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仲院长不给他丝毫面子,当众数落并嘲讽自己,战跃心中不忿。自己堂堂五品药师,院长竟然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新生为难自己。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鼓鼓道:“全凭院长发落!”
“呵呵!”
仲院长见战跃的样子,没有拿院长的名头压他,也没有大发官威,只是微微一笑,娓娓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认识到错误所在,并改正才能有长足的进步,否则只能永远停在某一点打转。战跃,该反省自己了!”
“既然这么讨人嫌,我走!眼不见心不烦,离开院长视线,免得引起院长大人的反感!”
战跃不干了,他见院长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他,脸早挂不住了,便以离开魂院来威胁。
五品药师,在大楚境内,去哪里不是香饽饽!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一个五品药师而已,走就走吧,也算不上魂院的损失!”
仲院长语气突然强硬了许多,斩钉截铁道:“老夫倒是要提醒你几句,战跃,不论一个人境界多高,实力多强,如果心术不正,总归会走向歧途。老夫也懒得多说,你去收拾东西走吧!就当魂院没有你这个教习,以后也不要再来魂院了!”
战跃刹那间愣神了,我只是发发牢骚而已,这就把我扫地出门了?我可是五品药师啊!
在其他宗门和世家,有个五品药师做客卿是多么光彩的事情,别说杀个小兔崽子未遂,就是娶宗主的女儿,他都得乖乖就范。在这儿居然踢我出门?
也就在这一瞬间,战跃怒火攻心,愤怒就像复燃的火苗,尽情迸发出剧烈的火星。
“仲院长,你竟然为了一个毫无相干的小崽子,驱我出院。你这是打击异己,是对魂院不负责任的表现,总有一天,你会为今日决定后悔的!”
“毫不相干?”
仲院长面带嗔色,理直气壮责问道:“你可知道就这个毫不相干的小伙子,在考核地救过多少人的命?他从数百乃至上千花鼠口中救下荆州新生;他从几十只狗头鹫口中救下幽州新生,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幽州生先前在抢他兽核,以德报怨,你能做到吗?他从婪彘口中救下豫州新生和谷幼容等老生,这些可是刚刚突然晋级的三阶巅峰婪彘,稍有不慎便会葬身彘腹。试问这些人可与肖戈有相干?战跃,你揪住肖戈不放,并非他抢你学生储物装备,而是你好多学生都被肖戈打败而深感耻辱,故而羞愤转化成怒火来打压肖戈,来慰籍你残缺的心灵。至于你所说后悔之言,老夫今天就告诉你一个死心的答案,老夫永远不会有这样的感觉!魂院比你强的教习比比皆是,少你一个不少,他们能教出好学生来。而你教出来的学生,大多是心胸狭窄之辈,以老夫看来,你走才是魂院之福,老夫何必后悔!”
这岂止是打脸,直接击碎了战跃本来还自豪的灵魂。
教训中带着鄙夷,着实让战跃无地自容,他愤愤责问道:“肖戈不能修武,只能修魂,根本就没有前途,你留沙砾弃金子,当真就做的问心无愧?”
仲院长道:“他虽前途黯淡,但他有一颗善良的心,这就是他的闪光点。有生之年可能不会有巨大的作为,但只要把善良传承下去,也算功德圆满。”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实力为尊,善良恰恰是一个修者最大的弱点。妇人之人,岂能成大事?”
战跃的咆哮声根本引不起仲院长共鸣,他语重心长道:“战跃,你不懂!用世俗的眼光看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人人都想强大后主宰这个世界,可强大后就真能主宰这个世界?非也!这不是一个人的世界,是千千万万人共同拥有的世界,故而一个人不可能主宰。其实我们仔细领悟就会发现,真正的强者是不会随意去要一个人的命,这在你眼里是妇人之人,在强者眼里是悯恤众生,只要是个人就有理由活在世上。修行也是修心,心境达不到高度,境界再高也算不得强者。好了,言至于此,老夫就不浪费口舌了,你走吧!”
白璧蕾等人见院长来真的,开除自己师尊成为板上钉钉的事,都跪下求情道:“院长大人,师尊是为了我等出头,我等愿替师尊领罪!”
仲院长淡淡道:“魂院有魂院的规矩,老夫有老夫的底线,今日谁求情都是徒劳。你们还年轻,知错就改,倾心修炼心境,他日定有成就!至于你们所犯的错,老夫暂且免了,既往不咎,你们好自为之!”
“离开狗屎还不种辣椒了,我就不信我战跃离开魂院会混的差!今天我战跃在此立誓,不成就一番事业,不进魂院!今日净身出院以明志!”
战跃气极,转身就走,他不信这一走就是不归路。
“千煦决、万傲寒,你俩可知罪?”
二人见仲院长责问,忙跪下道:“弟子听信谗言,对同门痛下杀手,有负魂院栽培,请院长责罚!”
“老夫知此事你俩很为难,战跃是你俩师尊,不听是不敬,听则是违规。老夫以院规惩罚,你俩心里肯定不服,但错误是你俩犯的,不处罚,其他学生心里不服。老夫给你俩一个任务将功赎罪,这个任务难度重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俩可敢接?”
“就算是刀山火海,弟子也愿去闯一闯!”
“申屠姊妹,恶贯满盈,在大楚国恶名昭著,人人得而诛之。据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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