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佑希这句话说的不假,本来守了两个多时辰,百姓们也累了,就想散了,领头人又是一顿洗脑。
“你们想想,他有侍卫我们不可能强压着他去认罪,那万一哪一天华阳铁骑真的来了,看咱们这么鲜明的立场,也不会怪咱们这些老百姓不是?”
众人都觉得他说的有理,还专门商量了换班时间,领头人还专门花钱让酒楼每日过来送菜,还临时搭建了乘凉的棚子,晚上就打地铺,有个风吹草动就有人醒来仔细盯着皇子府。
樊墨深真的是服了这群百姓,有这种时间和精力为什么不让名分变得更好,非要和他作对!
他现在对外界一无所知,时间已经快要到正午,宫里就快要举行宴会了,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连他都离不开,那还有什么办法,就算让多名侍卫分散着跑,甩开百姓进入皇宫也无济于事,人数不多就无法对付岚音,而且调走太多人手那群愚民就进来直接押着他去华阳了。
樊墨深几乎打碎了房间里所有能打碎的东西,面容阴沉的像乌云笼罩一般,他从来没想过有人能让他陷入这种地步,岚音,你最好别落到我的手里。
正午,明樊皇宫。
清宁宫的门口已经摆满了矮桌,长长的红毯铺满了宴会的每一个角落,官员带着妻子和子女络绎不绝,互相道着喜。
宫女们端着精致的菜肴往来不断,伴随着一坛又一坛的美酒被打开,宴会也充满了香气。
岚音作为宴会的主角,自然不能过早的出现,他在清宁宫内拉开帘幕向外看去,见人已经到的差不多,怎么还不见樊墨深出现?
岚音心思有些杂乱,老皇帝因为最近停药,恢复了一些元气,问道:“爱妃,怎么了?咳咳…”
岚音回过头来,挂上了温和的笑意:“没什么,只是想到五皇子都那么大了,我都忘了怎么照顾孩子了,到时候恐怕免不了奶娘帮忙。”
老皇帝点点头,看向了岚音的肚子,仿佛能看透她的谎言般。
江佑希和赵珏等人易容后乔装打扮,代替了户部尚书一家混入宴席之中,早就端坐在桌前,等待好戏开场。
这时候,王丞相一家来了。陈雅兰为报复王丞相王国浩及其儿子,之前毅然决然嫁给了王庆,只有嫁入了王家,才能掌握更多情报,她的报复才有可能不连累到陈家。
陈雅兰一席紫裙,在王家中仿佛一朵幽兰,清雅怡人,江佑希注意到陈雅兰,挥挥手示意秦彻去调查一下。
秦彻领命去了,现在主子还没想起来这些人谁都是谁,他大半时候听的都是江佑希的命令。
王庆的脸色不是很好,说的详细点就是,陈雅兰打扮的越漂亮他心情越不好,他当年被陈雅兰暗算得了不举之症,这么长时间了,真凶没有抓到就算了,病竟然也治不好。
那些太医也是,竟然说他是寻花问柳落下的病根,害得他爹打了他一顿,再也不能去看小翠了,陈雅兰也是,只能看不能碰。
渐渐的,他就在房里打陈雅兰,靠暴力一出心中的憋闷,陈雅兰穿的越是漂亮,他就打得越重。
见王庆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陈雅兰在心里偷偷苦笑,今晚恐怕免不了一顿毒打了。
王国浩也是,对他儿子在房里打她的事情心知肚明,但从来不阻止,而且今日还专门叮嘱他,宫宴一定要稳住他们王家的脸面。
要不是心中有着滔天的仇恨,要不是现在还记得爷爷被自己气的吐血的样子,她早就离开了王家,谁会顾他们的脸面!
心中越是恨,脸色的笑便越温和,为了防止看向王庆时眼里露出仇恨,陈雅兰偷偷掐了一下王庆昨晚打的伤口,神色一下变得虚弱起来,脸色也微微有些苍白。
“相公,我们快些坐下吧,我来服侍你吃些东西,我看这些菜肴都是你爱吃的菜色。”陈雅兰快走两步,到王庆的身边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一脸的示好之意。
王庆冷哼一声,拍开她的手臂,自顾自的坐下了,陈雅兰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了。
手中却暗暗捏住了一根银针,陈雅兰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王庆,你当初毁我清白,恬不知耻要我嫁给你,今天,我绝不会放过你!
今天,就是你们王家倒台之日,此刻,就是你王庆付出代价之时!
这时,清宁宫的帘幕拉开了。岚音挽着老皇帝,一脸幸福的笑意,两人并肩而行,若是陈阁老在,想必一定会阻止,贵妃也只是贵妃,只有皇后才能和皇上并肩而行,但陈阁老并不在宫宴之中。
他此时,正在清宁宫的偏殿之中,在他对面的是秦也,樊磊和樊烟罗,他的面容稍显苍老,连皱纹都藏着数不清的倦怠。
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樊磊想着,以前的陈阁老正直不阿,他永远都是朝廷中的大梁,但现在,却像快要被风化的枯树一般沉寂。
“已经嫁出去的樊烟罗公主,和几年来不见踪迹的樊磊皇子,老臣在这里,给你们行礼了。”陈阁老深深地一弯腰,樊磊担心他一弯腰,就再也起不来了。
樊磊直接上前两步,将陈阁老扶了起来。“陈祁,你不必行礼,你为明樊做的,我和姐姐都看在眼里,你比我这个皇子对朝廷做的更多,你是当之无愧的首辅。”
陈祁没什么反应,任由他扶了起来,平淡的说道:“皇子殿下客气了,我不过一个普通老人,哪有那么大的功劳。”
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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