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茹呵呵两声,并不说信还是不信,“恩,去春香楼应该也干不了什么别的。”
“我就真的只是喝酒......”刘书来委屈了,撇了撇嘴嘀咕道,“大不了下回我带你一道去,就是喝喝小酒听听小曲儿。”
他这话刚落下,旁边刚擦好手的刘夫人就被一口气儿噎住了,当即哭笑不得的把手里的布巾劈头扔了过去。
“还一道去,你当宝茹丫头是什么人,跟你一样不着边?”说着,她就看向林宝茹,叮嘱道,“宝茹丫头,他要是再胡闹,你直接打断他的狗腿,出了麻烦娘给你担着。”
那样子,可真是瞧不上自家儿子的很呢。
刘书来也不傻,猛然就反应过自个话里的意思。他就是再没心没肺,也知道好人家的闺女最是受不了跟烟花巷里的姑娘相提并论的。于是,他赶忙说道:“我没那个意思,我也不爱去那些地方的。”
林宝茹翻了个白眼,没再搭腔。
呵呵,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不是不喜欢那些地方,而是喜欢春香楼,但更喜欢赌坊吧。
不过心里虽然腹诽,可林宝茹也没太纠缠这事儿。
毕竟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说的十分清楚了,过去的就过去了,只要成了亲她还在刘家的时候,他不能寻花问柳给她添堵。
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贼心虚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无奈。于是,他赶忙帮着自家大哥解围,“嫂子,我也是这个感觉,后头这两块使用感要差上许多。不过瞧着模样,也挺精致的,要是价钱便宜倒是能同顺来杂货出的那些争一争。”
他的话音刚落,本来还炸毛的刘书来,就顾不上再表贞洁了。
他摇了摇脑袋,很不赞同道:“要真卖这样的皂块,那妥妥的是砸自家招牌呢。反正要是我,瞧见自个常去买皂块的铺子,开始卖这样的物件糊弄人,肯定不乐意再去了。”
林宝茹见他虽然不管铺子,可每回说起事儿来,总能说出些道理,于是就没再绷着脸,甚至嘴边还沁出了些笑意。
刘书来见林宝茹挑眉,不由问道:“不是吗?”
“是,相公算是说的点子上了。”虽说这人脑子有些不大灵光,可林宝茹也熟悉了他惯是喜欢讨夸的性子,如今说起好话来自然不会吝啬。
“我没打算制这么粗糙的皂块充当美容皂。说起来,就后头娘跟相公二弟用的这两块,放在咱家作坊里连半成品都算不得,只能算是做坏了分给大伙儿,让大伙儿回家洗粗布衣裳用的。”林宝茹笑着解释道,“前头两块,是咱们铺子里售卖的,也是最常见最基础的皂块。后头两块,则是我让小花混在人群里,买的顺来杂货铺那放出来的......”
“小花买回来后,我试用了几回,每回都会干巴巴,而且洗衣裳去污力也不够。里面的香料放的十足十,但一味求留香跟浓郁,所以倒是落了下乘。而咱家皂块里放的都是打鲜花瓜果里提纯的精油,本就护肤,又有各种铺子里香料娘子专门配的香料,相比之下自然方方面面都更出色。”
林宝茹一边说,一边解释道:“其实我再头一回用顺来的皂块时候,就感觉他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或者说,这是一开始我做皂豆时候,最是不好用的用来洗脏污了的布料用的那个法子。”
虽说大体是对的,可内里却多了许多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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