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萱回了自己房间之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还感觉脖子酸疼,她用尽力气使劲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面朝着墙壁,想再躺上一会儿。
可就是这会儿,忽然听到似乎在自己不远处传过来“扑哧”一声,似乎有人正捂着嘴巴低声笑着……
贺萱以为是雨青,也没有张开眼睛,说了句:“我还是很困,醒不过来。你自己出去玩会儿。看着你家少爷,别又让他又像只苍蝇似的,没头没脑的撞进来。”
“这你可说晚了,这只苍蝇已经撞进来了……”
听了这个声音,贺萱当下就困意全无了,她恨的咬牙切齿的,一赌气,从床上坐了起来。贺萱看了看周围,雨青也在,也正掩着嘴正在笑着。
“你这个小东西,你们少爷来了怎么不叫我?”贺萱边穿着鞋边问道。
“我……”雨青见贺萱有些不快,委屈的鼓起腮帮子,想为自己辩解几句。
“别怨他,是我不让叫的。而且,你不是说了么,如果子卿那边有消息,就过来告诉你么?只要别是在……”
“好好好,是我理亏了!”贺萱趁着廖庸还没把“洗澡”两个字说出口之前赶紧打断了他,然后看着雨青说,“你去帮我弄些温水来,我好净净面。”
雨青听了吩咐赶紧跑了出去。
“你慢着点儿,别摔了。磕了牙可不许哭。”
到了外面,雨青听到自家少爷隔着窗子喊了一句,笑着也不回声,自去打水去了。
见雨青出去,屋子里没了别人,贺萱几步走到廖庸旁边,压低了声音问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男女七岁不同席,你明不明白?”
“七岁就不能同席了?那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同床了,不是么?授受不亲,到底什么样才算是‘授受’了呢?更何况,不是说‘男女’么?我若真的你的房间不进一步,话不多话一句,连衣襟都不刮一下的和你相处,还不如直接了当的告诉别人你是女人好了!”
“你……强词夺理!”
“我自是有词有理,何必强夺呢?”
“你……胡搅蛮缠!!”
“我自问没有愈越,何谈胡蛮呢?”
“你……无赖!”
贺萱被廖庸气的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而廖庸则乐呵呵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贺萱的脸青一阵红一青的,心里无法形容的快乐。
贺萱心里也说不上究竟是哪里不对,为什么这个人就是喜欢欺负自己取乐,她拿了杯茶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说道:“子卿兄有什么消息?”
“哦。对,先说正经事儿。子卿说晚上会过来。具体的也没说什么,不过传话来的人说,今天宫里的气氛不太对。左娘娘听说被禁在宫里不许外出,除了指定的人之外,也不许进入……”
“若是如果,倒是好些。”
“哦?这是好事么?”
贺萱点了点头,说道:“我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这样觉得,但是,这样的圈禁也是一种保护,把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隔绝开来,对娘娘养胎也是件好事。”
“也是……”
“还有别的么?”
“没有了。”
这时候,雨青的水也打了回来,贺萱净了面,然后问道:“你来了有多久了?”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吧!”
贺萱还想问什么,廖庸却不奉陪了,他站起来,说道:“还想知道什么,一会儿子卿回来,我们再详谈吧。”
说完,也不管贺萱是个什么样的表情,甩甩手离开了。
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廖庸一路都在回想着贺萱的睡脸,平时全副戒备的只乍了毛儿的刺猬,可是刚刚的那个样子,绝不美丽,却是真的可爱。因为做梦不时转动的眼睛,因为热度泛着红润的脸颊,还有微微张着的粉唇,简直就像个婴儿一般……最好笑的,她居然……睡觉的时候还抱着个枕头……
廖庸边想边笑,不时的“嘿嘿”上两声,把跟着他的雨墨搞得一头雾水,这少爷刚才在贺公子屋里究竟看到什么了,笑了一路!不过,总之,反正,这贺公子来了之后,我们家少爷的心情倒是极佳的,这也不算什么坏事儿吧……
左良到的时候,贺萱与廖庸都已经坐在廖庸的屋子里。
贺萱此时还赌着气,一个劲的喝着茶,看也不看廖庸一眼,廖庸也不介意,拿着本闲书演义正看得起劲。
左良一进这屋子就觉得这个气氛……有点……怪异……
“怎么样?有什么动静?”一见左良进来,贺萱站了起来问道。
左良看了看廖庸,又看了看贺萱,小声问道:“你全说了?”
贺萱摇了摇头。
“去你那儿说吧。”说着,左良就要拉着贺萱往外走。
“站住!哪儿去?”廖庸用眼睛的余光一直扫着这两个人,交头接耳的,肯定是有事背着自己,现在居然还想私下里说话,想得美啊你们!
“为你好!”左良直接了当的说了句。
廖庸也不接话,对着屋子里的下人们说:“都出去,给我站得远远儿的。”
下人们应了一声之后,离开了这屋子。等他们人也站远了,廖庸自己亲自关上了门,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虽然我不知道这件事儿有多大的牵扯,但是看你们俩个进门时候如出一辙的样子,也猜得出是件棘手的活儿。”
“知道棘手还不闪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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