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那家伙?
花离荒眸光更冷。
花囹罗觉得自己责任重于泰山,立即又捧住他的脸。
他居然还敢又一次摸他的脸,罪不可恕……
花囹罗完全不知道他的脾气上来了,轻轻挨着他唇上说:“骄阳骄阳,现在跟我学说话,不许忘记了,尤其是这一句,一定要记住。”
花离荒手上已经起了一层黑色的灵力。
“我叫花囹罗,不许忘记,花囹罗。”
花囹罗?
花囹罗……
花、囹、罗。
手上的黑焰悄然消退,胸口“她”留下的第十招忽然灼烧起来。
她再说什么他听见不见,这么近看着这双眼睛,明明就一双黑白分明的普通人的眼眸,在他看来却光芒耀眼。
他讨厌光明,却又飞蛾扑火一般的想要靠近。
不,他从来就不是一只飞蛾,即使是,也是能把光芒吞噬的那种。
嘴唇上忽远忽近的碰触,像是一种传授,更是一种诱惑。
什么嘴型说话他不屑知道。
但是……
“花囹罗。”这三个字,他学得很好,“我记住了。”
花囹罗刚想赞叹他,可碰上他的目光心里莫名一慌。
甚至,她此刻才发现,他冰凉的唇不知何时已经微微发烫,以前骄阳不会这样……
意识到什么,她松开了他刚想退开。
花离荒已经迎上来,碰上她的唇。
花囹罗连忙向后靠,他却紧追而至。
“骄……呜……”
他不是骄阳,他是花离荒。
张嘴将她的声音,她的唇全数纳入口中。
花囹罗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肩膀!
他不动如山,一手抱住她比女子还柔韧的腰身,一手握住她抗拒他的手腕。
他,不容抗拒。
想要将他认为在花囹罗身上的“她”吸入自己心口一样,他吻得霸道而蛮横。
花囹罗呼吸不过来,可越是挣扎越让他更强势的压制。
是的,他不满足于如此,他想要的更多,有胆把他胸口烧焦的人,就应该做好承受他灼烧的准备。
他向来,以牙还牙。
吸吮摩擦她柔软的唇已经不足够满足他,他要向里面侵入。
即使被他钳制的死死的,只有不断寻找呼吸机会的花囹罗,还是记着抵制着他不肯张嘴。
他嘴角弯起一丝冷笑,眸光幽暗。
不肯张嘴,很好。
他火热的唇转移到她的脖子,不是吻,而是在她动脉一处张嘴就咬。
脖子一凉,接着一疼。
花囹罗顿时觉得自己单薄的皮肤好像已经被他长出的獠牙咬破。
慌张地惊喊:“啊……”
她牙关一松,他已经覆盖而至,轻易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
咬她就是为了让她松口。
炙热的唇舌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来回扫荡,一次比一次更肆意狂放。
他,岂能容她抗拒?
只是,为什么她的滋味让他越发贪婪?
不够,怎么都还不够……
越吻越失控。
是男人或女人,又如何?
是“她”他都要,谁也不让,谁也不给。
花囹罗晕乎乎的,脑子严重缺氧,腰也快被他抱断了。
但是他真的是骄阳吗?那个单纯的骄阳?不可能啊……
可是如果他是花离荒的话,更不可能啊,花离荒会吻她比起骄阳更不可能。
那么,是走火入魔的骄阳?
花囹罗开始去摸地上找板砖……
板砖没摸着,就近就她升起的火堆,她能拿一个着火的木棍烫他吗?
没出息,这个节骨眼上了,她还于心不忍!
干脆用手用力一挥,夹着锅盖的架子瞬间倒下来。
眼看那烧得火烫的盖子就要砸向她的手臂,花离荒顿时惊醒过来,徒手一挡。
盖子飞了出去。
她找死……
花离荒面色冷峻,盯着她不说话。
花囹罗双眼一红,忽然扑过去,一拳打在他脸上。
花离荒脸一偏,整个人阴暗了,居然敢打他……
他居然还没躲没还手。
不是不容抗拒吗?
为什么在看到她眼眶红了的瞬间,他居然什么做不了。
花囹罗满脸通红,忍着没哭:“现在,你告诉我,你是谁?!”
他抬眼看她,看她眼底的害怕,胸口又灼痛起来。
“你到底是谁!”眼泪终于滑下脸庞。
如果能不被她害怕,不被她拒之千里……
“……骄阳。”
折断的骄傲,让他难以自持,他花离荒何时需要以别人的身份存在?
可是因为是她,他却甘愿做了别人……
承认吧花离荒。
那颗破石头说得对,你心动了。
不,没有,他怎么会心动呢?
心,在哪儿呢?
花离荒起身,离开了破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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