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方才是自己示意小玉上车的，她这话，明显是骂自己。
“小玉，你去坐昭昭的马车吧！”
果然，一上马车，慕昭昭就开始不安分了，眼睛盯着慕清歌，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
“你要说什么便说吧，我可不信你没事要同我一起共乘。”慕清歌也懒得同慕昭昭演戏了，索性这里也没外人。
慕昭昭就是挠心挠肺的好奇慕清歌是怎么和薄兰交好，到底是在薄兰面前说了什么，才让她不理会自己了。
但问得太露骨又让自己跌了面子，她咬咬牙开口道：“姐姐是如何同兰姐姐交好的？”
慕清歌大致知道慕昭昭是怎么和薄兰相处的，眨着眼睛道：“就是夸兰姐姐长得好看，琴音好听，捧着就是了。”
开开心心做女神舔狗嘛。
【系统】：慕昭昭仇恨值+50
“没点长进，受点刺激就涨仇恨值。”
【系统】：那还不是你非要刺激她。
“难道不是她自己来找我，主动送上门的吗？我也不想拿她解闷，我怕被狗咬。”
慕昭昭被气的不轻，绷不住情绪，也顾不上面子了，“我之前就是这么做的，凭什么你现在占了我的位置？”
慕清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斜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同你做个交换，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便告诉你为什么，怎么样？”
慕昭昭现在迫切想知道原因，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你可知道聂云裳的身世？”既然系统要自己摸索，慕昭昭在圈子里混迹了这么多年，多多少少也该知道。
慕昭昭明白，这贱人是混进那个圈子了。虽然方才薄兰将她隔开的时候她就知晓了，但是此刻，慕清歌问起圈子里的人，她还是气的不轻。
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聂云裳的姐姐曾是宫中皇贵妃，只不过后来做错了事情，被打入冷宫，还连累了聂家子嗣三年不得入住。聂云裳没人敢娶，高不成低不就，至今没嫁出去。”慕昭昭说着好似解了点恨，居然嫌弃自己，这辈子都还不知道嫁不嫁得出去呢。
慕清歌自然不会管教她的眼皮子浅，假装没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又问道：“皇贵妃做了什么？”
“能够被重罚的自然是谋害皇嗣了。”慕昭昭说着，语气竟然高傲了起来，好似非常看不起这个皇贵妃。
慕清歌心中了然，对慕昭昭的眼见力已经无力吐槽，也不知道慕家是怎么把女儿宠成这种智障的。
即便无语，慕清歌还是回答了慕昭昭，“你能和薄兰做朋友，不过是因为你有个国师哥哥，不然你连做她跟班的资格都没有。而我，是以慕家大小姐的身份去同薄兰做朋友的。”
慕昭昭先来招惹自己，慕清歌也不怕把话挑明，索性，不过几百仇恨值。
【系统】：慕昭昭仇恨值+100
“才一百，还以为会涨多少。”
【系统】：是你飘了还是我拿不动刀了？你就不能紧着一点，别疯狂刷仇恨值吗？
“这是我想不刷就能不刷了吗？我起初也想和她做好姐妹呀。现在看来，怕是只有在梦里了。”
慕昭昭闻言，双眼中已经迸发出无法掩饰的怨恨，就在慕清歌以为她要动手掐自己脖子的时候。
马车停下了，将军府到了。
慕清歌在心里贱兮兮的想：老天爷都不帮慕昭昭，果然做人不能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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