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呀!”有人看情况不太对劲,就去请来岳母姚太夫人。
见到姚太夫人出洞了,这些仆人们和李孝鹅都被这突然的现状惊得哑然了。都把眼睛看上姚太夫人的脸和岳飞的脸,意思是看这妈崽是怎么回事儿来着?
“妈妈!”见姚太夫人来了,岳飞不敢慢待,忙起身来到妈妈身边,但仍然是带着让人同情的哭诉声音说着老婆把自己管得太严了。
“我儿,别埋怨女人把你管得太严了,没有一个好的女人,没有一个管得严的女人,会有你今天的成绩吗?若我儿媳同天下一般蠢货一样黑,有多少就贪多少,会不让酒你喝吗,这不都是清贫换来的,荣誉和节俭一担挑。
上次有人要送你老婆一百万,说买一个马前侍卫,被你老婆骂得狗血淋头滚出了岳家大院,若是贪,这会少得是你的酒钱吗?我儿呀!你还要口口声声说去把世界上的美女和宝藏一担挑,我看这就够了。
身为天下男人,谁都想到自己要是能财色双收就多好呀!如果没有一个好的女人来管理,男人可以自由吗?非也。你自由了别人就不能自由,别人就没有了自由。最起码美女海伦就不能自由,还有世界上一个让海伦真爱的男人就不能自由。这点我儿细心想过吗?”姚太夫人这是听人说的,岳飞的这些酒话全有多嘴的仆人去传说了,也是特事去把姚太夫人叫来训斥岳飞一顿,以达到让岳飞有所收敛。
岳飞听妈妈这样说,就知道这群丫环婆子中已经出了内鬼,不然妈妈会晓得儿子先下子说了什么。想到这里岳飞用充满血色的眼睛在寻找着,心想要是被我发现了是谁去告的状,我非一卵操死你妈不可!鹅,这当然是一种气想,你要真去实现,还上特当了。就这一群老得掉了渣的臭娘们,你去操谁谁都会喜欢得半夜还从被窝里爬出来笑个够味儿。
“老夫人,不是这样,我今天是特事设宴请岳飞大元帅来喝一两盅。没有想到一高兴就喝多了一点儿,说起话来就比较喜欢放纵,请你老人家不要记在心上了!”这自然是包拯来打圆场了,不然你让人家岳飞怎么去对妈妈解释这些易说难收的话语?
“包拯包大人,你可不要去玩社会上的那些狐朋狗友的下场。你把我儿弄醉,这其中可能有什么猫腻吗?说来让我听听,行者则行,若计中藏有非常毒辣的阴谋,且我劝你就此打处?”不得了,姚太夫人果然是教子有方,她就想到了把坏事先熄灭在萌芽状态。
“呀,老夫人,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包拯从来不做伤天害理的事。在做有求于人时,同时也是因为别人有求于自己。用一句反方向的话说,这就叫三角债,谁欠谁的一时说不清楚。但人活在世上都是在慢慢还。”鹅,包拯这话一出口,自己就感到可能欠妥,这要是被岳飞反问一句,这话说得也太走屎了。
“呀!包拯包大人,我岳飞何时何地有过欠人什么吗?我什么时候被卷进你的所谓三角债中了?”岳飞一直在仔细听着,包拯这句走屎的话正好是他思维最集中的时候听到的。不反问一句不能代表有修养,而是会让人想得头痛,到底自己什么时候欠过包拯的人情?
这一回轮到太空种子人张猪油了,不是低头不语。而是仰天张口结舌。(张猪油。此语来源于形容被人说得无话可说了,只把嘴巴张开着,等待别人把猪油放进自己嘴巴里面。可能比喻是:如同女人的b,躺着等男人把东西往里插,其液体如猪油状。)
八贤王见状就觉得自己该出手了,自己不能像傻货一样站着看自己的同人出丑不管。鹅,有一天自己落入这境界怎么办,也不希望别人来圆场?非也。想到这里八贤王就开口说:“呀!岳飞岳大元帅,包拯包大人说话走屎了,这不都是言多必失造成的吗,望大元帅海量也。”
“王爷非也,包拯包大人这句话会让我想得头痛,假如真有欠过情债,说明白了我也就不会再想了。是有吗?我要包拯包大人自己回答!”也许岳飞说得还真有理,说明白了以后就不用多想了,要是没有就更好,要是有,当然得尽力而为了。
此时包拯进入了深度沉思之中,这个坑怎么来填?自己已经是大神级别的人了,年薪百万,千字千元,自己开的坑都填不了了,这不让扑街者笑掉大牙?
无中生有也是有。想到这里包拯就从一个无中生出一个有来说:“岳飞岳大元帅,本不该说这话了,但已经说出来了,留下一半会是让大元帅想得头痛,如果不再详细说个清楚,可以肯定大元帅永远想不到。
那还是在你刚出生不久,遇上华夏大地黄河水泛。我是文曲星投胎,身死人不死,接到仙人的命令,让我去弄来一口大水缸,让你和你母亲坐进水缸中逃生去。当时你还没有满周岁,这自然就是记不起来的事了。
这本该是已经过去的事了,不料今日酒喝多了,在心里打翻了记忆瓶,把这封存已久的记忆都被泼出来了,还望大元帅看在言多必失的天理上,且就不要再问了。当然也不能算做是一种什么社会人情。”
包拯的话音刚一落地,姚太夫人就来到包拯面前卟通一声跪下说:“恩人呀恩人!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出来呀?这么多年来,我真如我的儿子所言,我一直在想,那次黄河水泛,全村的人都死光了,为什么就留下了我们母子两个了?
一直在想得我头痛。然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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