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你看,我也有能力,有手段。
魏素素放下手里的茶,主动缠上他的腰,笑得如云似雾的美,她很知道怎么撩拨三皇子。
不多时,床幔颤动。
春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着,容海刚换好药,看着坐在身侧脸色凝重的闫阮,拉住她的手:“还在想魏素素的话?”
“这真是我见过的最无情狠毒的女子。”
闫阮满是不屑。
“在他们一起消失在京城时,阿彻便来了信,说魏素素有可能会出此下策。阿彻果真是了解她,难为他曾经还愿意那样护着她。”容海想起曾经,笑笑:“你也怀了身子,早些歇着吧。他们二人在这东洲掀不起风浪来。”
“我自然知道。”闫阮软下神色来,叹息一声:“我只是心底闷堵的慌。”
容海胆小不语,不过闫阮这般有话就说,有想法就去做的爽利性格,却让他觉得舒坦极了。不必事事小心,什么都靠自己去猜想,这样相处起来,才知道什么是夫妻,而不是感情筹码下的卑微下人。
一场狂风暴雨,那被丢在脚踏边的游记都被风吹得翻了好几页,屋子里的烛火也灭了。
三皇子看着窝在自己怀里已经睡去的魏素素,以为自己终于在她心底不是可有可无了。
看锦被在她身上滑落了些,露出凝白的肌肤,三皇子便要起身去替她掖紧被角,谁知刚起身,五脏六腑一股剧烈的疼便传了来,嘴角也溢出一缕黑血。
“素素……”
三皇子的手僵在空中,而怀里的魏素素已经睁开了眼睛,眼中哪里还有先前半点的脆弱愉悦,有的,只是近乎冷酷的清明。
“对不起,我有我一定要得到的东西。”
魏素素施施然转身,只裹着一条素白的轻纱,便赤着脚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三皇子倒在床上,腹内的疼痛如刀绞,他知道,他活不过半刻了。
魏素素看着先前放下的茶,她根本就没在茶里下毒,就算三皇子喝下,也无事。
她淡淡端起茶盏。冰冷的瓷器碰到嘴边,才听得身后颤颤的一句:“外面凉,将披风带着吧。”
魏素素的手轻轻一动,冰冷的茶水从嘴里灌入喉咙,灌入肺腑,她抬头看着屋外,湿冷一片,昨夜的大雨已经将盛放的火红一片的木棉花全部打落在地,白日里还大好的繁花,如今混在泥泞里,脏污卑微。
好冷啊。
这茶水,还有这天气。三月中文
她放下茶盏,离开前,看了看那件三皇子总给她裹上的斗篷,伸手拿起,提步而去。
倒在锦被里的三皇子睁着眼睛,消散的意识强撑着他看着那抹倩影离开,脑海里的画面渐渐清晰了起来。
那日山寺里,那薄雾丛林里,一身白纱如仙的女子双目盛泪。娇弱可怜。
他还记得那日正好求了一支签,签文解开,却是桃花劫。
那时候他便想,若那劫是素素,便也罢。
也罢。
雨一下,就下了整整一天。
安静平和的东洲城,终于在这天乱了起来。
上午,魏素素告诉三皇子带来的人,说三皇子被京城派来的刺客所杀,不到一个时辰,东洲窜出一群穿着黑衣的刺客,开始无差别的屠戮东洲百姓,一时间,哭喊尖叫声弥漫在了整个东洲上空。
容海顾不得身上的重伤,带着兵将开始清扫东洲。
魏素素自称已经怀有三皇子的孩子,持令用铁血手段镇压住了不安分的三皇子大军,并投靠了容海,却认作闫阮的义妹,东洲内外铁桶一片,很快便清肃了东洲城内的‘叛贼’,魏素素的名声顿时在东洲立了起来。
等魏素素歇下来,发现副将齐兆带着手下二十来个精锐消失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这天,容彻已经带着魏卿卿进入了东洲地界。
茶楼的雅间里。
魏卿卿瞧着楼下巡逻的士兵,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她倒是个痴情的。”
容彻吃了一口的茶饼噎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等好容易咽下去了,才笑眯眯的看着魏卿卿:“为夫也是。”
魏卿卿瞥他一眼,回想这一路从京城到东洲来,虽躲过了几次追杀。但还是太过顺利了,不由看向容彻。
期间她不是没有怀疑过,也问了容彻,但他总是没有说实话。
容彻看她目光凉凉的盯着自己,想了想,终于开了口:“还记得乐舞吗?”
“嗯。”
自然记得,还有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的棠儿。
提起乐舞,容彻眼底生出几许凉意,虽然很快就被他遮掩住,但魏卿卿还是看见了。
“赫连紫风抓了她们母子。威胁闻极来取我性命。自先帝去世后,闻极便自行辞去了宫中职务,也早已来信,说清楚当年之事,原是他本就受先帝大恩,不得不做皇帝的犬牙。先帝过世后,接到赫连紫风的消息,他便强闯逍遥王府救出了乐舞母子,却在与我汇合的途中,为保护她们母子而死。”
容彻的声音极缓。听起来十分平静的语气,却带着些许伤心之意。
“乐舞母子现在已经入城了吗?”
魏卿卿重新替他倒了杯茶,添了晒干茉莉花的清茶带着一股清新的香气,混着微微的湿润空气,仿佛一道山泉水一般清洗了人的筋脉。
容彻知道她是在安慰自己,也不介意多做几分可怜的模样:“便是她们母子告诉我赫连
喜欢我见卿卿多妩媚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