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是!”柳绵绵笑道。
“以前都是正则护着我,以后也该轮到我护着他了!”管润皓笑道:“国外待遇倒是不错。医学博士年薪可达人民币七位数字。够养他了!”
两人闲聊着,手里啤酒喝完,管润皓转头却不见吴正则身影。文子期已经横在沙发上。
柳绵绵连忙过去扶起他:“子期,你还好吧?”
管润皓扫视一周,发现吴正则抢了方才俄罗斯美女的位置,脱了t恤,光着上半身,跳起了钢管舞,一群人围观,尖叫吹口哨。
他如痴如醉,半梦半醒,结实而油亮的肌肉充满力量,偏偏腰与臀如水蛇一样盘亘扭转,引得一群女人大嚎大叫。
文子期是真腹黑,整人花招也够损。管润皓皱眉,实在看不下去,上前去领人。
“没事玩什么真心话大冒险,第一轮就输了,”柳绵绵嘟囔道:“还以为你酒量有多好。”
“第一轮不让他赢一把,尝尝甜头,能诓他去跳脱衣舞,”文子期一侧嘴角上扬:“我得给你报仇不是?”
“又怎样,你还不是醉成这样,一会怎么回家,我不会开车。”柳绵绵懊恼道。
“那孙子整的啤酒,喝的我肚子胀的难受,躺这儿歇会罢了。”文子期摸摸她的脸笑:“真是个乖孩子,总是担心怎么回家。”
送机那天天气格外好,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
文子期开车将他们送至机场大厅。他穿身穿白色亚麻t恤,灰色亚麻宽松裤子,慵懒休闲,帮二人推着行李车。
吴正则戴着墨镜,穿一件怪兽涂鸦的白色t恤,配一条破洞牛仔裤,吊儿郎当的嚼着口香糖。
管润皓则身着一件复古灯芯绒浅灰色衬衫,一条修身简约黑色裤子,安静地站在那里。
三人身形修长,器宇不凡,频频引来侧目。
“小奇葩,”吴正则痞里痞气的拉过柳绵绵走至一边,低耳道:“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你家男人可不好对付,多长点心眼。”
柳绵绵作势踢他一脚。
“不过,”他突然又一本正经起来,皱眉道:“你爸爸柳时军才是王者,啧啧,小爷倒是小看他了!你尽量少掺和他的事。”
“我觉得我身边最应该保持距离的人就是你!”柳绵绵恶狠狠道。
“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柳时军可比吴海荣阴的多,”他食指点点太阳穴道:“这儿够用,瞒天过海,借刀杀人,暗度陈仓,最后来个釜底抽薪!最重要的是假痴不癫,他一直有底牌,甚至不惜牺牲你来保住底牌!”
“那又怎样,”柳绵绵低下头凄然道:“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吴正则惊讶的看着她:“我只当你傻呢。”
“没有了希望必然就没了失望。我做任何事情但求问心无愧。”柳绵绵抬头粲然一笑:“正则哥哥,保重!”
吴正则摘下墨镜,笑着拥抱她:“你一定要好好的,他要敢欺负你我立刻飞回来收拾他!”
柳绵绵想到吴正则跳钢管舞的场景,笑的不可自抑:“或许你有舞蹈天赋,过去那边进修一下也好。省的哪天被厌弃露宿街头没饭吃。”
“小爷我能不带傍身钱?笑话!”吴正则松开她自豪道:“我妈可是段亚欣!言传身教。”
管润皓从文子期手里接过行李车,笑道:“珍重!”
文子期伸出手:“一路平安!”
管润皓却并没握他手,反而欺身给他一个拥抱:“照顾好绵绵,她是难得的好姑娘!”
文子期有点不习惯,只得点点头:“出门在外,你们也一切小心,常联系!”
远处的吴正则看到两人拥抱,急促促的走上前。
管润皓松开文子期笑道:“或许我们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我想也是!”文子期给他一个释然的笑,他感激管润皓对绵绵的照顾。
柳绵绵也上前拥抱了管润皓,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我会给你电话的。”管润皓宠溺的看着她。
两人推着行李车朝安检走去,不回头,酷酷的摆摆手。
“你什么意思,管润皓,抱完男的抱女的!把小爷不放眼里是不是?”吴正则边走边抗议道。
“这样才公平些!”管润皓腾出一只手揽过他肩膀坏笑道:“洋妞们大多喜欢你这样放浪不羁的贵公子,提前给你打打预防针,你敢绿我一次,我必然双倍奉还!”
吴正则愣愣的看着他,瞬间毛骨悚然,心下凄凉。他英语是十环以外的发音,出国以后得全部仰仗管润皓,漫漫余生,可如何是好?
返回的路上,柳绵绵坐在副驾默然的看着窗外不语。
文子期左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握住她的手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离别的感觉太不好了,”她回过神来:“想起往事,竟恍如隔世。”
“总还会再见的。我们以后可以去温哥华度假。垂钓、航海、听听音乐会。”文子期安慰道:“希望他们能租一栋漂亮的房子。”
柳绵绵笑笑:“走,去福里街,买点奶奶爱吃的点心。”
两人提着糕点,穿过弄堂,一群小孩嬉闹追打,拐进奶奶的院子。
柳时军正躺在摇摇椅里一手握着紫砂茶壶,一边摇头晃脑听戏,俨然一个退休的老爷爷。
他如今是戴罪之身,被限制出入区域,正好陪陪老母亲。闲下来反而气色好多了,人也发福不少。
听到脚步声,柳时军坐起身子,高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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