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改天晚上好好的照一照镜子,你恐怕也要被自己吓倒吧?所以说各自的男人物归原主,我们扯平了。”玛丽终于说得口干舌燥的停了下来。
冷不西气得指尖哆嗦着,心尖痛得一滴一滴的血从胸腔里喷涌而出,她想一想这个复杂的世界里真的是弱肉强食吗?
不争气的泪花再一次流了下来。
“而且,温秀宜已经把验血的报告递了上去,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那可是堆头发……忘了告诉你,并不是滴血验亲,是剪头验亲!”玛丽的眼睛阴险的得像一只恶魔一样的,吞噬的盯着冷小西那一个被白纱包着的头。
“如果,有一天我能活过来,我必将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血,把你尸体丢进动物园里喂鳄鱼吃,不,整个儿都让你喂了鳄鱼,让你死后被撕成碎片,连一具整尸也没有,让人永远也投不了胎,只能变成一只孤魂野鬼票飘荡在荒郊野外!”冷小西愤怒的青筋的突突的跳着额头上的白纱,一道鲜红的印迹浸透那一层白色的纱布,红白分明。
待叶枫踹开门的时候,玛丽微微含笑,“你的女人可真有趣,为什么要哭呢,应该高兴才对,”一扭一摇的玛丽闪出了门外。
顾不上抄理玛丽,叶枫迫不及待的冲到冷脸上的纱布浸满血,不由的心中一疼,按响了急叫铃,他哪里有时间管那个嚣张出去的疯女人。
玛丽得意泣洋的掏出手中昂贵的手机,心情舒畅,“天仙美女,我们能不能喝个红酒,庆祝一下初战告捷?”
“我现在没有时间,出了一点意外,我们必改天再聚!”说罢,另一端的女人悄悄的安了电话,眼角露同了一层淡淡的凶光。
几日后,在医院的在太平间里发现了已经死去的段姨与秋霞……
叶枫报案。
“小西,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叶枫自责的坐在床头,握着冷小西冰冷的小手,望着那一双呆滞的眸子,他的心一点点的被撞击着。
“他真的离开了我?”呆滞的眼睛更加空洞,像被抽走了灵魂的躯体一样。
“嗯,”
冷小西眼角的泪花再一次的落了下来,“他还那么小,走得时候有一件衣服吗?连一口吃的也没有,他是不是呆呆的绝望的望着天上?他是不是在责怪自己的父母没有保护好他?我……我来没有来得及看他一眼……”
呜呜的哽咽声,再一次淹没了那一道一道的泪花。
叶枫的周围除了哭声,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小西,我们还有机会,”叶枫僵硬的脸贴着冷小西那一掌心的冰凉,心里冰凉一片,他一定要找到凶手,为刚刚出世、未来及看世界一眼的孩子报仇,不,是还他一个公道。
“没有机会了,我知道他是世界是独一无二的,是独一无二的,”冷小西浓重的鼻音淹没了她的话。
电话烦燥的响了起来,叶枫不得不松开冷小西的纤手,他开了门去接电话,“叶先生,我们提审了有嫌疑的玛丽小姐,经过排查她没有确切的作案时间,所以拘押24小时后,我们将对她进行释放。”
沉默之后,“我知道了,”叶枫沉重的挂了电话。
他怀疑玛丽,但不能确定段姨与秋霞姐,还有新出生的婴儿就是她杀的,这也是意料之中。
半山别墅里。
“少爷,”阿强一边劝着,一边急得在在客厅里转圈,“你怎么又不住院了?这病真的很危险,你说你不去国外治疗倒也罢了,怎么也天峰的医院都不住了,刘教授正等着呢?”
“我要知道她的消息!”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吐得很坚决。
“阿南啊,”阿强一着急,又换了朋友的口吻,“我是说,你不是给她自由了,你们之间也两不相欠了,你怎么又……你还有凌小姐……”
“我只想知道她过得安好,不过我做了一个恶梦,她过得不好,我只是想知道而已?还有那个孩子你不是说是我的吗?所以我才答应去纽约做手术?”
“少爷,啊,我对不起你,我是骗了你,那个孩子,真的不是你的,我只想以这个方式劝你出国而已,我……”阿强急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一次!”楚天南的心颤了下,原来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一经戳破,美丽不再。
楚天南来到那座楼下,又是一个寂静的夜空,不过不再是暮春,而是暮夏了,天气炎热干燥,却有一种淡淡的花香草味飘荡在空气里。
咚咚敲响着巴黎花园的房子。
这一次是叶枫开的门,自从冷小西出院后,他就一直安分守已的陪着她,他担心如果她不在,她会寻了短见。
叶枫第一眼看到楚天南那双幽重的眼神后,大手一拉就要再阖上门的时候,阿强立刻把手搁在门缝里,“叶律师,让我们进去一眼。”
“请你们别再打扰她!”叶枫的声音的近似的咆怒了,他十分讨厌的盯了眼那一张帅到天峰出了名,却也是病怏怏出了名的楚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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