喜,伏在秋风的怀里喜极而泣。
祁玉看着这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姑姑,又叹了口气,倒像是个大人似的,端着腔子道:“这是我姑姑,亲姑姑,你就是我姑父。”
廖秋风点点头,一时也不说话。
祁玉见他夫妻二人久别重逢,有许多话要说,只是自己在这里,倒像是故意碍手碍脚一般。
她脸皮子一红,便匆匆将小丫鬟叫到大殿之外,吩咐了几句关于廖秋风伤口用药的事,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自从阳城一战之后,廖秋风伤势严重,已经昏睡不醒之久了。
他中箭的地方太过于凶险,凤还里很多宫医都无法医治,幸好祁玉曾经和朝颜学过一年的医术,拥有妙手回春之术,这才将他从鬼门关那里拉了回来。
廖秋风对于这八天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祁韵看着他削瘦的脸庞,不知道该说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讷讷半晌,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夫君,你瘦了。”
“韵儿,你得好好告诉我,这几天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你变得这样憔悴?”
泪水忽然盈满了祁韵大大的眼睛,她尽力仰起头,不让泪水流下来。
秋风却把手轻轻搭在她的纤纤十指上,柔声安慰道:“韵儿,在我面前,你不用忍着的。”
祁韵终于抽噎起来,这几天以来的血雨腥风,便从她那有些沙哑的嗓子里传送到廖秋风的眼前,栩栩如生。
原来自从廖秋风中箭倒下之后,祁韵将阳城暂时托付给了祁霄贤。祁霄贤带着五万人马,和大金国祁风的二十万人冲锋陷阵地厮杀。
祁风本是打算一举攻破阳城的,可是出乎意料,那长云公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阳城眼看就要不行了的时候,带着数百人前来助阵。
那数百人和一般的禁卫军又不是一个等级的。那是长云花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间来打造的7亲卫队。纵然她只是个公主,手中没有兵权,可是这数百人,个个都是一骑当千的勇士。
她自创的“长云连环阵”更是让祁风好好的吃了点儿苦,只能将十五万人留在阳城断后,自己带着残兵败将回去了。
却说长云和祁霄贤里应外合,很快便破解了阳城的危机。
廖秋风的伤势有祁玉医治,按理说一切都已经在好转了。可是长云却非要祁韵将秋风的兵符交给她保管。
祁韵自从嫁给廖秋风,就知道这个长云公主野心勃勃,她知道她为了权力,什么都干的出来,绝对不是表面上的那样温和可亲,大大咧咧。
长云既然开口,祁韵却不肯就范,二人相持不下,加上祁韵早就将兵符交给祁霄贤保管,气氛便开始剑拔弩张。
长云耐着性子同祁韵好说歹说,磨了她三两日,祁韵始终不同意。长云便开始威逼利诱起来。
祁韵无可奈何,只得安排了人将阮笛和祁霄贤送到京城去躲起来,心想那里有廖长空的人接应,总比在这千里迢迢的阳城安全一些。
长云发现祁霄贤带着兵符回到凤还城之后,暴跳如雷,又马不停蹄地回了京城去,要和自己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皇兄廖长空争抢兵符。
阳城的危机暂时解除,只是廖秋风始终不醒来,老皇帝也被人劫持了,至今不知道消息,祁韵终日以泪洗面,虽说祁玉看不过去,特意留下来照看这个姑姑,但是祁韵始终认为她只是个半大孩子,很多事情也不同她讲。
这一天天的过去,祁韵终于日渐消瘦,如今花自飘零水自流,看起来十分憔悴。
“韵儿,这几日你在城中主持大局,多亏你了。你那小侄女倒是个人才,方才我好像还惹得她不高兴了。”
廖秋风听完,只是叹了口气,又同祁韵说起方才那小丫头。
见到廖秋风说话精神好了许多,祁韵也破涕为笑,她一心要哄秋风开心,便招招手叫来一个丫鬟,“夫君既然同那丫头有些眼缘,我这便让人叫她过来。”
正要吩咐那小丫鬟,却见一个削瘦单薄的身影一闪,祁玉已经走进门来,笑道:“姑姑可是要找我?”
“说曹操曹操到。你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的。”
祁韵一边说,一边拉了祁玉的手,却忍不住问道:“你这怎么又换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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