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四字,却将事情的始末介绍清明。
欧阳番一脸愤慨。
“原来如此,我就是士溱这小子怎么会运气这般不好,刚来没多久就把谢家的徒子徒孙给抓了,个个的还是那副穷酸打扮,原来正是想要混进……”
“欸,不对啊阿德,既然他们想要混进来,那为什么还要公布自己的身份,那不是就暴露了嘛?这也说不通啊!”
还是哪般平静,欧阳德:
“所以我才说这么多年,我们才误会了士溱表哥的良苦用心啊!当时士溱表哥一定是发现了那些人的意图,又不愿放虎归山,让他们把消息待会谢家,所以才会果断出手,将那些人就地正法,只是没想到那些人之中有个老四的存在,让他谢家发了疯,不惜一切代价对我欧阳家出手,才害的士溱表哥这么多年,背了这么久的黑锅……”
“是不是这样,士溱表哥?”
话说到了这份,就算欧阳士溱再怎么不堪,这点意思他还是了解,这欧阳德是在为自己说话,不管事情是不是这样,今天他是万不可能说个不字的。
“对对对,番叔,这么多年你一直不给我解释的机会,我苦啊……”
一把鼻涕一把泪,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再也受不了。
“好了好了,算老夫我错怪你了,以后一定给你补偿回来,你别再哭了,都这么大的人了……”
站起身,给欧阳德暗暗使了个眼色,表示感谢。
欧阳德淡笑回应,自己殊不知,自己的小命也快要到头了!
重开家宴,情况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先前门庭罗雀的欧阳士溱身前,现在却是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讨好敬酒之人不断。
一番家宴,兴尽而归,欧阳番被儿子欧阳德叫住,拉到了偏殿。
“阿德,你找我有事为什么不在家宴之上说明,还要这般?”
欧阳德关上房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这才开口。
“父亲,有些关于我这次听见的消息,不好在众人面前说明,事关我欧阳家安危大业,其中缘由望父亲理解”
看着儿子这般,欧阳番心中有了一丝谨慎。
“阿德,四周无人,速说”
……
“什么!你说谢家还要对其他几处的据点动手!”
轻轻点了点头,嘘声示意欧阳番不可声张,以免隔墙有耳。
镇定下来,再次确认,可得到的答案却是一般。
“父亲,当时那两人并未发现我已经苏醒,所以他们所说应该没有问题,他们下一次的目标,就是东边码头处的秘密据点”
欧阳番:“不敢相信,他们是怎么知道我欧阳家在此处的据点位置,难道是我欧阳家内部之人通风报信?”
虽不愿承认,但结果只有如此。
欧阳德:“这也是为什么孩儿不可再家宴之上道明的原因”
点了点头。
“阿德,这次你功不可没,放心吧,我欧阳番不让他欧阳家这次全军覆没,我枉为一家之主!”
随后,两人分开,欧阳番开始秘密着手此次的围捕准备。
中午烈阳,于川花印已经在欧阳家东边码头方向逛了几圈之数,可是几圈下来,并未发现任何的蹊跷之处。
两人也未怀疑,毕竟先前的那个据点处,屠宰场在外打掩护,一眼望过去,也并看不出任何的不妥,只有找到相关接头之人带路,找到机关,才能进入他们的内部。
可是,这次可不比先前,有船夫老大的带路,现如今,两人可谓是光杆司令,什么准备也没有。
话音一阵没好气。
“没想到船夫那小子到这个时候还挺有作用的,咱们现在可咱么进去?”
于川呵呵一笑。
“别想了,就算那小子现在出现,那欧阳家的人已经认定了他和我们是一伙的,还能再用嘛?”
如此一想,也觉在理。
虽有遗憾,不过也并未毫无收获。
“阿弥陀佛,佛家讲究回头是岸,咱们这么一闹,那船夫老小子倒也和这行斩断因缘,也算是要回归正途了!”
不想打击花印的臆想,于川径直走在前面,伺机寻找机会。
可是,许久之后,不但没有任何发现,两人的身影反而引起了码头之上的人的注意。
一群人将两人拦了下来。
“二位,我看你们在这里已经转了快一下午了,不知是有何事?”
于川花印早已改变样貌,所以并不担心被识破。
自己被拦下,不用想,对面就是欧阳家的人,盯着站出问话的中年,于川心生一计。
站了出来,站在说话的中年身前。
“那…….,那个咱们这里收公猪吗?”
一听“公猪”,对方望向于川两人的神色变化,不住打量着两人。
所谓“公猪”,这还是闲暇日子,于川从船夫老大哪里打听到了专用黑话,他们将拐卖来的人统称为肥猪,男人就为公猪,女人就为母猪,同理,小孩就叫猪崽,同样分为公母。
被中年如此盯着,于川装作一副害怕模样。反观花印,当时于川打听消息之时,他并没有兴趣,所以现在并不知道于川口中“公猪”所谓何物,不过眼前就站着欧阳家的人,所以他并未发问。
看着于川那颤颤巍巍的模样,中年嘴角不禁一咧。
“又来一只肥羊……”
在他眼中,于川就是初涉此行,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交易,还是那副害怕模样,不过正是这种什么也不懂的雏,也恰是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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