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果然狡猾的很啊。
只能安心回来跟白衣下棋,虽然也不能让他输了脱衣服。
但白衣的棋艺居然大有进步,她曾经还断言他一百年都是她的手下败将的,没想到现在就翻身了。
还好没说自己输了也要脱衣服啊。
“白衣,你说,你都跟谁下棋了?”
“呃……”白衣总不能说距离上次跟她下棋已经是三千年前的事,“黑衣,黑衣下得不错,跟他讨教了许多。”
“哟这是你白衣会说的话吗?你还有承认自己不如黑衣的一天呀?”
“……”讨教而已,白衣目光闪烁了一下,“跟他讨教,那是他的荣幸。”
“得,你接着傲娇。”
不过她现在真的是技不如人了啊,武不能,文不能,下棋还那么费劲。
“不玩了,没意思,啊对了白衣,师父说之前有个什么公主来这里疗伤过,有那么回事吧?”
白衣心里暗自叫苦,这话让他怎么说呢?
“我也不大清楚,那段时间尊上让我出门办事了,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问黑衣。”
果断将自己的战友拉下水。
“那我现在立刻去找黑衣。”
“黑衣被差遣去办事了,不再断雪崖上。”
“……”
还有这么巧合的事……
没事可做,她又跑去炼丹房偷看了下,结果三人都在专注炼丹,她也不能去把丹炉给踢了吧,人家那都是在给她炼制丹药。
百无聊赖之余,她从院子里与屋子里来回走动,每个房间都溜一圈。
忽然,她在帝渊的房间里,又有了新的发现。
花囹罗写给师父的信,而且还不只一封。
别的信都是压平归置好的,但有一封信是折叠起来,本来就对花囹罗充满好奇的姬舞洺将此信打开。
信里没有文字,只有几片被法术定型了的晶莹雪花。
当然她不知道那是花囹罗第一次用信竹给帝渊传信,那时候她还不会写西岐文字。
姬舞洺就觉得奇怪了,断雪崖还会缺少雪花啊,为什么师父会把这雪花用法术封缄?
而且如果是花囹罗寄过来的雪花,那么传过来时,肯定只是几点沾湿纸张的水迹。
她的脑中,立刻显示出帝渊用法术将纸张上融化成水的雪,重新还原的情景。甚至能才到他当时看到那几片雪花时的专注模样?
如此说来,花囹罗对师父而言也是个特别的存在。
姬舞洺的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奇怪的画面。
大红灯笼高挂的奢华皇宫之内,一个披着斗篷的女孩捧着纸张在院中接天上落雪,然后寄入信竹之内的情景。
想象力太好的关系,所以出现这样的想象?
姬舞洺不确定地摇头,忽然意识到一个奇特的事,她记得她是姬舞洺,记得师父,记得白衣白衣,记得九尾火狐,记得她来到这儿为的是玄天镜……
但是,来到这儿之前,她在哪儿?
为什么会想要修复玄天镜?
姬舞洺的过去是什么?她忘了。
跟九尾狐那场令她魂魄之力全部溃散的战斗,她也忘了。
是因为受伤的关系不记得了么?
姬舞洺将那些信件放好,走出门外,看着院内一成不变的景色,忽然这让她觉得十分熟悉,但总觉得太过刻意……
如果她真的受伤那么久了,久到白衣的棋艺都超过了她,久到花囹罗来这里疗伤她也一无所知,那么为什么院子里的花,池子里的鱼,院子里的花还依旧如昨日一般?
从来没怀疑过帝渊的姬舞洺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师父在刻意隐瞒什么吗?
即便能想到师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她也很崇拜很喜欢师父,但是还是有一种被蒙在鼓里的不舒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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